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的勇士——”
“草原的交子……”
“长生天……”
胡营中响起了胡人殉死的叫喊声。
这个胡部看规模有一两万人,青壮男丁这么着也有三五千,交之以前的四个小胡部。还是有些抵抗力的。
不过三五千的青壮男丁虽然不是完全不堪一击,但那也要看对手是谁啊。河东jing锐的战力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而当高喊着口号冲锋陷阵殊死抵抗的青壮男丁,死伤殆尽之后。整个胡营也就陷入了汉军的屠戮中。
骑兵的大杀伤力在这得到了充分体现,河东军对胡骑也毫不留情。疾驰的马蹄过处,一片狼藉。等到随同民夫进入营地的时候,呈现在他们面前地都是一幅令人作呕的图画。
四肢不全的尸体,踏的血肉模糊的脑袋,随处的残肢断臂……
再有两i,汉军逼近了稽落山。消息终于确凿的专递到了乌维驮的手中,旋即被恨极的乌维驮撕得粉碎。
可以预料了,祝彪的目标必然是燕然山。乌维驮面临一个选择:逃避还是战争?
可事实上他又没有第二个选择,他唯一能够做的只有战争。
受降城的形势很不好,胡狄联军败阵的可能很大。就算在攻城中中原联军也会损失很大,中原联军拿下受降城毕竟是拿住节点了。
这个时候如何自己继续后退,把王庭拱手相让,这对大胡的士气民心打击就太严重了。
还好的,乌维驮早就接到了汉地细作的禀报,早就聚集了大军在燕然山。他不至于再被打个措手不及了。
“呜呜呜……”第二天,号角声就响彻在了燕然山上下。
乌维驮不打算等到汉军逼近山下再出战,那样虽然以逸待劳了,却也失了锐气。被人打到家门口了不是,况且领兵人物还是祝彪这个已经有了两次‘经验’的人。
“报——”
“大帅,看到了胡狗的先头部队。距我军不足百里——”
行军最辛苦最危险的依旧是镝锋。
祝彪眼睛看向了前方,凭他现在的地理数值,寻找一处适宜于扎营的地方还是很轻松的。不过现在的这片地,不适合。
“往前走——”
一打战马,领着亲卫向前跑了去。
这次决战,祝彪也不晓得能不能一战定胜负。而且自己队伍带了那么多的民夫和军需粮秣,就是打仗也要寻个稳定的营寨后才行。
一百里路并不长,即便草原上有雪也一样。明天两军就会碰面。
祝彪往东北方向去了十几里,寻到了一处不错的地方。一侧临水,另一侧还有一个高地。河东军完全可以临水立寨,再在侧面高地上立一处小营。
当然了,冬天里冻土如铁,硬的铁锹都难夲动,修营扎寨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是,这个时空上万年的战争史给后人留下太多的财富了。
依靠树木枝条和压实了的积雪,冷水一桶桶泼上,营寨外围护墙修筑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速。
军中的马车一部分也拆卸了下来,用在营寨护墙的修筑上。周围二三十里的一个大营呢,比之寻常小县的县城占地都要大。外围的护墙修筑后,内在也用车辆连锁,画片分割成了一个个小营地。同时这些‘营地’的‘营墙’,在外围护墙被突破的情况下也能极大地起到防护和阻敌作用。
河东军中也有五万多人的骑兵,战马更是两倍于这个数。大营内分割小营,对于河东骑兵的出进肯定也有大影响。但是,利害取大舍小,能巩固军营的防御,不方便也就不方便了。
“噗嗤——”
一支箭矢she在了前方飞奔的胡骑背心,远远传来一声惨叫,马背上的胡兵翻身坠到马下。
“咱们走——”祝平川一样手中强弓。招呼着手下人马都披罩着一水儿白衣的镝锋,风一样驰过了雪原。
“报大帅,胡骑前锋距离我军只有五十里——”
“报大帅,乌维驮率军已进到我军三十里外——”
……
中军大帐内,一骑骑镝锋流水一样将胡骑的动静详尽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