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苦苦寻找的饭醉咸鱼人,今天终于在网吧现身了!
纸鸢数次想要动手,可对方又在接听电话。
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到时候他们极有可能会转移地点。
好不容易等他结束通话,纸鸢咬咬牙迎了上去。
邹健渊高中毕业后就出来给人打工,前几个月被工厂负责人摆了一道,导致整个车间的人都拿不到月薪。
他气不过就溜进老板公司,花点小钱买几包烟买通安保后,溜进办公室找钱。
那天工厂负责人正好有事不在,邹健渊捣鼓半天才在一个小柜子里搜到黑色的大袋子。
里面赫然是老板要发给员工的薪水,却被这个贪婪的负责人克扣下来。
邹健渊气不过,想要带回去分给其他人。
但他看到一沓红钞票时,**战胜了理智,卷款连夜逃离工地。
和邹健渊连夜逃离的,还有他的两个老乡。
他们三人都是从小地方出来的,本来就不喜欢车间沉闷的氛围,看到那么多捆红钞票时,一个个如同饿狼般双眼发绿。
有钱之后就开始大手大脚,不到几个月就花得差不多。
也就在前不久,他们决定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除了叶海棠之外,其实还有很多受害者。
好在他们不是傻子,只拿钱不伤人性命,确保自己还能再逍遥一段时间。
这次邹健渊联系到地头蛇,打算和两个老乡逃国外避难去。
只不过最近出现一些小麻烦,听说好像是那个地头蛇得罪什么人,然后照顾的几个场所不停有人闹事,所以他们的事暂时先耽搁。
“帅哥,要不要来一发?”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生突然凑了过来,那酥麻软糯的声音让邹健渊瞬间有了反应。
他笑眯眯地问道:“多少钱?”
少女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你看如何?”
邹健渊忍不住将咸猪手搭在她的肩上:“有点贵了,你要是便宜点的话,我说不定还能考虑一下。”
眼前的少女不停扭捏,脸上表现出挣扎的表情,最后点点头应道:“行,便宜点也没问题,但只能在这边解决。”
“痛快!”
邹健渊也没多想,在公共厕所更刺激。
其实他口袋里已经没有多少钱,大不了完事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就不信对方敢报警抓人。
嗅到怀中少女淡淡的香气,邹健渊猴急地推搡着她:“快点,把我伺候舒服了,多赏你几百都不是问题!”
夏纸鸢半推半就地进入洗手间,看着邹健渊反锁上门,嘴角不经意间轻轻扬起。
鱼儿上钩了!
就在邹健渊想要进一步时,眼前的女孩突然抬起头问道:“你是不是之前有在夜晚骑车抢人东西?”
听到这句话,邹健渊瞳孔一缩。
察觉到他表情的变化,纸鸢已经确定就是这家伙。
原本老妈是打算利用寒假时间宅在家里摸鱼,结果却因为眼前这个混账东西,平白无故失去一次年假休息的机会。
医护工作人员本来就很忙,难得有放松的机会却用来养伤。
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那可怖的伤痕和大片的淤血,害得叶海棠只能撑着拐杖走动。
邹健渊刚想挥拳打晕这个家伙,抓紧离开网吧时,对方却完全不给自己任何施展的机会。
灵敏度超群的夏纸鸢,感受到男人的动作,直接抓着他的脸按在墙壁上。
生怕这家伙会突然反抗,夏纸鸢又连续砸了几下。
确定邹健渊已经昏过去后,她才松手任由对方滑落到地面上。
有时候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完全派不上用场,所以经常能看到什么练武之人被普通人打成傻比。
干架考验的纯粹是反应力,猝不及防的攻击会让对方招架不住。
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一切发生得那么短暂。
纸鸢拍拍手,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正在值班的岑若薇,接到电话后眉头一皱:“怎么啦?”
总感觉对方每次主动联系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抓到那个抢我妈钱包的家伙,现在人在冲浪网吧厕所,麻烦若薇姐能赶紧带人过来。”纸鸢盯着脚下躺尸的家伙。
岑若薇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连忙站起身:“你在那边等我,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那家伙非常危险,你要注意安全。”
纸鸢敷衍道:“好,好的。”
人都已经被揍趴下了,还能有什么危险?
岑若薇有些头疼,她感觉纸鸢就是自己的克星。
每次有情况都是自己在善后,工具人都没这么尽职尽责。
挂断电话后,纸鸢并没有放松。
以防万一干脆把他四肢的力量给卸掉,让邹健渊彻底失去行动的力量。
在纸鸢动手的时候,邹健渊又联系哀嚎几声,随后继续趴在地板上。
回想起最近这阵子发生太多不顺的事,她心里感觉一阵莫名的烦闷。
估计是危险期的缘故,纸鸢越来越不爽,最后忍不住踹了踹地板上昏死的咸鱼人。
一点战斗力都木有,这家伙到底犯了什么事?
危险?
完全看不出哪里危险啊!
或许是害怕咸鱼人利用混乱的人群逃脱,岑若薇这次和其他同事都是穿着便服,快速步入商业大楼内。
抵达网吧门口时,岑若薇连忙打电话询问道:“你人在哪?还有那个咸鱼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