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胖子将一身横肉绷紧,随即问道。
“听说你会铁浮屠?”姚子神如同饿狼一般,眼中布满了血丝。
“是又如何?”
“你与宁野那畜生是何关系?”
“休得侮辱我义父!”宁野在胖子心中如同生父一般,哪里容得下他人羞辱。
胖子祭起一身铁浮屠,速度暴增数倍,如羽箭一般撞向对方。
“甚好,甚好!”姚子神面容狰狞扭曲,他仰天狂笑后一刀破开了号称刀枪不入的浮屠。
半日后,众人见寨主拖着一具残躯回到了寨中。
“吩咐下去,别让这胖子死了。”
姚子神对那屠夫的恨意可不是一刀便能了结的,遥想当年自己仍在西府军时,也曾是个充满抱负的青年,一心想要为百姓谋一份安定,想到此处姚子神觉得可笑至极。他饮这烈酒还不过瘾,一口喷在了胖子的伤口上。
被绑在山寨地牢中的宁泰一声惨叫,痛入骨髓。他望着这牢笼构造,黑铁脚镣实木铐,与西府军如出一辙,“你这龟孙子,究竟是谁!”
姚子神笑着说道:“我?我是会让你痛不欲生的人。”
说罢男子将烈酒再次倒在了宁泰的伤口之上,“你有种就杀了我!”
姚子神眼神一变再无先前笑意,他掏出一把小刀在后者下身摩挲,“你可知铁浮屠有一处罩门?”
“住手,你要干什么!”
“你义父这一生作恶多端,父债子还可谓天经地义。”
姚子神没有多言,手起刀落。
宁泰一声惨叫再次晕厥了去,此后这铁山校尉再也没有使过铁浮屠,其中秘辛之隐晦,只有少数几个高层知晓。
姚子神命人在胖子嘴里塞满了布料,为的是防止其自尽,这折磨归折磨,有些底牌留着还是能发挥作用的。
八荒岭寨主连夜挑灯执笔书信一封,其后连同那从宁泰身上切下来的物件一并送往西府军内。
此手段之狠辣叫人望而生畏,与西府那屠夫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