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长廊,这道锋锐逼人的剑意长廊变成阻隔云司昭等人前进的天堑。

这道剑意长廊不可逾越。

一口气闯过去,天域尊者是不可能做出这么高难度事情的。

妄图强行突破,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必死无疑!

······

······

云司昭问道:“这道剑意长廊实在是太危险了。诸位,我也不嫌丢人,直接坦白我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我们该怎么突破这道险关?”

这没啥丢人的。

云司昭也没觉得怕死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要他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云司昭有可能选择做,有可能选择不做。

但是要他去做一件必死的事情,纵然是感觉上的必死,他也绝对不会做的。

极少数极端情况除外······

云可儿仍然保持那份天真纯洁,在云司昭身边转了一个漂亮的圈圈,睁大眼睛看着这个脑筋不开窍的兄长,道:“哥哥,你觉得我们该怎么突破这道险关?”

云司昭说的一点都不错,这道剑意长廊太危险了。

以云司昭、林欣涵的修为,想要突破这道长廊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若不想被剁成肉酱,最好还是选择适可而止。

钢铁圣使的力量要珍藏起来,云司昭可想不出对付这道剑意长廊的办法。

在云司昭看来,这道剑意长廊比青云剑阵还要棘手得多。

要想超过青云剑阵的强度纵然艰难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要突破这道剑意长廊,需要多么强烈的意志力!

云司昭的意志力肯定是毋庸置疑,但是他的意志无法与这些剑意产生直接对抗。

云司昭与林欣涵都不行。

但是······楚清歌却有一定的机会!

楚清歌凝视了一会儿这道剑意长廊,突然转头对林欣涵道:“公主殿下,你一定要突破这道剑意长廊吗?”

林欣涵有些搞不懂楚清歌,道:“楚清歌,请说清楚你的意思。”

楚清歌道:“你愿意付出多少代价来突破这道剑意长廊。”

这就是在讲条件。

听他说话的口吻,要突破这道剑意长廊得付出不小的代价,这个不小的代价得让林欣涵去帮他弥补。

林欣涵道:“楚清歌,你需要我付出多少代价。”依然是转守为攻,一如既往地应付。

永远要搞清楚对方的价码,这样讨价还价的时候才能占据主动。

楚清歌似乎不愿意吃林欣涵这一套:“你打算付出多少代价?”

林欣涵道:“大人,请您搞清楚我如今的身份,我只是一名失去人身自由的奴婢,我能为您付出怎样的代价?总让我能付出代价,这也得遵循主人的意思。”

她现在只是个失去人身自由的奴婢,还有什么资格付出代价?

楚清歌道:“不,你误会了。”他转眼望着前方那条剑意走廊:“这条走廊就是我要你付出的代价。想要穿过去几乎不可能,但是我能直接摧毁这条剑道。这只是时间问题,所需要的时间比较多,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

云司昭都被这股气势给震惊了。

“你是打算把这道剑意长廊给摧毁?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云司昭张大嘴巴说道。

楚清歌道:“我毕竟有着瀚澜极痕的剑意,瀚澜极痕的剑意绝对能凌驾于这些剑意之上。只要用瀚澜极痕的剑意去磨损剑意长廊上残存的剑意,总能将墙壁、天花板与地面上的剑痕磨去。我粗略的估计一下,这整个工程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用破坏的方式一点点推进,这样他能有充足的时间去休息恢复魔能。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可不能在剑意长廊的中央位置休息,只能将这条长廊给摧毁。

一点点推进,一点点推进,总有一刻能到达彼岸。

林欣涵道:“楚清歌,你的意思是能通过这条走廊,但是这条走廊得因此报废。”

楚清歌微微颔首:“公主殿下,这个代价你能接受吗?”

林欣涵道:“我当然能接受这个条件,这个条件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这个代价本来就没有实际性意义。这条剑意长廊也快要失去作用了,还留着它也没用。”

······

······

既然选择破坏,楚清歌很快就走了进去。

噌的一声清鸣,楚清歌的长袍上出现了一道笔直的裂痕。

一道森然的剑意将他的衣角直接斩落下来,残存的剑意将这块碎片斩成了碎屑。

若不是楚清歌有瀚澜极痕的剑意护体,兴许早就被这些森冷的剑意给一刀两断。

楚清歌站在那道剑意长廊上,鸣雨剑都没有拔出来,但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场。

这种神秘的气场可以被称为剑域,但又不是剑域,这是剑意产生的领域,而不是真剑。

纵然没有出鞘,鸣雨剑的反应也很大。

那把剑伏在他背后,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玄妙气息,也释放出一种神秘的力量与楚清歌的气场相辅相成、相映生辉!

剑意长廊的剑意不停地进攻着楚清歌,楚清歌屹立不动,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

但他不仅仅是在防御,同样也在反击!

墙壁、天花板、地面的剑痕上都蒙着一层淡淡的碧绿色光辉,这一层碧绿色的光辉就是鸣雨剑的剑意。

在鸣雨剑意的侵蚀下,那些经历数万年而不变的剑痕终于变得浅淡,杀意也在不停地消散。


状态提示:第66章以剑破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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