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得着。机构突然被捉走两个人,下一个不知道是谁,你想我能睡得着吗?”
“没事,只要自己身上干净,就会没事。”
“我估计就是冯菲菲搞的鬼。”
“嘘——别说。”柯南说着,指了指旁边。
“哦,我明白了。”尹贤仁说。
“他们人呢?”
“谁?安德烈?春燕?”
“嗯嗯,安德烈去了荆楚西北。春燕被返聘了,还是没被赶走,等项目快结束验收了,她才走,收尾工作交给安德烈。石小英回老家去了。多哥在基地,金莲的合同解除了,让她回家,给了一点补偿金。她哭着下跪给刘小姐,刘小姐都没答应。”尹贤仁说。
柯南看了看隔壁,尹贤仁明白,说:“暂时还在。晚点会有一个交代。”
“那咱们呢?”柯南问。
“咱们?谁知道呢?看样子刘小姐想要跑路了,不过,她突然跑回港岛,怕是无法向董事局交差。所以还在观察。你被抓走,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打击,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怀疑到你头上的?这不科学也不合理,不符合逻辑,你就是打工的,真凶不抓,抓小兵,真正的坏蛋不抓,抓好人。这个说不过去。不过,要说黑,还真黑,被冤枉的人不少,但愿不要落在你我头上。我们都是普通百姓,经不起折腾。”尹贤仁说。
“你说的是,我们都怕折腾,不过,被人陷害冤枉,这个事到自己头上,还真难受。反正我不做亏心事,就不怕他们去折腾。”
“他们怎样对你的?”
“没事。是误会。也没怎么对我。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计较。要说饶恕,也说得过去,以后不去那个地方就行。”柯南说。
“那好,我也就担心你会挨打,没挨打就好,你这算是好的,我听过很多进去的人出来都怕的要死。你是好人,得到了好的待遇,是很正常的。”尹贤仁说。
“日子还是照旧要过对不对?谁做的事,谁心里有数,谁犯的错,谁来认,谁犯错谁来承担责任。这是天经地义的。”柯南说。
“那好,没事就好,睡吧,你受罪吃苦了。哦,对了,刚才刘小姐还打电话问我,看到你没有。我说没看到。她就挂了电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尹贤仁说。
“这个意思就是说,她受到某人的指示在做事,不是她本意。因为我被捉走的时候,她并不知情,也就不必关心。现在之所以找我,是因为她受人之托,受托之人没什么,委托人可能今晚彻夜难眠了。你现在就将手机关机,我也是。”柯南说。
“好的。平时都是十一点关机,今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关,因此有了不少事。”尹贤仁说。
“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现在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情况。在等最后的消息。”柯南说。
当晚无话,各自休息。
柯南走后,包警官让小张恢复了刑警队所有的设施装备,然后要来了冯菲菲的口供材料,发现了不少的疑点。他的职业感觉让他认为,冯菲菲绝对不干净。于是他立马决定对冯菲菲的电话进行管控,增派技术人员,对她的手机进行监听并定位,通过手段,在手机里找到相关的人员,决定不打草惊蛇,让她充分地自由地活动,只是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监控,看她有什么动作。
对于柯南,已经撤案并删除了所有记录。包警官很清楚,柯南是清白的是干净的,在柯南身上耗费大量精力很不划算。
他将这意见向局里做了汇报,得到局长的支持,肯定了他的破案思路,采取的一些措施。这样的案件不同意人身伤害案,属于经济犯罪,只要找到相关的票据等书面证明,还有一些证人,就足够证明,犯罪嫌疑人的巨额财产无法说明合法来源,就有可能侵占挪用资金。这个思路定下来后,就开始着手朝着这个侦破目标前进。
这个方向不错,就继续坚持。不放过坏人,不冤枉好人。办错案是耻辱,一生都是遗憾。
柯南早晨醒来,发现自己仍是自由的,心情很好,尹贤仁也已经起床。安德烈和多哥睡的床架,空着,没人去睡,可以坐。柯南一般不习惯去睡别人的床,哪怕再方便也不睡。
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刘小姐打来的。柯南有些后悔开机了。
“你好!刘小姐,有事吗?”
“你可出现了,真的急死我了。”刘小姐说。
“什么事?”柯南问。
“昨天打电话给你总也没人接,到底怎么了?总部在服务区。”刘小姐说。
“没事,我的手机昨天放的地方可能没信号,这里高楼太多,可能影响了,后来太晚,就关了机。”柯南说。
柯南知道,这一定是冯菲菲让联系的,刘小姐还是被当成她的枪在使用。
“真没事吗?我咋听说有人在调查你?”刘小姐问。
“谁说的,没人调查,我一直都好好的,昨晚在外面转了一圈,然后就回来休息了。”柯南说。
“哦,那可能是假消息,我听错了。你和尹贤仁今天有什么安排?”刘小姐问。
柯南对自己说的话有些脸热,这是包警官让他说的,还是有些不习惯。
“我们白天没有外出活动的安排,还是在线工作,帮农民工做线上法律咨询,晚上在工友下班后去看看工友,然后再发一些法律小常识单张,讲解一下劳动合同法的知识。”柯南说。
“很好!看来,这个项目很值得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