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泰转过头看着高治,疑惑的问道,“鲁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认为我们在椅子上,发现不了什么危险么?”
高治点了点头,“张参军,我可以肯定,就算我们去检查,也什么都看不到,你信不信?”
张鸿泰摇了摇头,“鲁王殿下,这怎么可能,韩王殿下无论怎么做,他无非是要在椅子的扶手上涂上一些读,或者在椅子上刺上一个针,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可是,我可以肯定,无论韩王殿下采用什么办法,只要他做了,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得到。”
听到张鸿泰的回答,高治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忽然冷笑一声。
“张参军,你说,如果大哥什么都没做,会是什么结果呢?”
听到高治的问话,张鸿泰愣了一下,他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鲁王殿下,如果韩王殿下没有动手,那么,皇后娘娘自然就不会出意外了,这岂不是更好,也省得我们被怀疑!”
听到张鸿泰的回答,高治叹了一口气,“张参军,我最担心的就是大哥什么也不做!
如果大哥做了,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椅子就那么大的地方,只要我们好好的检查,无论大哥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我们都能查出来。
只要我们能查出来,自然也就能把危险排除了。”
说到这儿,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可是,我最担心的是,大哥什么都不做,既没有在椅子上涂读,也没有采取针刺的办法,而是什么都没做,这才是没办法化解的问题。”
听到这番话,张鸿泰不由皱了皱眉,“鲁王殿下,在下不知你担心什么,只要韩王殿下没动手,我们自然就不会受到别人的怀疑了,这难道不好吗?”
听到张鸿泰的回答,高治转过头看着高贤,苦笑着问道,“二哥,难道你也认为这样很好吗?”
听到高治的问话,高贤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着高治,试探着问道,“老六,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高治叹了一口气,“二哥,如果大哥真的想要陷害我们,恐怕我们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
说到这儿,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高贤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二哥你想想看,皇后娘娘是大哥的母亲,只要大哥和他说一声,这件事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
在宴会的那一天,大哥什么都不需要做,既不用在椅子上涂读,也不用使用针,他就真的什么也不做就够了。
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想想看,为了不让大哥陷害我们成功,我们就一定要去检查那张椅子,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旦我们去检查那张椅子,我们也就靠近了那张椅子。”
高治转过头看着高贤,苦笑着说道,“二哥,只要我们靠近了那张椅子,所有人也看到了,等到皇后娘娘坐在椅子上出了意外,那我问你,谁会受到怀疑呢?”
听到这里,高贤正要说话,张鸿泰却笑着摆了摆手,“鲁王殿下,这怎么可能,刚才你也说了,韩王殿下什么也没做,皇后娘娘坐在那张椅子上,怎么会出意外呢?”
说到这里,张鸿泰的语气顿了顿,他正想继续说下去,却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抬起头看着高治,颤抖的声音问道。
“鲁王殿下,难道你的意思是说,韩王殿下不动手,是因为,动手的人是皇后娘娘,对不对?”
听到张鸿泰的这番话,高治叹了一口气,苦笑的说道,“张参军,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说到这儿,高治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张鸿泰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只要皇后娘娘决定自己动手,这件事情就很好做了。
从一开始,大哥就什么也不做,可是他来的比我们早,所以我们不得不怀疑,他们会不会在椅子上动手脚。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必须要检查皇后娘娘要坐的椅子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异状。
而我们去检查椅子的时候,必然就会碰到那把椅子,等到我们什么也没检查出来的时候,大厅内所有的人都已经看到我们碰到了那张椅子。
接下来,等到皇后娘娘来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更简单了,将一个针刺到椅子上,然后就假装中读,或者,为了装的更像一些,她可以真的中读,当然了,她所中的读,是肯定可以解的。”
说到这里,高治的语气顿了顿,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二哥,在整个大厅之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坐的那张椅子只有我们曾经靠近过。
在这种前提下,皇后娘娘此刻却中了暗算,那么,毫无疑问,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们。
就算我们想辩解,恐怕都无从辩解,因为大厅内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我们曾经靠近过那把椅子,他们并不知道我们靠近椅子的目的,但他们却知道,我们曾经靠近过那张皇后娘娘坐的椅子。
我想,就算是我们,恐怕也会怀疑这事是二哥做的。”
听到了高治这一番话后,高贤已经惊得面无人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强笑着说道,“老六,我想大哥应该想不到这一点吧?”
听到高贤的问话,高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