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笑了笑:“我之所以要带着你们其中一个,是想让你们见证我没动一文钱。”
玉玲珑含笑不语。
陈牧苦笑摇头:“好吧,既然你也不方便,那我就只好自己去了。”
玉玲珑起身行礼:“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陈牧手里的字条上面写着“平康坊,东一巷十七号,院内东树下,南两尺,深三尺。”
瘸子没写是什么东西,陈牧走的时候有些着急,也没看字条。
陈牧办事忽而大胆,忽而谨慎。张邯有些看不懂了,甚至觉得这次陈牧有些谨慎过头。张邯认为:一人为私,二人为公,有我给你证明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带上人家?
陈牧不是完人,自然也有自己的性格缺点,有的时候过于追求完美。但这或许也是一种上进品质。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人,也有成功的,但仔细去看,他们在成功领域的较真程度,一点儿也不低。
走出万花楼,路过门口的时候,又被那群馆女围住,一顿揶揄。
陈牧着急办事,没跟她们扯,否则来个“舌战群儒”,未必输给她们一群妮子。
快步赶往东一巷,左拐,寻到十七号。
陈牧站住脚,向院子里望去,院子不大,只有两棵树,院子里有些花草,还种了一些小白菜、葱、韭菜。
张邯有些犯难:“这是人家的院子,我们跑进去挖土,这…”
陈牧揉了揉鼻子:“先礼后兵。”
“喏!”
张邯“咣咣咣”敲门:“喂!有人没有!开门!”
“哎呀,不必这么大声。”陈牧苦笑道:“你这大嗓门子,是要跟人干架吗?这大半夜的,不认识你的人谁敢给你开门。”
张邯惭愧挠了挠脑袋。
“还是我来吧。”陈牧笑了笑,和气声音喊道:“朋友介绍来平康坊游玩,结果不小心误了夜禁时辰,故而来这边打扰,请问这家人,认识张有田吗?”
“张有田在河西当兵,你们是谁?”一个女人,声音有些胆怯,故意说张有田在河西当兵,似乎是在给自己壮胆。梁朝对兵籍家属的保护还是很看中的。
“我是张有田所在部队的都尉长,我这里有制式腰牌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