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十指是连着心的,四根手指猛的掉下来,就是钢筋铁骨的gcd也要叫三叫。何况眼前的小土匪!
刀疤脸长枪刺下的速度,在一般人眼中那是很快的,可是祝彪一类的江湖客看来,也就比蚊子飞的快那么一点点。
搭剑一拨枪尖,没有挡不住的道理,三尺锋刃靠在滑下的枪杆上顺着往上一抹,事儿就这么了了。
没在给刀疤脸第二次鬼叫的机会,祝彪剑锋轻轻一挑,凄厉的惨叫就一下子被掐断。刀疤脸完好的右手不再去捉自己断指而疼痛不能忍的左手,改去捂脖颈间如泉涌出的血柱,可哪里堵住的住。浑身的气力随着血流飞快的从他体内消失,身子晃晃中整个人就一头栽下马背,在地上伸了下腿再也没了动静。
第五条人命收割在手的同时,两把钢刀一口大砍刀从头上、左右三面向着祝彪合杀下来。
损失了这么大,土匪们终于散开了。地上散着的铁蒺藜让他们吃足了苦头。
可是散开了又如何,他们若还骑着马,最多一次也就是三四个人来合围吧。只要他们不跑起来,祝彪丁点不惧。
比如这一次!
轻轻一跳,离地约莫半人高,两脚猛力向左右蹬踹出。两边靠上的土匪就像是约定好的一样,正好带马赶到。
全力踹出的两脚结结实实的落在二马的腰肋上,嘶鸣声中高大的马匹像一堵倒塌的墙一样轰然倒地。
反震力当然也不小,祝彪人都悬空里停了一瞬间。最后一把大砍刀迎头劈下。
“当——”
“噗嗤——”
一对一的情况下土匪根本在祝彪面前走不出一个照面,架开大砍刀的刹那,没等土匪收刀回胸,祝彪的一记直刺便穿心透过。
剑锋透体,漓漓鲜血顺着剑身留下。
山匪头目脸se铁青铁青,他知道自己今天踢到了铁板,但他从不恨自己没事儿找事的拐弯,而只恨祝彪杀了他那么多兄弟。
“小子,你死定了——”
“弟兄们,下马,小心暗青子,杀啊——”
重新拾起自己的刀,土匪头目怒目大吼。
“小子,接好了——”
一个土匪挥手将自己怀里的妇人向祝彪甩去,然后翻身下马。地上的铁蒺藜对马匹限制太大。
刚一剑杀掉左边被摔倒的马匹压住腿脚的倒霉土匪,祝彪皱着眉头接住了那被甩来的妇女。
软柔柔的一团,不是男女情爱上的软柔柔,而是腿脚都吓软了。祝彪懒得都问她,接过之后顿了一顿,让她缓了片刻劲儿,在土匪又一次围上来之前抬手向后一推,将妇人送到了房前的篱笆内。
现在摔一下,总比过会儿挨刀送命强。
“咤——”
甩掉了刚接手的包袱,祝彪轻装上阵,那股干净利索劲令围上来的土匪们都是一愣。
剑影闪动,血花溅舞。
两剑再是结果了两人,真正的考验到了。
土匪头目汇合了另外一手下从背后赶到,祝彪面前四名土匪夹杂着两个少女也为围了过来。
祝彪不会认为土匪们只会拿那俩少女做挡箭牌,等到了自己跟前,往前一推,然后他们不闻不顾的挥刀劈砍,绝对能让自己手忙脚乱。
可是,真正的现实是——
“白痴——”轻蔑的嗤笑声中,祝彪脚尖轻轻点地,人就一个拔腰窜起了丈许高,然后如随风的落叶一样飘落到了四名土匪背后。他傻了不成等着土匪上来合围自己。
晴天霹雳、霹雳惊鸿——
左掌闪电般挥出,中者立毙。右手长剑挥洒,点点星光。
“喝——”
赤红着双眼的土匪头目终于抢到祝彪背后,高举着大刀全力劈下。可是他这功夫实在太糙,祝彪脚下不见急措,人就轻轻地避了过去。兜手一掌打出,白净均匀的手掌印在大刀侧面,发出的竟是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然后土匪头目的大刀就跟上一回一样,远远地飞了出去。
一腿后踢正中头目胸膛,喷洒着鲜血,一二百斤重的一条彪彪大汉倒跌着横飞了一两丈远。
祝彪不准备马上杀他,作为骑兵队的头目他在小王山上肯定也是号人物,祝彪还需要从他嘴里掏出一点东西来。
“死来——”
踢翻了头目,祝彪剑势一变,浑身上下气势大涨,一种纵横披靡的气概悠然生出,终于使出了《纵横剑法》。
剑光闪过,残肢断头。惊叫声中,鲜血铺地。跟咽喉吻过的潇逸不同,与一剑穿心的凌厉也不同,这是一股刚阳无敌的气势。
纵横剑意,有我无敌!
当一颗颗首级被斩下,祝彪浑身染血的身影重重的镇压在了土匪们的心神间。视其如恶魔,无可抵挡,最后的十几名土匪终于惊慌的跳上马背惶惶而逃。
二十三人,祝彪收获了54点经验。
山匪骑卒——2点经验;
山匪骑兵——3点经验;
还有最后一个山匪头目。
“你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一个字——”
头目显然明白自己被留活口的用处,眼中死死地看着祝彪没有一丝惧意,而完全是恨之入骨的仇视。
跟黑虎山比起来,这帮土匪的血xing意志明显高出一个等级。虽然训练上依旧是一帮乌合之众,个人武力上也没多大的差异,可是不怕死,这一点上都能超的过地球中国历史上的一些强军了。
“就算是郡国兵也比不上——”
三舅手下的那曲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