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虎没跟女人打过交道,更没跟这样fēng_liú泼辣的女人打过交道,还没开始正面交锋就已经败下阵来,脸红到脖子根,一口酒含在嘴里,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怎么?变哑巴了?”女人好像不想轻易放过李阿虎,“刚才不是讨要小姨太吗?告诉你,站在你面前的姑奶奶就是了。来要嘛,不是能把我弄得服服帖帖吗?你倒是弄给我看看啊?谁说的卵鸟不硬呢?你怎么知道他不硬?我还真就告诉你了,他的卵鸟硬得比你的手指头还硬。”
“你,你,疯女人啊。”李阿虎憋了半天,总算把几个字挤出牙缝,说完带着一张关公脸飞也似地逃了。
陈远方被逗得哈哈大笑,刚才的顾虑一扫而空。经过这一番折腾,短时间内李阿虎肯定不敢再到彭家来。
小姨太望着李阿虎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硕大的u房跟着上蹿下跳,好像一阵汹涌波涛,扑面而来。陈远方也是男人,难免会把目光集中在那两座高山上。
好死不死,刚看两眼,竟然装上了小姨太火辣辣的眼光。陈远方脸上火辣辣的烧,以为这下完蛋了,也要落得像李阿虎一样的下场,还不如识相点,自己先夹着尾巴逃跑。
“哟,怎么?陈队长也看我不顺眼吗?”小姨太把手搭在陈远方肩膀上,脸上表情很夸张,好像一个被强x后的纯洁女子,满脸的无辜和不解,“怎么我刚一出来你就要走啊?难不成把我当瘟神了?”
“哪敢哪敢。”陈远方略显尴尬,额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您是钦定叔的姨太,怎么能是瘟神呢?”
“那就别走了,坐下来,我也陪你喝两盅。”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坐嘛坐嘛。”小姨太把彭钦定当做透明人,连拉带扯把陈远方按在椅子上,一对豪u有意无意在他后背磨蹭。
陈远方感受到了那两堆火辣辣的热情,顿时口干舌燥。虽然平时不怎么会想男女之事,但是,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后生家,就算床上那本事不算太强,却也有随时可能被引爆的**。小姨太可是风月老手,一下子察觉到了陈远方的变化,心中暗喜,把u房贴得更紧,还故意来回摩擦。
“行了行了,你就别勉强远方了,他的酒量也不好。”彭钦定有点看不下去,再怎么说,这个女人也算是自己的老婆,不能白白便宜了这小子。
“怎么啦?”小姨太狠狠瞪了一眼,“远方再怎么说也是咱们家最心疼的后生家,我这个当婶婶的就不能对他好一点?你说,阿婶都不对他好,还有谁来心疼他?还叫他哪里来的力气去跟陆金生比高下?你以后老了还靠谁?靠那个只会唧唧歪歪的书癫?你就等死吧。”
彭钦定见这女人越来越来劲,心有余悸,也懒得再计较,摆手道:“行行行,你有道理,你有道理。”
小姨太这才放过彭钦定,转头把一个夸张的笑脸留给陈远方,吃吃笑道:“哎哟,远方啊,这次出去辛苦了吧。来,阿婶给你倒杯酒。干了吧,可别辜负了婶的一片心意啊。”
陈远方不敢看她的眼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小姨太咯咯直笑,又倒了一杯,用手端到他嘴边,嗲声嗲气道:“来嘛,再来一杯。这次婶婶喂你,像小时候你阿母喂你一样。”
见过热情的女人,但是还没见过当面发sao情的女人,这是要干什么,当着自家男人的面就要红杏出墙吗?陈远方彻底懵了。
“喝嘛喝嘛。”小姨太不由分说把酒灌入陈远方嘴里,一杯酒有半杯洒在他身上,“哎哟,该死该死,怎么把你衣服弄湿了。来,阿婶给你擦擦。”
“钦定叔,我先去换衣服了。也喝得差不多了,不能再陪你。”陈远方怕再不走会被小姨太吃了,急忙起身,逃回房间。一进门,就把湿了的衣服tuō_guāng,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在光影下泛着自信的光芒。
门外,一双饥渴的眼眸死死盯住背上的倒三角肌,熊熊烈火把黑色的眼珠烧成**的颜色。一双三寸信,在门槛前犹豫了几秒钟,便慢慢抬起来,轻轻跨过门槛,一点声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