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水一菲还真是体恤下属,认真听取手下的谏言,那么认真干嘛,就看不出来丁伶俐是随便说说的吗?朋友之间开玩笑嘛……
“嗯,谢谢菲菲。”
“走,咱俩吃冰淇淋去,小小不陪你去,我陪你去。”
“别啊,我哪有说不去,我也要去。”
“还没下课呢?待会再去。”
水一菲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纯白带子手表,心里不禁发出疑惑[嘶这不正是下课十分钟的吗]。
“吃冰淇淋容易长胖,先去运动运动吧,去打打篮球?而且空腹吃冰淇淋感觉更棒?”
“什么打篮球,最多投投篮。”
确实,总有几个女生喜欢投篮,而且占位置效果比男生更好。
“那也比一天到晚坐着好,凳子上都快生根了。”
“那啥,余疑你过来下。”
穆小朝着任意方向招招手,余疑就这么屁颠屁颠过来了。
“接下来我们想去打篮球,需要一个教练,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你肩上了。”
“哈哈,小小抬举了。”
“我不是抬举你,只是觉得连华又函那个类人猿都能被你教的会打篮球,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哦吼吼,我好像听到有人夸我帅……”
果然和秦琴预料的一模一样,华又函有点自恋。
“但是我觉得你们不应该光注重我的外貌,更应该关注我的发型我的内在。”
华又函特别喜欢自己那副28分发型,每次上下跳动,俩片头发就像拍打翅膀的鹏。
“余疑忙着呢,不如就让我这个余疑的首席大弟子来教你们吧。”
华又函扭动指关节,手指28处关节发出吱嘎吱嘎响声,顺带还扭了扭脖子,拉了拉腿,
“余疑你忙什么呢?帮学长捡篮球?还是递水递毛巾?”
根本没人理会华又函,也不想去理会他。
“就是几天后有一场班级之间的篮球对抗赛。”
“哼哼哼,猜猜看谁是主力?”
“说到对抗赛,华又函你就不用参加了?有和我余疑俩个就够了。”
百里复甩甩头,往左边斜的刘海现在斜向右边,不得不说,脸型五官确实可以唉……
“为什么?”
“为什么,我怕到时候罚球直接罚到100:0。”
华又函又不讲话了。
“比赛场地在哪?”
“要是那天有空的话,也不是不能帮你们喊几声加油的。”
水一菲挽起长发,边梳理头发边回复“网友”的诉苦。
“一定一定,到时候一定会通知一菲。”
......
嘎吱……杨书鱼推开社团门,果然,庆功宴之后是批判会,批判强烈个人主义,土地私有化的无良地主。
“秦琴,他们好像……”
范泽禹这句话说得很小声,毕竟之前夸秦琴夸得有点过了,怕下不来台。
“不挺好的么。”
“没有,都是客套话……”
“而且华又涵每次都和我说[安静点,别吵]之类的话,自管自的低头玩手机……”
“很正常啊!!”
连杨书鱼都忍不住调侃一句,毕竟还是刷手机有意思点。
当小伙伴侃侃而谈,聊到兴头上的时候,而作为路人的路人甲只是想说几句话,结果一句[别吵],被拦截的哑口无言,恨不得一把巴掌呼上去,即便是无心的一句话,简直比[呵呵]更加狠毒。
“嗯看来情况比意料中还要严重。”
“应该是丁伶俐同学擅做主张的问题。”
秦琴转身盯着丁伶俐。
“啊,为什么是我啊。”
“不是你还是谁。”
秦琴强力甩锅。
“这叫做随机应变,要错,那也是秦琴你的计划有问题,还有,一定是小杨同学伪装的不够好,才给他们给识破的。”
“我早说了余疑这个人很厉害的,你们偏不信。”
从人露出一张[你有讲过嘛]的表情。
这个锅成功的从秦琴到丁伶俐再到秦琴然后是杨书鱼,最后才是余疑,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是说你刚刚瞎搅和干嘛。”
“哪有瞎搅和,我只是为了活跃活跃气氛,加点戏份而已。”
“而且自从菲菲当了社长后,每天都在瞎忙活,搞得教室又闷又无聊……”
秦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伶俐你怎么突然打篮球了?”
“绘画素描对于手的要求很严格的,万一手被砸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和秦琴聊天的话,永远不会在一个频道上。
“又不是不行……那我戴手套总行了吧。”
......
“我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这样显得很猥琐。”
没事的,小天使范泽禹,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最美的。
“有的人本来就很猥琐。”
“不行的,那天之后我已经暴露了,余疑开始提防我了。”
都怪丁伶俐的擅自主张,使得原本的计划烟消云散,原计划为[想尽一切方法撮合余疑和华又函这俩位新人之n
。
这天体育课期间,行动小分队集结而成,有发起人,探子,侦探,还有放风的杨书鱼。
四人视线的方向是篮球场,那三个人在打篮球?
丁伶俐很贴心,很贴心,带了几罐热乎的红豆汤,绝对不是贴心,一定内疚感为了赎罪。这天气虽说不热,但一点也不冷,这烫手的罐头可碰不上嘴。
“你是女生?”
“为什么这么说。”
秦琴指了指那个罐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