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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语很有分量吗?
除非那个人没能力,只是一次偶尔的成功。就像学生考试,成绩不好,这次却考的很高分。所以才会怕,才会在乎别人说。
可要是有能力,有实力的呢?对于流言蜚语不会有半分的怕,他们只会气,只会憋足了劲,来迎接下次的考试。我会考的更好,用事实来证明我的实力!
祝彪手下这十五万骑军就是这样的。他们有实力,过往的功勋足以让他们自持,所以,流言蜚语完全压不垮大军的脊梁和士气。而只会让全军上下憋足了劲。
祝忠、祝仝之所以留下来劝说,更多是因为,祝彪计划下有太大可能,大军真的会在七个点上白蹲几个月。大冷的天他们不怕,怕的只是丢面子!
河东军傲惯了!
朱武的唐军还好,胜利的滋味他们尝到了,却还没有品尝够。可是河东军,满满的自信,满满的心劲,不少人甚至都将自己看做天下第一强军了。而不是单单的北汉第一强军,北隅第一强军!
心高气傲已经到不可一世地步的河东军,受不了别人的奚落和白眼,祝忠、祝仝适才的劝说,就是这一现象最直白的写照。
苦着一张脸出来的祝忠、祝仝,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帐外等着的周子昂、陈孟仁、夏云逅和朱弘,前三者是跟祝忠、祝仝一样的心高气傲,他三个可以被人说能力不行。但对河东军的整体荣誉,却已经超过了自己生命一样重要。而朱弘,年纪轻轻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朱家父子又跟河东军是绑定在一块的,马踏草原后回到中原的朱弘只想炫耀显摆。可不想被人奚落。
他跟祝忠、祝仝的交情升温很快,都是一般的性格,投机。所以,现在也等在外头。
四人期盼的目光,面对着四人,祝忠祝仝只能露出一个干干的笑。
当天晚上,朱武来祝彪帐中呆了两刻多钟,第二天上午点将,祝彪就给了朱弘一个差事,让他留在刑佐昌的行营。督导粮草,催促军需。祝忠、祝仝脸上当即就笑了,朱弘则一脸苦逼。
“大帅用心良苦,日后朱少将军有所成就,必会感念大帅。”张本楠在诸将散去后。拱手对祝彪说道。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祝彪感觉,朱弘与当初的云峥相比,很有相似之处。而后者,一路走来真的是太平顺了。如不是还有自己始终压着他一头。只靠当初的柏平山教训,云峥能真的成长起来吗?
现在的云峥很不错,武力或许比祝忠、祝仝低上一筹,但行军打仗上面,绝对胜过祝忠、祝仝。因为这两个人自始至终都处在祝彪的羽翼护下,没有独立带兵作战的机会,北汉朝廷也不会给他们俩独当一面的机会,这成长就始终是在勇将、猛将这一个层面。比云峥来,是有段差距的。
“一语中的。大帅此言可谓是道出‘成大事者’是所以来。”张本楠不改文人雅性,听了祝彪说出的孟子名言,大加赞赏。
祝彪脸红都不红。十二年的重生,加上上辈子的年岁,他都三十七了,这点小事还脸红,那还怎么在世面上混呢。
……
“轰……”
“轰……”
“啪嗒……”
刑佐昌行营所在的大兴城里,近些天来不断上演的‘斗殴’,今天又一次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城中的军民,第一次对此感到很新奇,第二次依旧是新奇,第三次第四次就只剩下围观了,而现在,他们更关心的倒霉的是那一家酒楼,打的有多惨,朱少将军又一挑几了……
“哈哈,是三仙酒楼。周大元这一次可赔老本了,打烂了三个雅间……”
“朱少将军越战越勇了,这次一打五,亲兵都没让上。朱少将军是完胜——”
“哈哈,框祝彪有偌大的名声,一个月了也不见啥战果,白费了那么多粮秣军需耗费。他要是有朱少将军这样的勇气,十五万骑兵,怎么着也能打下三五座城池来……”
“就是,就是……”
前世人总说,首都的的哥爱指点江山,唠叨唠叨国家大事。这现在大兴城的百姓们也一样,身处在战争之中,身处在带州唐军的大本营,张口闭口也无不透着对战事的关切和意见。
刑佐昌的事情比起夏秋时候少了很对,每天里他甚至都有时间喝茶与人手谈了。
能一起喝茶的人都是刑佐昌身边的亲近,聊天的内容自然刑佐昌也不会遮遮掩掩的,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儿,聊天中他都会说出来,絮叨絮叨。
比如——朱弘!
“蠢货,自己给人送上去做磨刀石。将来死也是笨死的。”这话说的就是今天跟朱弘打斗的那五个军校。
“但是我想,祝将军和朱将军两位,肯定不会满意于朱少将军一打五的丰功伟绩的。”
“呵呵……”刑佐昌不由得笑起来了,“这肯定是。”
一打五,朱弘的武力有所长进,但祝彪、朱武留他在大兴为的是什么?完全南辕北辙么。
同为唐王麾下重将,朱武的地位固然比刑佐昌低上一等,但也就是六部尚书跟地方总督间的差距,刑佐昌跟朱武还是有交情的。朱武领兵外出前找刑佐昌摆脱一下儿子,刑佐昌自是要应允的。
否则,就大兴城这样的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