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操天斩杀马震山,又掌掴典效忠,这件事急需解决,陈牧命令四门紧闭,控制典效忠的部队出城。相当于夺了典效忠的兵权。
原第三师第一旅将士,都是陈牧的老底子,被陈牧控制,他们也并不躁动。
抽空,陈牧来到第二辆马车前,对车内的祝猛夫人说:“祝猛问你为什么会来敦煌,你就说是思夫太甚。”
韩氏道:“多谢将军体恤。”
陈牧让小美安排玉玲珑、含香、小环住下,随后他带着瘸子、张邯、史进冲和三百骑兵闯出城去。
赶到寿昌时,这里已经一片狼藉,原来王操天领兵包围寿昌,把驻军在这里的第一旅骑兵营全部干掉,一个活口也没留。
陈牧赶到的时候,典效忠躺在地上,王操天浑身是血地站在典效忠身前。
陈牧跳下马,直接来到王操天面前:“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只问你,你觉得这件事应该如何善后?”
王操天道:“如果他死了,我偿命。如果他不死,让他滚蛋。”
陈牧道:“然后呢?”
王操天皱眉:“我不给你添麻烦,你可以如实上报门阀,随便怎么处置我都行。我认。”
陈牧点了点头,随后转过身对典效忠的扈从吼道:“一群混蛋!”
增加情绪,暴怒吼道:“你们的长官被人打倒在地,你们是吃干饭的吗!我要是你们,要么跟长官一样倒在地上,要么赶紧把长官带回城中医治!都长没长脑子!”
典效忠的扈从们如梦方醒般跑过来,用一块破门板抬着典效忠,回到了敦煌城。
此时敦煌城已经开始通商,有了一些药材流通,尤其是在这种部队集中的小城,跌打药物必然是热卖品,所以商人们也瞅准了这个时机。
典效忠还在昏迷当中,陈牧把王操天单独叫到屋里。
“我想你杀那帮人一定是有原因的。”陈牧淡淡地道。
王操天冷声道:“我说过,不给你添麻烦,我触犯军令,该当何罪,请你如实上报门阀。”
陈牧沉声道:“我不想上报,我想私下解决。”
“你是想直接杀了我吗?”王操天瞪眼。
陈牧不看王操天,背对道:“你是不是应该先跟我说一说,为什么要杀马震山?”
“他不是人!”
“他犯了什么错?”
“他归入神策军后确实没犯错,可之前他干过的缺德事太多,难道就因为他参了军,就应该放过他吗?我提前你几天来到敦煌,下去了解乡情,好多人跟我告状,把他的过去跟我说了个清楚。他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个人!我知道他是你收的,你也是为了安抚马匪。可我王操天最恨的就是马匪。我岂能与他共事?让他进入我们神策军序列,是对我神策军最大的侮辱!”
“王将军的这番话,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莽夫,却没想到你独有情怀。”陈牧点了点头:“也罢,岂能因为一个马匪,伤我一员正义上将。他的事,我会帮你压下去。”
“真的?”王操天猛地一抬头,眼中爆射光芒。
“不过,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去给典效忠道歉。他是安西将军孔孝先的心腹爱将。而你现在是我的人,你打了他,算什么?”
“好了,你别说了。我不给你添麻烦!我现在去给跪着,让他打我,打到他找回面子为止!”
王操天这个人,说得出办得到,他真的跑去找典效忠。
此时典效忠已经醒了,见王操天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典效忠以为他还想打人,刚想爬起来,却见到王操天双膝跪地,喊道:“来吧,打我!”
典效忠费力站起身:“打你?现在我打你,算什么?”
“陈牧说了,让我给你道歉。”
“如果他不让你给我道歉,你是不是就不来道歉了?”
这时陈牧走了进来:“典兄,我看你还是饶了他吧,大家都是唐氏门阀的家将,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典效忠火了:“陈牧,如今你当上第八师中郎将,就不把第三师放在眼里吗?你别忘了……”
陈牧挥手打断典效忠:“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明确告诉你,我没忘。”
话音刚落,陈牧轮起巴掌,抽打王操天。
一巴掌下去,王操天一头栽倒,嘴角流血。
此时甄霸道、史进冲站在门外,见到这样一幕,二人突然火了。
这时瘸子一手一个掐住他们的手腕道:“要想王操天不死,你们就老实点。”
史进冲瞪眼。
瘸子瞪回去:“无故斩杀三百神策将士,这个罪有多大?”
甄霸道喑哑道:“十八公子照着,谁敢动我们?”
瘸子冷笑:“十八公子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你们老实点,让陈牧打王操天几个嘴巴,熬过去这阵,才能稳住典效忠。稳住典效忠之后,陈牧去找他的拜把子哥哥孔孝先,才能把这件事压下去。你们如果现在冲进去搅局,我敢保证,王操天就被你们两个害死了。”
瘸子松手,二人也没再动。
陈牧左右开弓,十几个巴掌过去。
陈牧的一个巴掌,王操天就是一口血,跪在地上,被打得东倒西歪。
典效忠终于有些泄气了。
“好了,别他吗演戏了。我受不了这个。”
“还请典兄帮忙隐瞒此事。”
“看到的人太多,恐怕瞒不住。”
“只要典兄不上报门阀,这件事就瞒得住。”陈牧走近道:“底下人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