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钟候和罗化短暂的对话中,围观群众也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好像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比试。
带头的护卫队终于反应过来,招呼了自己的亲信。
“去,把所有人都围起来,不准任何人离开,还有,看好了公主和陛下的人马。”
护卫队队长,作为琰帝最亲近队伍的头,竟然也是钟候的人。
琰帝此前不知情,但这一次却很敏锐的发现了周围的变动,原本在二人周围的都是一些大臣,现在突然换成了护卫队的人,看他们护卫的形式,哪里是保护,根本就是在看守他们。
琰帝难得聪明一次,发现自己被欺骗了,只能苦笑一声,再次看向空中,希望罗化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珞华在外坛,正在无聊的看天,一边是小士兵,小士兵在念叨他年迈的父母,重复了好几遍,珞华只能装作认真听的样子,实际上注意力全在天上。
突然,院子里冲进来几名护卫队的人。
护卫队直隶于琰帝,穿着和他们这种家兵有很大的区别,一眼就能看出来,珞华只是困惑,祭台不是正在吃饭了,怎么会突然有护卫队到外边来?
没等她多想,护卫队很快就控制了场面,公主的亲信,一名同样长相俊朗的男子,凑上去问护卫队什么意思,却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亲信可能没想到一直关系挺不错的护卫队竟然一句话就动手,当即愣在了原地,还是一名看上去像是副将的人,将亲信给带了回来。
护卫队直隶于琰帝,不论惠云公主和琰帝之间的关系多么亲密,他们在各方面都还是比不上护卫队的,被打了也只能吃下这个亏。
亲信恶狠狠的盯着护卫队的几人,心中暗想,一定要找惠云公主告状,然后这几人吃不了兜着走。
珞华退了退,将自己的身体藏在高大的士兵背后,她知道,一定出事了。
只是,她看了看天,觉得不论出什么事,她接下去的行程都不会有改变,既然如此,也不用过多注意到底发生了什么。
转回祭台,罗化和钟候,仍旧在抢夺宝刀,对宝刀的归属权交流了好几友好的回合。
此时,钟候占据了高位,居高临下,腿做刀枪使用,狠狠的踢踩。
脚印虽然没有正面落在罗化的脸上,但灰尘却没少掉,着实恶心人。
罗化也忍耐够了,他猛地的一挺身,拔高了好几米,和钟候持平,一只手掌控着刀柄,同时一只脚带着磅礴的内力,直踢钟候的夹住刀尖的手臂。
钟候不愿意放开刀尖,只能用另一只手,横劈下去,重重的击打在罗化的腿上。
罗化承受了这一下,神色仍旧很淡定,抬起了另一条腿,双腿交叉,时间把握的极为恰到好处,正好缠住了钟候的手。
他的动作还没完,在缠住的瞬间,人像一只虾米重叠起来,除开握住刀柄的手之外,另一只手从背后一模,一把匕首就抓在了手里。
重叠的身体也刚刚好,正面和钟候对上,因为他扭曲的身体,竟然令钟候一时没有办法应对。
钟候原本的两只手,一只夹住了刀尖另一只又被罗化控制住了,除非放弃夹住的刀尖,否则很难有其它办法来避开。
罗化这样做,要的就是迫使钟候放开他的宝刀。
看到钟候被制衡的这一幕,所有围观的人都狠狠抓住了胸口,生怕看到想象中血溅当场的场面。
而护卫队队长的亲信,更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迈了一步,被队长给拉了回来。
亲信担忧的问:“这这?”
“你要相信我们的钟候大人。”
亲信这才淡定下来,继续看着后续的进展。
罗化原本的信心,在手中匕首的不断前进时越发的丧失,钟候为什么如此的淡定,甚至,他还从钟候的眼中看到的些许的嘲笑。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匕首终于刺中了钟候。
却跟想象的不一样。
人的**是软软的,而他刺中的这一匕首,手感告诉他,过于坚硬了,绝对不是**该有的感觉。
之前的交手中,他得知钟候会金钟罩铁布衫,不容易伤害到他,所以他这次对准的位置是金钟罩铁布衫的弱点,腋下。
可是,这种坚硬的感觉,也不应该是金钟罩铁布衫,更像是一种护甲。
他还在困惑中,却见钟候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他听到钟候说:
“你很不错,但可惜,选错了对手。”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敏锐发现,从钟候身体表面传递出磅礴的力量,这种力量极为强大,也不属于内力,更像是一种保护的陷阱。
罗化猛地被这股反弹的力量给狠狠推开,手中的刀柄也脱了手,整个人被弹飞到了祭台上,将祭台上摆放的各种东西都给砸倒,重重的坠落声,响彻整个祭台。
还没等他缓过神,那道反弹的力量又一次扑面而来。
是那匕首的力度。
罗化将将躲避开,就见原本自己待过的地方,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小孔,看来不仅仅是那匕首的攻击反噬,还加强了不少啊。
此时,无数道危机将他身边封死,还有许多直接对准了他的身体,这是杀气,罗化的感觉一直很灵敏,当即蜷缩起身体,然后一个翻滚,挪到了一边。
“敦敦敦!”
密密麻麻的声音打在了祭台上,声势浩大,阵仗疯狂,罗化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