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不了。”
连同坐着的费臻臻和杨书鱼一起摇头,旗袍和汉服又差了一个等级,可不是谁都能驾驭。
“这位公子也可以尝试一下旗袍。”
“啊,你说啥?”
秦琴说了,糕点不吃就会扔掉[多数是店员吃掉],所以杨书鱼拿起那块糕点刚想吃就呛到了。
“你是对称呼你公子感到惊讶呢,还是旗袍?”
“等会,你刚刚叫我什么?”
杨书鱼没有理会秦琴的乱入,相对于穿旗袍,杨书鱼实在不敢相信有人会称呼自己公子,难不成是公子的长相,乞丐的命。
“公子啊,莫不是不喜欢,那么称呼公子哥。”
怎么回事,杨书鱼心中十几年没有动静的湖面泛起涟漪,眼前明明是个男的,还好是个公子,换成姑娘[特别是弱女子],岂不翻江倒海,脸颊也变得荡漾,微微泛红。
回头一笑百媚生,阴柔与娘的区别[简称太监和娘炮的区别]。
“一看这位公子……”
“打住打住,你还是叫我客官吧。”
“好嘞,一看这位公子没怎么了解过旗袍,在清朝,旗袍男女通用,所以我们店也有男性穿的旗袍……不妨可以了解一下。”
二话不说,男店员伸出右手微微弯腰在前面带路,陆芳茗一行人后面跟着。
强烈的直觉,强烈的违和感,杨书鱼觉得能在这个宝塔中发现蚩尤当年打仗时所乘骑的坐骑,熊猫。
......
“怎么样,经过专业人士的讲解,有没有拿定主意?”
男店员带领陆芳茗先是参观了历史博物馆,详细的解释了一遍满清服饰变化,接着是黄帝炎帝蚩尤的乱战,没错,时间早已轮回……在知识海洋中游历,众人早已忘记时间的流逝……
“嗯,差不多了,反正不能选旗袍就对了。”
褪去汉服的俩位女生,削瘦,有点不自然,刚刚的违和感原来是那么回事,汉服下穿着自己的衣服。
像什么齐胸齐腰的裙子,是从脑袋套好呢,还是从脚底穿好。
“喂,你这和不选有什么区别,而且时间快三点了,已经迟到俩小时了。”
“这我有什么办法,那个店员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臻臻你呢,到时候不也要竞选,要是选上了打算穿什么,也是汉服吗?”
“拒绝,不需要。”
“弃权,为什么要弃权?”
也只有陆芳茗才能听懂费臻臻的说话方式。
“没必要。”
陆芳茗不知道是该开心呢,还是该开心,失去梦想的人和咸鱼有什么区别,既然都弃权了,还跑出来作甚。
“等会,这件事情学校知道吗?就是关于主持人的服装,你打算穿汉服。”
“不知道,没事,到时候和屈老师说一下就行。”
“重要的是主持人一般都是俩个,男女服装得搭配,你穿汉服,别人穿西装怎么也说不过去。”
“但是主持人竞选还没开始,每个人品味又都不同,我哪知道他们要穿什么,总不见得我得去顺着他们穿什么吧,这和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区别,好不容易能做一次主,还要随着她们,不如直接弃权。”
陆芳茗到底是为了穿上汉服站上舞台,让所有学生眼前一亮,还是为了主持人的话筒而去。
“好吧,我已经预感到了,今年的中秋晚会,会有多糟糕。”
秦琴无奈的低下头,有多糟糕,那就是穿着校服直接救场,或者走着走着发生踩踏事件,裙摆不见了。
关于主持人的救场,舞台剧突然出了状况,饰演公主的女二被路人砸伤脚踝,在众人推举下,只能换女主上场[ps,饰演王子的是男主],在脱下女二衣服和让女主穿上衣服的十分钟内,有俩种方式救场方式。
一位主持人开始救场,满脸自信,拿上话筒来了一段脱口秀绕口令,惹得个位数学生哄堂大笑,连第一排的领导都拍手叫好,露出和善的笑容[主持人这工作本身就是自娱自乐]。
另外一位双手捏着话筒些许慌张,开始解释为什么舞台剧会停下,接下来由在下来担任临时主持人……
完全就是临场反应能力。
“那怎么办?要不再缓缓?”
陆芳茗慢吞吞的说道,企图在说完这句话前想出一个好办法。
“要不你来当晚会的主办方?正好是社长,也符合条件。”
还真想出来了,一个馊主意。
“不了,我一般不参与可以上台面的活动。”
“可舞台剧?”
“不是没上台面?”
上台面就是字面意思,需要抛头露面的事情,比如站上舞台,站在话筒前,站上讲台。
“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好好担心担心竞选的事情,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就好像竞选的事胜券在握……你们该不会……”
陆芳茗的脸渐渐升温,w,好红,麻花辫也翘起来了。
“不,和我没关系,都是臻臻的问题……”
“口出狂言。”
“好吧,这种事情问题倒是不大,只要其他同学不知道就可以。”
秦琴的口气里满是无奈,感叹着自己还是太天真。
“哎呦,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我只是和其他候选人一样拉拉票而已。”
“拳脚相见?”
“哈哈哈,瞧你说的,那怎么可能,我只对男生动手哦,女生那么可爱,打一拳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