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缩在副驾驶上,流苏就要睡了。其余的地点都在监控之中,现在都没有异样,应该是还没有聚拢人手。还是一网打尽的好,比一个一个问要省事。否则,说不定就有漏网之鱼的。
但一旁的赵幼言似乎成心不想让流苏睡觉,他皱着眉,一脸疑惑的问道:“你刚才问了对方两个问题,是怎么得到答案的?”
“猜的!”流苏一脸我要睡觉,拒绝回答的表情道。
“猜的?”赵幼言一脸不信。
“要不然呢?”
“你认真回答完我这两个问题,我保证不打扰你睡觉。”赵幼言也是个妙人,显然是看出来流苏心不在焉了。
流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看赵幼言了,瞪着一双眼睛,使劲的看着对方,真想把对方看到羞愧而死。
但显然,他想的有点多。赵幼言一点都不羞愧,他全无睡意的眼神中,满是求知的玉望。
然后流苏就打了自己一下,让你嘴贱,没事问那么一句干什么,与大局无关,结果惹来这个麻烦。
“很简单,第一个问题,问他是教廷还是罗睺的。其实就是已经给他们一个选择了。但他们保持沉默。我又扔了一个饵,结果对方呸了我一下。我不觉得,罗睺的人有这么高的情操,连谎话都不舍得说。最重要的是,他不仅不说,还呸了我一下,显然,只有教廷那些头脑发热的信徒,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第二个问题,其实我就多余一问。教廷又不解决户口问题。而对方的能力,也不符合特殊人才。再说了,他们的顶头上司陈独炫都还是诸夏国籍呢,他们想来也没这待遇。”
“再说了,人为什么要有信仰?因为很多时候,没有了信仰,他们就一无所有。没有了信仰,他们就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了。这种情况大多出现在小人物的身上。所以,古往今来的宗教,忽悠最多的人,都是底层群众。教廷就算是现如今唯一的宗教,亦然。而这些人,想来就是底层的普通信众。如此,才会被陈独炫所利用。”
“他们信仰坚定,又缺少质疑精神。最是容易被利用。这样的人,如果能换国籍,早就不在这里了。所以,我刚才问完就觉得自己是问了一句废话。”
“你这想法太过武断了。”赵幼言不同意的道,“也许他呸你一下,只是觉得自己被小看了。而他也有可能是别国故意隐藏在我们诸夏的棋子。所以……”
“所以,现在改辩论节目了吗?你刚才可是说好了,我认真回答你的问题,你就让我睡觉了。可没说,还有后续节目啊。”流苏现在想哭。至于这么认真吗兄弟。再说了,他就随口一问啊,真正的结果不是要看审讯专家们吗?
“好吧,你先睡。睡醒之后,我们再辩论。”赵幼言认真的回道。
流苏很想回一句,你有病吧。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而且,他真的太困了,没力气和他多说一句话了。
也不知道李卿袁那傻丫头睡没睡。想来,以咸鱼袁准时睡觉的习惯,不至于这么拼命吧。这都快两点了。
想着想着,流苏就睡着了。而赵幼言看到车里两个人都睡的香甜,他也没忍住,靠着座椅,微眯了起来。
而此时的天演系统指挥室里,依旧灯火通明!
李卿袁盯着那个由一百多快屏幕拼凑的大屏幕,陷入沉思。
冰眼如果是来刺杀的,那么,黄泉到底是为什么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