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我以为现在只有金陵的人才记得呢。”我有些惊讶。
小布挠了挠头笑道,“我小时候喜欢上论坛,去看各种地方的诡异故事,其中金陵云坑特别让我印象深刻。”
随即,小布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云坑的事迹,都给说了出来。
传闻在一千年多年前,金陵有位有权有钱的地主,他本知书达理,谦和友善,受到了那一个小镇基本上所有人的爱戴。
但总有人就看不得这位人好事憨厚,人傻钱多的地主,有些胆子大的二流子。就每天去地主家堵着,伸手要钱,不给钱就不走。
而他们一拿到钱,就去小镇的赌坊。输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事情,有了一次便有第二次,并且有更多的二流子聚集在地主家门口,讨要钱财。
年轻心善的地主没辙,只能给钱了事,但这却滋长了镇民们心中好吃懒做的贪欲。
若是只要伸手,便能够从地主的手上拿到钱,那谁还愿意去辛苦劳作呢?
逐渐的。上至七十老人,下至三岁吃糖小孩,都向地主要过钱。
地主家那千亩田地,也缩水了十倍不止。
可事情有好有坏,地主在实施善举的时候,结识了位美丽的姑娘,她并不在意地主多有钱,只是喜欢他的人。
他们本想悄悄举行婚礼,毕竟若是婚礼被别人知道,肯定会有无数人来伸手讨要红包。
但不知怎地,他们结婚的消息还是走漏了风声。
那天夜里,本该是洞房花烛夜,最终演变成了小镇居民携手讨红包的戏码。
地主还是忍下来,跟着新婚的老婆决定咬牙撑住。
最终,地主家仅剩的田地被卖,他一分钱拿不出来,甚至是那喜欢他的姑娘也在一天夜里离他远去。
可就算善良的地主已经没了钱,那些好吃懒做的镇民依旧找他要钱,不给便是蹲在门口,就连地主打水都要跟着。
之后的日子,他遭受了无数白眼、唾沫、谩骂,地主终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咒骂着自己为何要学习那些儒家贤德,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新春寒冬,小镇居民齐家灯火,他们拿着地主的钱,让自己过足了温暖舒适的日子。
但是地主的房子,早已换成了小镇边缘的破旧瓦房。
刺骨寒风搅动着白雪,吹进那没有窗户的残破瓦房,地主披头散发,他的双唇干裂,眼神浑浊,整个人如同落魄的乞丐,甚至没钱在家点一根蜡烛。
地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突然清明。嘴里的咒骂是他曾经所觉得肮脏的词汇。
他起身,穿着一身破布麻衣走出瓦房,地主赤脚踩在雪地里,就算雪地将他的脚冻得通红,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依旧朝着小镇的走去。
他敲响一家又一家的门,起初镇民们都以为他是来讨饭的,直接对他愤怒咒骂,直到地主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在北边的坑洞里,藏了五百根黄金,但我一个人下不了坑洞,我想要你们帮我。”地主的眼珠浑浊。没有一丝光亮。
但早已被五百根金条所震撼的镇民,根本顾不了这么多。
甚至嘴中还埋怨地主,这么久才将这个消息给说出来。
不多时,所有的小镇镇民都拖家带口,来到了地主的面前。
地主带着他们来到小镇北边的天然大坑,随后一个个像是眼睛里只能见到钱一样,顺着绳索往下落,生怕黄金被先进来的人抢光。
默不作声的地主。自然是落到了最后。
他看着在天坑之下哄抢黄金的众人,眼里无光,果断的切断掉了绳索。
就算是绳索断了,这些镇民们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眼里,似乎只有钱的存在。
接近五十米深的天坑,这些镇民自是上不来。
地主此刻卸下浑身的力,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他嘴里呢喃着骂声,用隔断绳索的刀,刺进了自己的腹腔。
他的表情,在此刻变为解脱。
他的身体往后仰倒。落入那深坑中。
“据说这可怜的地主最终落下去,砸落的地方,就是那一堆金条上。”小布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悲凉。
我点点头。开口道:“这只是云坑的开头,从此这个天坑就被诅咒,里面有金条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放出来,每隔百年就会有人盲目下天坑。最终再也没人出来。”
“而他们的尸体,也消失在那天坑之中。”
“那地方之所以叫做云坑,正是官方在五十年前指派一位叫做云起的民间探险队,在加上一支装备精良的特殊队员下天坑,最终他们都没有上来,为了纪念云起,这天坑才被冠名为云坑。”我说道。
小布听完,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那柔雅妹妹在云坑里,这可怎么救上来啊?”小布疑惑道。
“我有办法。”我说道,只是底气不是很足。
随后,我便给小布解释道:“在普通人的眼中,这或许只是个危险而又神秘的天坑。”
“但是在我们风水师圈子里,他叫做死人窟。”
“死人窟的形成必须要人多,并且大多数人都是枉死,死人窟中的怨念,比起阴间来说也丝毫不逊色。并且其中的鬼怪可不守阴间的规矩,他们凶恶残暴,借着这滔天的怨念,来满足自己的yù_wàng。”
“云坑这个死人窟已经形成千年,其中鬼气弥漫,想要消除其中的怨念鬼气,凭我的本事还做不到。”我摇头说道。
但是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