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咧嘴笑了一下,回道:“张兄放心,弟仅是为了恶之司马防和潘勖。这些时日,没少受两儿的气。趁此机会,自当出之!”
“嘿!罢了罢了,且看那杨御史如何处理吧。”
樊稠提到此事,张济也是心生怨气,也不再劝言樊稠。反而又拍了下其肩膀,语重心长的言道:“日后,若有失事,尽可寻济。济不才,但只要汝别犯下谋逆这等大罪,总能保汝安平!”
“嘶~张兄,汝真与周王相识?”
樊稠歪着脑袋,盯着张济。早前便听闻张兄从子张绣,与周王乃是少时密友。现在听其所言……
“嗨,现在都是周朝臣子了,为兄也不相瞒。当年祖厉被胡人所掠,济带着绣儿便逃到了汉阳。得周孝文王看重,才有机会从军入伍。”
张济顿了一下,继续道:“从军初始,身无一物,修绣儿便留在汉阳,与周王自少相识。济得大王看重,升到校尉,执掌兵马。那时,绣儿也长大了,奔来相随。”
“只可惜,吾叔侄两人,奋之数年。至今为止,仍为帮得上周王什么忙,心甚愧之啊!”
最后,张济不禁感慨了一句,周王这等命所注之人,果非己等凡者能及。
樊稠倒是看的开,大咧咧的呼了一句:“旧事权且不提,以前在大魏,汝吾兄弟不过区区校尉。现在身为大周军将,建功立业的机会肯定少不了。再加上有汝这层关系,谁敢强抢咱兄弟的功劳。”
“不错,此言甚是。关内侯,还是比不上列侯啊!”
张济亦是相附一句。
两个中老年人,半醒半醉之间,豪言壮语,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