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的烟花像是逆倒的流星,当其飞向了天际的顶点时便会爆炸,那一束束莫名地轨迹流淌着金色的徽纹,在漆黑的夜空中形成了一张硕大的蛛网。
市民们的欢呼声、烟火的爆炸声、响彻了整座奥尔德布,除了居住在姆勒夫的娼妓们,连续几天的魔物杀人令这个原本繁华的销金库变得冷清,每个站街的娼妓都是闷闷不乐仿佛丢失了灵魂一般。
“哇哦哇哦真是漂亮的礼花...”
精灵别院的老鸨子——森精灵爱弥儿匍匐在自己的黄木沙发上静静遥看着窗外的美景,紫色的纱帐轻轻摇曳,掩印着她那光滑洁白的肌肤。
魔物杀人事件的出现最直接导致的便是客人的减少,不少的妓馆因为承担不了每日高昂的消费而关门,当然所影响的不单单只是那些小角色,现在就连爱弥儿这样有着背景的精灵别院也打算关门歇业,至于关门的理由就不是钱那么简单的了。
“呼——”
一道悠扬的紫绿色烟雾从这位森精灵的口中吐出,在这片土地上居住了快一百年的她头一次感觉这样的轻松,烙印在其的左胸上狮子的徽纹还有留在右脸上的恶犬徽纹在这窗外礼花的金色光辉下闪烁发亮。
“真是个可笑而又可悲的地方...”爱弥儿缓缓从沙发上起身,庆典的欢呼声反而更衬托着此处的寂寞。森精灵穿好自己的长裙,光滑的背脊在走廊的烛光下显得颇为的美艳,红色的头发微微地卷曲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哒哒——哒哒——”
爱弥儿脚下的高跟鞋在黄金打造的地砖上发出动人的声音,这奢华的响声在走廊中不断回荡仿佛一个幽魂那般。这一路的厅轩中匍匐着店内工作的森精灵和半精灵,她们样子颓废,嘴里吞吐着黄绿色的烟雾,身上的衣物单薄得就像是冬天刚刚结冰的湖泊,她们多半是爱弥儿从奴隶贩子手里买来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这里姑娘们与客人生下来,虽然很没有人性但确是减少开销的好办法。
“哒哒——哒哒——”
爱弥儿的高跟鞋依旧在震动,但她没有将自己的目光留给这些女孩,因为她们能赚的金币并不多,也就刚刚能够交上审判长所要求的保护费而已。这位永远不会老去的鸨母从厅轩处拿起一支高脚杯,随后将一杯红色的酒水倒入杯中,倒完酒水的醒酒器被她随意丢在了某处。
鲜红色的液体伴随着一声响动洒满一地,浅尝一口这玻璃杯中的红酒,而后爱弥儿仔细看着这个自己打造的销金库。那环绕在走廊顶端的树杈与枝芽像极了她在远方的家——那是一片美丽而又富饶的森林,终年无冬没有饥饿也没有寒冷,麋鹿与飞鸟一同遨游在那片广阔的土地上,种子只要落在了地上便能生长,风中的花粉比蜜糖还要香甜。
“啊...我活了快一百五十年了...这样的场面虽然经历过几次...”爱弥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但自从来到这里...接手这个娼妓馆后就再没有见过这样萧条的景象...即便是魔王罗莎.凯文肆虐的时期、奴隶贩子彼德家族崩溃的时期...在我的纱帐下都还躺着四五个人类男性...但今天...”
“哈哈——哈哈——”
爱弥儿手中的玻璃杯轻轻滑下,随后玻璃碎裂的声音传进了一侧的密室里,在那里可是看押着爱弥儿的摇钱树们。
“好疼...好疼...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幽暗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少女的哀嚎声,森精灵将缠绕在这密室铁门上的魔法除去,随后金色的地砖上渗出了血液,爱弥儿面无表情地推开了这扇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把用黄金打造的刑具,鸨母将内室的烛台点亮,随后整个房间像烟花一般的璀璨。
“一人们不是很喜欢这样明亮的场景...”爱弥儿自言自语到,“但是今天确是一个例外...哈哈!哈话”
密室的房间回荡着爱弥儿可怖的笑声,她将自己的密室的地砖撬开,顺着隧道钻了进去,高跟鞋咯吱咯吱地作响,在这距离地面不到半米的地下室中,用笼子关押着几十名半精灵少女。
她们皮肤惨白且光滑,血污在她们的脚下凝结成了污渍,因为半精灵不是人类或者野兽这样的生命体,所以她们没有用以排泄的器官,也自然没有臭味可言,准确的说她们的身上继承了森精灵所特有的体香,只是不够明显而已。
“如果滴下蜡烛就能获得快感的话...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试着滴下滚烫的铁水呢...观看他人的苦楚...享受这一点一点的折磨...”爱弥儿喃喃地说道,随后从自己的衣服内抽出一张写着咒语的羊皮卷轴,“如此崇高的享乐...一次怎么样也应该价值五十枚金币吧...”
在疯子一般的呢喃和言语下,爱弥儿撕开了那张羊皮卷轴,禁锢在卷轴内部的火焰魔法像发了疯的野狗扑向了这些锁在牢笼里的半精灵。
“救命...救命...救命...”笼中的少女不断地发出哀嚎,但爱弥儿却视而不见,靠在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座铁chù_nǚ旁。
“呼——呼——”爱弥儿点燃了手中的旱烟,紫绿色的气体再一次从她的口中吐出。
“哗啦——哗啦——”锁链交织的声音从地面上方传到了地下,爱弥儿斜着头往上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好久不见了...爱弥儿...”男子说道,“你在烧些什么...”
“没什么...我的孩子...我只是在处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