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和一个迎面而来的学生撞上,相机脱手了,杨书鱼的心脏也脱手了。
“好重啊,人头都没这个重。”
抬起头,陆芳茗单手端着,一脸愤怒,杨书鱼不赶紧找个理由,一定会被喷的狗血淋头。
“嗯拉哈,其实你这个装扮不是最土的。”
“喔,还有更土的。”
杨书鱼在说什么啊,还真吸引了陆芳茗的注意力。
“说来听听,要是说的结果我不满意,这个重量似乎是伶俐的相机,要是不满意我就把这玩意给砸了,对外我就说是你砸的,差不多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红……”
“哎等会,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了,红棉袄和绿裤衩不算啊,学生得穿校服。”
“钢钢牙套怎么样?”
看到陆芳茗那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不戴钢牙太可惜了。陆芳茗的杀意也随着麻花辫一起扫过……眼神中的杀意渐渐消失。
“多谢,会考虑的,那么,接着,事不过三,下次在撞上你就死定了。”
“对了,问你件事,你知不知道学生处在哪?我看你一直给屈老师她跑腿,问问看你有没有去过学生处。”
“没去过。”
杨书鱼完全没有给屈亦洁跑过腿。
“啊好烦啊,顾文瑜那个娘们到底在哪啊,学校都翻遍了,难道有地下室?”
“顾文瑜,等会,我上次好像在教导处看到过她,不知道是不是……”
一阵头疼后,杨书鱼想起来了。那天被屈亦洁吩咐去教导处去拿表格,偶然发现教导主任并没有在教导处,顾文瑜却在,坐在门口的电脑桌前前敲键盘,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敲键盘。
想起来了,杨书鱼终于想起来那时支配自己的恐惧,那不是简单的小声嘀咕,而是诅咒,一种远古诅咒,通过怨恨来诅咒,甚至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要心存怨恨,诅咒就会生效。
“教导处,学生处,好像是有点关系,我怎么没有想到。”
陆芳茗那个榆木脑袋开窍了。
“那么走吧,前面带路。”
“我我能不能不去。”
“废话,当然不能,我又不知道教导处在哪里。”
“实训楼……”
杨书鱼对那个地方产生,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更不用说无限次,那天之后整整五天才恢复神志,
“麻利点,信不信打爆你的狗头?”
“让你跟来是有目的的,迫不得已的时候还需要你帮忙呢。”
陆芳茗为了起到恐吓作用,捏紧那纤细的手掌。手指那么长,扇耳光一定很痛,而且清脆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