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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小师叔484.在最恰当的时候回来入乡随俗不错,向昆仑剑修取长补短也不错,但却用错了地方。

两个报仇不隔夜的针尖对麦芒,只会是冤冤相报。

飞羽峰的禁制辉光未待散去,洛阳便腾空而起,摇身一晃,九道残影齐齐落在唐念虞身侧,枯枝齐落,吓得神女花容失色。

在河洛易眸中所有的枯枝落痕清晰可见,可看见不代表能避过,想不挨打,就只能用赖皮的招数。

酝酿计谋花费一念光景,变脸却不需要。

得意嘴脸无缝变作委屈悲怆,唐念虞咬牙攥拳,直直撞向身侧的枯枝,嘤嘤啜泣,“呜呜呜,弟大欺姐,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风起云散,洛阳气恼地丢开枯枝,瞥了眼双手遮掩,光打雷不下雨的神女,很想长叹一声,又怕长敌人威风,只得凝眉隐忍。

好歹是天子,未来的一界之主,同是女子,为何凤翎那般端庄清冷,威武霸气?

再看一眼,还是那副娇柔模样,好似被疾风骤雨摧残过的娇花,却生不出丝毫怜惜之意,恨得牙根痒痒。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洛阳故意等上许久方才开口,声落瞬间,神女垂下素手,笑颜如花,很适合狠狠捶上一拳……

“我警告你不许对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你可是南诺的夫君,你们对天地起过誓的,生生世世一对人,生死祸福不相离。”

这话可有些变本加厉的味道,洛阳不由眉头轻挑,无计可施只得佯装恼怒,冷下脸,故意拔高声调,眼中酝酿着怒火。

“你走不走?”

唐念虞一时间分不出真假,只得默默低头,跟在洛阳身后,乖巧得不像她。

飞羽峰终得宁静,风吹叶动,飒飒刺耳。

沉默久久,见洛阳还是不语,唐念虞伸手拉住那素白袍袖来回甩动,微扬着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我叫你哥哥?”

“哼!”

洛阳只是冷哼一声,指引剑光腾空,可不敢丝毫放松,这就是个打蛇随棍上的角色,哪怕得到毫厘阳光都能灿烂。

见洛阳依旧板着脸,唐念虞也沉默下来,俯视山河飞逝,若有所思,远离昆仑山后方才开口,没看洛阳,将心思说给清风。

“皇家无情,天宫无情,从我伪装成男神开始,从我离开母亲怀抱开始,那些孩童该有的天真烂漫都被压抑起来。”

“即使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他们觊觎皇位,为了走到那一步,为了在上面坐得安稳,他们可以杀死我,杀死母亲,杀死父亲……”

“所以那天你选择假死?”洛阳突然开口,见唐念虞不语,再度说道:“那现在为什么又想要回去?”

“我不想回去,可我不回去能怎么办?”

唐念虞低下头,素手轻轻扯住袍袖,眼角有着晶莹,带着颤音,叫人感觉鼻子发酸。

“父皇已经不再是父皇了,唐子威也不再是唐子威了,那些神虽然说是天宫的神,却只认玉皇,母亲孤零零的……我能怎么办?”

说着,真有清泪滑落,唐念虞倔强的松开手,低头暗骂自己。

永远都是这半吊子模样,明明是打算用苦肉计的啊,怎么就假戏真做了?

真是没用,这样怎么帮母后,怎么改变天宫?

洛阳停下剑光,对着渐升明月,冷声道:“现在的玉皇不是曾经的玉皇?”

“绝对不是,父皇虽然面冷,但心热,虎毒不食子,怎么可能抹去唐子威的神性,做出那等掩耳盗铃的蠢事。”

“他不是玉皇,他是谁?”

“应该是我爷爷,毕竟乾元太昊是他的佩剑……”

唐念虞轻轻说着,随手抹去眼泪,环顾长空,确认这同千机阁八竿子打不到,正要开口询问,远远的流光逼近。

就像旅云熟悉清风,微雨晓知彩虹,根本不用细细观看,唐念虞就知道来的是母亲,很想飞过去抱住她,可是不能,她不是天子,只是唐念虞。

“洛阳,接招吧!”

战吼破空,三尺寒光逆风而来,少年还是旧时模样,打着赤膊,周身闪耀炙热龙息,如伴霞而升的皓日,实在耀眼。

“我不是白少寒,他才是。”

洛阳探手握住忘四,架开石枪,边传音边移动身形,剑如流云,飘渺无声。

秋蝉先觉示警,白少寒刚想移动身形,剑刃已经压在肩头,不过是三尺剑,却比山岳还要沉重。

已经败了,这剑太快,如果不是洛阳留手,剑刃已经挑破脖颈的动脉,剑意升腾,刹那光景就能灭绝一切生机。

缓缓转过身,盯着那双平和的眼眸,白少寒冷声道:“洛阳,我不服,你敢不敢再和我打一场?”

败可以败,但决不能服输,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话。

不留痕迹的瞥了眼观战的两神,洛阳也不在意当一回工具人,便点点头,收剑退后,等白少寒先攻。

三尺寒芒破云霄,枪出如龙动乾坤。

白少寒的眼神从没有这般坚定过,这是他最强的一枪,就该在此处落败。

想要变得更强就必须看清现在的自己,还在山下时这很容易,可到了山上,乱花迷眼,云雾翻涌,又凌驾于所有还在山脚的人之上,如此便再难看清自己,停滞不前。

这一枪有着白少寒所有的执念与幻想,不破,不立。

洛阳分心观瞧两边情势,晃晃头,忍着叹一声的冲动,踏步提剑,剑光枪芒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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