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略施小计阻止了他们回庄园群后,拉斐尔振翅起飞高呼:“血龙们保护好贵客,我先回去一趟。”
“舍纳,我可算对得起你了,希望你过了这一关快点出实验结果不要让我失望!”他心道。
......
庄园群内,埃文不知道为何自己忽然被驱逐出了高层会议,还有身穿炼金袍的父亲,他究竟在捣鼓些什么?
走进了坐落在莫顿河边一处精致宅邸的前厅,身穿保守黑衣的女管家恭敬地替他脱下外衣,过程中却紧贴着埃文的身体,柔劲的大腿不住在前者下身擦着。
这里是他刚用家族资源设立的私密场所,他的妻子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因为瓦缇家族的家主权力极高,掌握着九成家族资源,这些舍纳已经逐步传给他了。
埃文享受着暧昧的挑逗暂时忘记了外面的难事,带着病态的笑容一巴掌拍在女管家的润圆后股上。
“女性的盆骨就是宽大啊。”
隔着黑色绸缎感受着那股滑腻感,埃文赞美不已。
这是他逐步掌握瓦缇家族权力和埃尔稳定后产生的爱好,或者说被长期压抑的内心本性。
她蹲了下来,埃文则仰着头在感官逐渐高攀中思索着问题。
“父亲在搞什么鬼......昨晚的那个女炼金师真是不同......赤龙......我已经放肆到在门口了,书房、浴室、也许马背上的骑乘......不行!要振作起来!世界在变化......蒙着眼睛在不穿衣服在温室里如何?据说某个古代国王就这么弄过......不!他最后被装进了铜牛蒸熟,我不想这样!”
很明显一直在闪烁高度敏感的神经让他根本无法自主思考,他老想着新招的那几个外面穿着保守,里面却一丝不挂的女佣,理性思维每当试图集结时瞬间就被神经上的波峰震得溃散。
过了几分钟,埃文恍惚着走向内室,中途差点被光滑整洁的地板溜摔倒,被一直跟随的女管家当即扶住坐在了沙发上,地上则是一张最近不惜千金搞来的泽羚皮地毯,桌上摆着十五年沉淀的葡萄酒,在暖光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的是危险的血腥色。
“晚饭您想吃烟熏鸭胸肉配卡鲁克老醋和蜜糖,还是莫雷海鲜酥皮忌廉汁?”
女管家抿了抿嘴边的残渍,摸出一支鎏银笔和一本小巧考究的笔记本准备记下主人的要求。
埃文一言不发,双目无神地直视前方燃烧的壁炉,不远处专门雇佣的年轻钢琴手正在演奏着舒缓的音调。当然,她也是一名女性。
“我......”
埃文刚想开口,忽然就传来了正门被大开的响动,悠扬的铃铛不住作响。
他和女管家都不由看过去,但瞬间就被来客吓得激起!
十名全副武装的赤鼠龙鱼贯而入,身上披着合金防护衣,爪子上端着冷冰冰的弩炮。
“你们要干什么!”
埃文反应过来后又惊又怒,将女管家架在自己身前害怕地怒斥起来。
但赤鼠龙们没有管他,随意分了一个人手将他俩看住后便四散开搜捕起来,全程拒绝沟通。
“该死的!赤龙要干什么?还有那群武士呢?我特地让六成护卫到我这里!怎么从头到尾一点预警都没有!”
埃文双手紧抓着女管家的胳膊将她挡在自己和赤鼠龙战士面前。
女管家面对狰狞恐怖的龙血裔吓得说不出话,噙着泪水又不敢挣脱男主人的挡枪,只能害怕地闭着眼睛。
砰!
一个人影被拽了过来,埃文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那名演奏乐曲的女钢琴手,赤鼠龙根本不留情,直接用蛮力扯着她的头发如待宰牲畜那样拉了过来。
楼上也传来哭声和摔破东西的声音,应该是这件屋子里“珍藏”的人被擒获的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我做错了什么?”埃文被这突发的变故弄得完全丧失了阵脚,这时他才发现一旦赤龙不顾什么后果,强行用武力施展手段。
那些看似是保护的地位、权力、钱财和人脉一个都不顶用。
“我们花重金养的那支护卫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埃文此刻无限怀念平时嫌维护太贵的私人武装,只有他们可以给自己安全感————大概。
“都全灭了吗?谁能一声不吭将他们杀光!”他内心咆哮着,但身段更低,已经将头埋到了女管家的腰间蹲下。
不断有女佣被赤鼠龙清理出来集中在他身边,还有厨师、园丁、维修工一并被抓获了,数只血龙缓缓降临,猩红的竖瞳中暗红色光芒闪烁,蛇眼法术让一切目标无处遁形。
龙血裔们结束了工作,围成一圈包围了这座水景宅邸的所有人类,弩炮的长管指着他们没有一丝动摇。
“你们要干嘛!”
埃文忍不住大吼起来,但仍然不敢站起身,缩在女佣和仆人中间增添着可怜的安全感。
“把他抓出来。”
唯一一个没有端弩炮指着他们的赤鼠龙开口吩咐,立刻就有两名如狼似虎的龙血裔冲上去强行将埃文提起远离了人群。
“别!我效忠赤龙!我没有一点不忠!别!求你们了!求!”
埃文知道大事不妙不住哭嚎了起来,眼泪鼻涕不住向下流粘在了华贵的衬衣上肮脏又恶心。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抓着赤鼠龙的合金护甲不放,指甲都在上面刻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裤子裆部传来一阵骚味。
“别!放下他!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