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李一然在城楼躺椅上躺着刚睡着没多久,老金四人就闹哄哄的走了上来。
“老大,老大,......,真在这啊,不会睡到现在吧,老大,你醒醒醒醒!”
“摇什么摇,早醒了,”李一然睁开双眼,无语道,“老远就听见你的大嗓门,怎么,打劫没成功?”
“哎,别提了!都怪一文钱!”
大傻二傻也和老金一样指向乾文一。
乾文一吵嚷道:“怎么能怪我,都说了占卜不是每次都灵验的,非要我占卜,现在反而来怪我,太反复无常了你们!”
“反复无常你妹!”老金看了一眼四周,“老大你给评评理,老大还有的躺椅,哪去了?”
“收了,你们站着说话就行。”
“呃,咳咳,好吧,......,老大,这次都怪一文钱,我开始说他们人多肯定会分开跑,提议我们四个人分开,分别打劫,可是,这一文钱非要吹嘘自己怎么怎么厉害,说占卜到有一队身上带的东西最值钱,打劫他就行,结果死拉着我和大傻二傻去,谁成想,艹!”
“艹,老金,你妹的还骂上了!他身上的东西是最值钱,我也,也没占卜错啊。”
“你还好意思说!”
“对,一文钱不要脸!” “大哥你说错了,一文钱是死不要脸!”
李一然来了兴趣,问道:“究竟抢到了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呃,画?就这?”
“对啊,”老金郁闷的把手上三幅有些发黄的画轴一股脑丢给了坐起身的李一然。
“嗯,我看看,......,哦!”李一然眼睛一亮,惊奇道,“这幅可是灵画啊,......,这两幅,虽然不是灵画,但这画工和意境,我是不太懂,但肯定也挺值钱的,一文钱,你占卜的也还行。”
乾文一激动的叫道:“看,看,主上都说行的!”
“行个屁!”老金气愤的打断道,“你也就欺负老大不懂......”
“我不懂什么?难道我看走眼了,这个不是灵画?”
“灵画是灵画,但是变不了钱啊,老大!”
“怎么变不了?”李一然对这种变现的还真不太清楚,以前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收获都是让老金或者手下去卖钱的,后来钱多了,够了,他的收获也就没卖了,都自己留着,所以对交易变现这块还真不太懂。
“哎,老大,先拿个躺椅我躺会儿,......,呃,凳子?好,我坐我坐,别给一文钱,让他站着!”
“凭什么!”乾文一从李一然手上抢过木凳坐了下来。
“好了,都有,抢什么,......,老金,你接着说。”
“咳咳,老大,画这种高雅的东西,值钱是值钱,但是真的不好卖,是真他niang的不好卖,主要就是现在假画实在是太多了!”
“太多?不会吧,能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太可以了!单说这两幅,不是灵画可是最好模仿的,特别是那种模仿力超强的灵者......”
“呃,灵者还画假画?”
“对啊,当然都是低阶灵者,实力提升不上去了,就靠临摹假画骗钱为生,老大,我就认识个这行的高人,五十多岁了,灵力还停留在八品,不过,临摹的水平是真的高,根本让人看不出真假,那......”
“先打住,”李一然用审视的眼光看向老金,“你认识他,不会就是打那方面的主意吧,艹!我以前可是给了你不少画卖的,你,你??”
“嘿嘿,老大你脑子转的可真快,厉害厉害。”
“别给我扯这个,说,是不是,艹,我想起来了,有好几次你把画退给我,说是假的卖不了,艹,你是不是让他画幅假把我真的掉包了,老金!你妹的!连我都骗!”
“哎哎,老大,别,别生气,我哪敢骗你啊,那,那几次真的本来就是假的,我刚不是说了嘛,假画很多的,咳咳,说正题说正题,假画多,所以买画的有钱人都很谨慎,一幅画要找人鉴定好久的,十天半个月都是常事,这个是一方面,还有就是通常我们是找那种专门卖画的组织当中间人的,他们拿到画也要鉴定的......”
“他们鉴定什么,又不是他们买!”
“当然要鉴定啊,怕砸他们的招牌,假画从他们那流出去,对他们生意很影响的,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鉴定的费用还要我们出,佣金也高的离谱。”
“呵呵,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有钱人啊,呃,看我做什么?”
“老大,嘿嘿,你认识的有钱人可不少,给我介绍一两个呗。”
“少来,我懒得开口。”
一旁的乾文一搭话道:“主上,我们可以付你佣金的。”
“切,我会贪这点,那个,二胖,老金你不是认识嘛,东西卖他啊,他有钱。”
“老大,他有钱可也是商人,这两幅他估计都看不上眼,这幅灵画倒是分量够,但是更麻烦。”
“麻烦什么?这种也能作假?”
“能啊,就有专门搞这个的,所以鉴定灵画更耗时间,而且更耗钱,灵画又很脆弱,很可能鉴定鉴定着画毁了,钱也白花了,哎!”
“哈哈,”李一然幸灾乐祸起来,“那你们可是够悲催的,知道画不好卖,怎么不去追其他的捡漏的,追不到?”
大傻点头道:“追不到!”
“呃,真的,他们有高手,老金?”
“什么?哦,咳咳,主要是他们太狡猾了,不但分散,而且还精的很,好像知道我们要打劫,每队跑的时候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