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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小师叔627.千算万算不如不算咸阳城里,一如正午的灿烂光辉渐渐淡去,星月的叹息声落入夜风,满城巷陌回荡却被深宫高墙婉拒在外。洛阳握着长相思守在殿前,南诺指引御仪历守在洛阳背后。

这般等到阵光耗尽灵力彻底泯灭也没等到愿者上钩,有情人对视一眼正打算松口气两道剑符前后腾起,观气息,一道源于临淄,一道起于昆仑,不必说也能猜到天师再度落子。

“海族上岸连带着沿海渔民组成盟军攻打城关?”

“玉皇与众绝顶再袭武当山,两方死伤惨重?”

南诺念叨着符箓中的讯息,却是有些想不通了,这不是什么新鲜计谋邪修却选择故技重施,莫非是穷途末路,打算狗急跳墙,不然哪能用如此谋略?

“千变万化终究不离其宗,围攻武当也好,袭击灵山也罢,都是吸引目光的幌子,真实的一击必然落在昆仑山!”

“我回去一趟等着他送上门来,你在这边小心些,至于临淄,我们有心无力,希望四海盟能做些好事吧。”

洛阳轻轻说着,边说边举起长相思递给南诺,瞥了眼天上,探手伸到南诺耳后,变戏法般取出一朵开的正盛的裹着素白色灵力,芳香扑鼻。

南诺伸手接过娇花,抬头时心上人已不见踪迹。不由撇撇嘴,伸出食指,刻下法咒将花朵封印起来,宝贝般藏入须弥戒,打量起多少人可望不可及的大殿。

没有珠光宝气,寻常的红漆木柱,四下能看到最值钱的玩意就是传国玉玺与书案中的文房四宝,除此再无其他。

“小徒弟,跟师娘好好说说,大秦真的这么穷吗?”

曾几何时赢正不止一次揣度过同这位眼神毒辣的魔族皇女相处时的对话,其中有谈论国事,有探讨胸怀,却不曾想过她说的第一句竟是如此难以答复。

回答是,有借机索取之意,老师已经帮大秦太多,即便面皮再厚也没法开口要师娘的钱。若是回答不是,眼前的一切都摆在明面上,开口言谎容易生出隔阂……

似是看出赢正犹豫,南诺拜拜手,笑道:“不要多想,我就是单纯的好奇,就像我听说你的后宫竟空空如也一样,怎么回事,是不是眼界太高看不上这些红尘女子,我给你介绍个魔族少女怎么样?”

“保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叫你愈难早朝。”

“回师娘,国为先,家为后,天下战火未熄,边疆战士还在饮冰雪,食草木,身为君主哪有娶亲生子享受安宁的道理?”

赢正闻声仓皇起身,行礼后匆匆开口,知道南诺再开玩笑,却也怕弄巧成拙,假话成真。

昔时人皇之难便是前车之鉴,书院规矩可不少,若是重蹈覆辙,恐怕免不了挨板子,被强行戴上个昏君的帽子,千载后世,摘都摘不掉。

“看你那个慌张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小姜落好玩,不逗你了,算算时间,他也该去昆仑,我们来看看热闹。”

南诺笑着拍拍赢正肩膀,拉着他到龙椅边坐下,随心将双脚搭在书案上,引魔焱卷曲成圈,化作一方明镜,倒映山雾连绵,内藏熠熠星辉。

云上高悬峰峦,少年盘膝而坐,双手掐子午,眯着眸子,藏敛眸光,呼吸匀称似绵绵流水,好似睡熟,吐纳间应和四方剑光闪烁,忽明忽暗,似是穹顶明星。

就是这一人四剑便有横压六界之意,视之如观夏花秋叶,再不安宁的思绪都缓缓放平。赢正笑了,暂时忘了魔女的压迫感,凝视夜色,好奇道:“师娘,是有人打算夜袭昆仑吗?”

“确实不假,这听上去感觉荒谬,一山更比一山高,总有些生灵不知道这个道理,总认为自己是最高的。”

南诺说话时看上去有些不耐烦,柳眉也渐渐蹙紧,赢正心知那个自以为最高的生灵差不多要登场了,抬头望去,山雾遮掩的山路上有黑衣少年步步走来,带着兜帽面具,提着仙剑,看不见身形如何,但能肯定必是红尘少有之剑仙。

忽明忽暗的剑光陡然盛放极光,洛阳也睁开眼眸,不见动作却已出现在山路上,挡在少年身前,手中无剑,但总感觉下一瞬整个天地就会被他劈开来。

“时至今日还有什么好掩饰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洛阳审视着沉辞如旧的行头,忍着没看云上,怕恰好对上那双情绪复杂的眼眸,难压制回忆起伏。

“在没打败你杀了他之前我没有脸面对世人,这般打扮是理所当然,你根本就不懂我的仇恨,就像我不懂你为何能放下一样……”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洛阳,拔剑吧!”

沉辞冷声说道,言罢拔剑出鞘,没向前反而退后一步,右手自然垂下,借着身躯半藏剑锋,冷光若隐若现。

这不是已知的任何一式剑法的起手,从上到下透着从容自然,洛阳也不知道他究竟会用什么剑式,却可以根据已知的去揣测。那老道留下的情剑剑伤是六界共知的,他沉辞也不例外,若是不想办法趁虚而入,绝不可能取胜。

所以接下来的一剑必然还是情剑,喜怒哀愁,悲欢离合,不管是富含什么情绪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叫自己心底的恐惧如山洪决堤,不战自溃……

“请吧,对付个藏头露尾,自欺欺人之辈我洛阳何须出剑?”

洛阳不屑而笑,只是右手捏住剑指,甚至没调动道韵,托大模样叫沉辞眯起眼眸,不动神色瞥了眼诛仙剑的方位,方才收回视线,剑指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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