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一直跑到一菲脚边捡球的那个男的。”
穆小看众人还是不了解,采取更简单的解释方式。
“懂了懂了。”
“那为什么球滚到你这边了,难道认错了?”
“你瞎啊,我是短发,一菲是长发,怎么会认错呢,要错,这球也是要滚到秦琴脚边吧。”
秦琴抬起一只脚立马躲苏紫身后。
“那也就是说那个男同时对你俩有意思?”
切,渣男,去死吧。
“难道真的如苏紫所说是馋我的身子?”
穆小的理解超乎常人。
中国封闭式的教育,高中学生一般很难达到一见钟情到见色起意的过度,所以,上前搭讪的根本原因是觉得那个人长的很好看,想说几句话而已。
要么就真的是在推铅球。
“个人认为你俩的行为很恶劣,还低俗,而且恶劣,彼此看来是饶有兴趣的对话,但在我看来很蠢,蠢到不可理喻,这不是一个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的学生该有的态度。”
杨书鱼和范泽禹也跟着秦琴一起点点头。
秦琴不能放任祖国的未来花朵谈论如此龌龊的事。
“谈论这种话题你们甚至觉得很时髦,在那儿夸夸奇谈,尽可能的展现自身魅力,幻想着周围可以投来羡慕的目光,十几岁的年纪做着二十几岁,三十几岁,四十几岁甚至六十,咳咳,总之,不要颠倒是非。”
“我们知道错了,秦琴。”
俩位女生主动认错,态度诚恳,急不可耐,花枝乱颤。
“抛开长相,难道现在的年轻人一无是处到空虚到连这个方面都成了炫耀的资本?”
“还有一点,辈分不分年纪,只谈阅历。所以才说你们像猴子!”
从秦琴一系列的表情可以看出,是有多么的厌恶。
“引以为傲?”
“下次不敢了……”
俩位女生哑口无言,也对刚刚的狼虎之词深表歉意。
“那么谈正事,我……苏紫你来说。”
“哦哦,好的。”
长篇大论之后,秦琴需要更长时间的头脑风暴,紧紧一分钟内大脑摄入的信息早已超过运转。
“我和秦琴刚刚去观察我们班的那个男生,其实也不是很坏,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那位男同学似乎也是篮球爱好者,手中的面包和眼前流浪狗疯狂取舍下,选择和流浪狗平分食物,下一秒流浪狗就被保卫赶出去了,嘴里叼着面包,夹着尾巴,叫唤几声便消失在夕阳下。
有这么一首诗写得好……校门的流浪狗。
在猩红的残阳下,有一个伤心的男孩,含着泪水孤独的徘徊在山峰上,中黑那欢快的叫声一去不复返。
“那不就真的是我的原因?”
“不是,刚刚那件事你都能那么冷静的处理,陆芳茗这事你就这么不谈定呢?”
穆小关于淡定的躲开来自学弟的绣球之篮球,以及凭借理性的思维得出着当中一定有蹊跷的这件事。
“这完全不是一码事,好吧,而且我一看见打篮球的人,就容易想起余疑。”
不只穆小捂着胸口朝一边吐出些许空气,除了范泽禹,其他人反正都吐了。
真实原因也不是这个,穆小只是后怕水一菲的事情发生在陆芳茗身上。
“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秦琴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程注视着杨书鱼,而且是迫切的双目对视,导致杨书鱼又恋爱暗恋变态了。
“没事,说吧,这货的承受能力比你想象的强得多。”
“也许是他的问题。”
这是有多难以启齿,秦琴连名字也不愿意提,杨书鱼十分想吐槽[不是,为什么说范泽禹你要盯着我看,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哎,怎么会是我,我才刚到呢,连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是啊是啊。”
穆小看向范泽禹后继续看向秦琴。
“我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了,陆芳茗的视线并不是注视你俩,而是你俩的身后,视线有很明显的上移,所以……”
“喂喂喂,讨论得很热闹呢,一个个都聊上瘾了?”
陆芳茗板着脸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芳茗?你该不会都听到了?”
“就是这个该不会,我搁上面都看见了,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陆芳茗抬头像站台看去,众人抬头也向站台看去,有半个头露在外面。
“你们说什么呢,馋你们的身子,谁馋你们身子来着,那他们是有多瞎馋你俩的身子,我就呵呵了……”
陆芳茗的此等状态,秦琴也无法反驳。
就这样,陆芳茗给穆小解释了一遍为什么最近自己一直是这幅模样,这到底算是逃避呢,还是正当理由。
“可是从事播音主持和在站台上念稿子有什么关系?”
“噢,怪不得那天你要把方队名额让给她,那你后来为什么又不让了呢?”
“喔那件事啊,伶俐的一句话点醒了我,那是……”
“停。”
陆芳茗的擅自惆怅,就当众人觉得又要进入无关回忆后立马喊停。
“我就知道和范泽禹没关系,秦琴你非要……”
穆小在替范泽禹说话,毕竟是自己非常优质的素材。
“那范泽禹同学,抱歉。”
“没事没事,我没生气。”
范泽禹扶住了那个即将弯腰道歉的秦琴。
“秦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