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明正身,确实徐敬业家眷……无疑!
冯小宝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有两个陈夫人?
难道我营救出那两个莫非是假的,这………怎么可能。
又是谁假借我的手将真正的陈夫人押送至刑部呢?
此人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小宝额头上已经溢出层层的汗珠,似乎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动和勾引,一步一步陷入泥潭之中。
冯小宝将杂念在脑中摒除,为今之计是赶紧救出秦羽,立马奔赴上清观,找到陈夫人和陈有晗当面了解清楚。
“多谢高总管提醒,日后定有回报。”
高延福见他语气诚挚,有些纳闷儿道:“国师客气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夜寒了,小心着凉。”
两人快速来到御史台,吴果及一众侍卫早已在此等候。
未等吴果回报情况,冯小宝直截了当的道:“直接冲进去,救出老秦。”
高延福像是在想些什么,并没有做出阻止。
吴果大喝一声:“谁敢拦,俱碎!”
一马当先的将御史台守门的两人打翻在地,“嘭”的一下破门而入。
众千牛卫暗道尼玛,人家也没阻拦啊,我看你特么就是想打人吧。
入了御史台,遥遥便看见灯火明亮的推事院,这个时辰还在办公了,也就这群杀才了。
顿时推事院狱卒们也察觉到动静,纷纷持着横刀跳了出来。
冯小宝从后面大声道:“别和他们哗哗,直接往死里打,看到最前面那个没,给我抓过来。”
吴果吆喝一声,领着十多个千牛卫如狼似虎冲了过去,按道理平常这个点宫内已经宵禁,层层的千牛卫将哨岗覆盖皇宫大内的每一个角落。
御史台的冲突,附近的巡逻的队伍是知道的,但本身吴果是自家兄弟,又加上高延福也并未喝令停止,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可怜推事院的狱卒,本身素质参差,被吴果等千牛卫打的满地找牙。
冯小宝看着被吴果蛮横抓来,打的鼻青脸肿的狱头,冷冷的问道:“秦都尉在哪里?来俊臣又在哪里!”
那狱头嘴角露出血丝,求饶道:“在地牢,来大人……正在审问秦羽。”
冯小宝喝道:“带路!”
推事院地牢里虽有隔室篝火,但依旧森寒阴冷,由于常年关押的都是王公大臣、文吏武将,不似吵闹喧哗的普通牢狱,而是整个地牢都静谧无比。
进了地牢,几个狱卒立马看见了身体佝偻仿佛如死狗般的狱头,骇然围过去道:“头,你这是……?”
狱头轻喝道:“别废话,秦羽怎么样了。”
狱卒听他言语有些恐惧,小声道:“在刑讯室,来大人正打算将他的心掏出来看看是红色还是黑色的?据说这家伙没有护卫好国师才进的这里,来大人和国师乃是莫逆之交,肝胆相照,我看来大人这次动真格的要为国师出气了!”
“闭嘴!”狱头骂道。
莫逆之交?
肝胆相照?
特么都打上门来了。
刑讯室内,来俊臣正用鞭子抽侤浑身血迹的秦羽,狞笑道:“说,祖坟之事是不是国师干的?本官就纳闷儿了,好好的他要造什么大轿,是不是在拖延时间,好让你们去转移棺木?今日若非你护卫不力,本官还没有理由得到如此机会将你下入大牢进行拷问。”
秦羽绑在铁柱上,浑身赤裸,无数的鞭痕,闻言嗤笑道:“我护卫将军不力,理应受到惩罚,但没想到你这狗贼居然公报私仇,妄图将什么脏水泼到国师的身上,莫非你以为对秦某用刑,就可以得到肮脏的答案?”
来俊臣鼓掌道:“很好,本官好好用鞭子招待你,看来秦都尉觉得有些照顾不周了,天下人人都说我是酷吏,刑讯手法骇人,但真正知道我手段的囚犯只有死人,今夜希望你能好好享受,当然若是你迷途知返乖乖配合,本官可以饶你不死,秦都尉,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秦羽狠道:“你私下杀了我,就不怕将军回来后,为我报仇雪恨吗?”
来俊臣闻言笑道:“报仇?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将你下入大牢乃是太后亲令,国师若是纠缠自有太后出面,至于你的罪名我会帮你罗列罪状坦白的,国师就算不忿,又能奈我如何,或者说他现在能听到我们的对话,带人杀到这里来不成?”
“哈哈哈哈,精彩,真是精彩!来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冯小宝学着他一般鼓着掌,冷笑的出现在室内。
来俊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瞳孔露出惊惧的神色,转身看着见鬼的冯小宝。
结巴道:“国师……,你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呵呵,我不来,不来等你罗织罪名,强行加诸我手下,好趁机敬献谗言扳倒我吗?”
“下官不敢,绝无此意!”
“哼,不敢?刚才是你说什么事是我指使的,更重要的是要对秦都尉屈打成招?不知来大人口中的转移棺木是什么意思呢,不妨给我解释一下。”
来俊臣卑躬着身子道:“国师误会了,秦都尉护卫不力,太后让我好好教训,并没有什么棺木之说,不知国师深夜到此有何贵干,夜闯推事院恐有不妥吧!”
冯小宝讥笑道:“太后让我来通知你放人,谁知道你的属下们拔刀阻拦,这不只有亲自来告知你了。”
门后鼻青脸肿的狱头闻言愤愤欲死,尼玛,阻拦你妹啊,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