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怎么办啊,好紧张啊……”
“苏紫同学,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紧张,反倒是有点兴奋?”
苏紫双腿紧闭不断颤抖,兴奋和紧张的区别,那就是肾上腺素的区别。
“唉,是吗?”
“这不是你第一次吧。”
秦琴这样的发言太危险了,容易造成误会,特别是对杨书鱼。
“没有啊,明明是第一次啊。”
“胡说,刚开学那天说是第三次,上次是第五次,昨天刚说是第七次。”
看着秦琴饶有兴趣的表情,绝对是在耍苏紫。
“啊啊,管他呢,反正不是第一次就对了。”
“像秦琴你这样的学生,应该很有经验吧!”
“完全没有。”
啪的一声,秦琴合上书本。
“在我看来,那位同学跃跃欲试的表情,应该有过多次这种经历,我们不妨可以……”
杨书鱼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哎呦喂的啦,秦琴你不要这么抬举我呀哈,原来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么一个浮夸的人啦]。
“那么,杨书鱼同学,请问你之前做过吗?”
像是开始沸腾的水壶,温度从杨书鱼的脖颈开始上升,整张脸通红通红的,开始冒热气。
“啊哈,哈,这个,嘶,这个东西,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咦咦你该不会一次也没试过吧,没试过就直说啊,那么磨叽干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秦琴你说是不是。”
秦琴点点头表示默认。
杨书鱼决定铤而走险,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额,这个呢,这个呢主要是我,主要还是我……”
“啊算了算了,别管他了,还要看我……”
“试过。”
“正合我意,也赶巧这次实训,可以分享一下你宝贵的意见或建议。”
在杨书鱼看来,秦琴竟然可以不羞不臊的说出这种话,转眼一想,也只有秦琴了。
“唉,不是说好了让我来吗,我有经验让我来。”
“不行,你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还是让杨书鱼来吧。”
“不行啊,我来啊啊啊……”
经过苏紫不依不饶的请求下,秦琴选择屈服;“好吧,分享一下第一次的经历?”
“嗯嗯……杨书鱼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脸好红啊。”
“喂喂。”
苏紫伸出手在杨书鱼眼前甩了甩。
“啊哈,哈啊,没事没事,暖宝宝贴太多了,我去外面凉快一下……”
杨书鱼一瘸一拐向门口走去,途中还把膝盖给磕着了。
“秦琴你说他是咋回事呀……心不在焉的。”
“嗯不知道,可能是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社会地位。”
“那么,上次具体是什么时候?”
社团门半开着,杨书鱼心里还是痒痒的,十六七岁的学生怎么能做如此不堪之事呢,秉着路人的角度,杨书鱼决定偷听,不对,是监护。
“嗯我想想啊,应该是初中,嗯,应该是初二。”
“具体内容?”
“花仙子。”
新一代的九零后那么开放的么,竟然还玩游戏,还tm的不是人。
“我演花,还是不动的那种,演出时间一小时,光是半蹲着我就蹲了59分钟呢。”
秦琴双手一摊:“所以?”
“什么叫所以啊,秦琴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讲啊……这个可累了呢。”
苏紫讲着讲着,就把那张大脸往秦琴身边蹭,被秦琴一巴掌推开了。
“秦琴有参加过类似的演出没,很辛苦的呀。”
“没有。”
“我跟你讲啊,扮花很考验演技的,比那些电视屏幕上只知道大吼大叫的新生演员厉害多了。”
“光蹲着就累了点,和演技有什么关系,就算是脸部表情还不露脸,和演技有关系吗。”
“哦吼。”
苏紫气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导致秦琴的茶杯洒出点水。
“秦琴你这个算什么意思,冰箱就一定要制冷吗,不对,制冷的一定是冰箱吗,嘶,冰箱不仅要制冷。”
“冰箱好看就行了。”
呼,杨书鱼长舒一口气,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安啦安啦,苏紫你的演技最棒行了吧,先考虑一下社团的名字吧。”
“唉,社团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射击部,不对,y部,也不对,是羽毛……”
“是社交部吧。”
插话也是要看准时机的。
“我觉得她说得对,还是先考虑一下社团名字吧,社交这俩个词听上去好羞耻啊……”
“主要还是社交俩个字和学生身份不符吧。”
“额……”
杨书鱼无话可说,社交,可是社会人和上班族的专用词,用来拓展人际关系,这么一说学生之间更应该拓展人际关系呢。
“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用社交命名的?”
秦琴嘀咕一句,不料被杨书鱼听到了:“谁啊,谁啊。”
“呼,那么关于社团名,有什么好意见吗?”
“要不直接改成志愿者吧。”
“哦,说来听听。”
“这次寒假不是去收容所了么,想着进一步为国家施加肥料,所以……”
四周一片安静,秦琴和苏紫的表情都凝固了,能听到隔壁楼py寒假作业沙沙沙的声音。
“收容所么,这么说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杨书鱼的嗓子眼被提到小舌头上,秦琴忘记的那件事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