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紧接上文。
“自作多情顾名思义那就是高估自己。”
“不要认为说了几句话就可以妄自尊大。”
“你是在和我搭讪?”
自从上次的那一句[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每次杨书鱼主动找秦琴讲话都会被认定为搭讪。
“嗯嗯。”
杨书鱼表现的很乖巧,安静聆听便是对她人最好的尊重,当然是懒得去反驳。
“你觉得我很可怜,还是说从我身上看到了你自己的影子?”
“那很抱歉,你一定看错了,千万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因为我并没有这个资格。”
“你,企图从我这里获得信任,擅自的认为我会因为愧疚而欠你人情?以便展开你下一步的邪恶计划?”
秦琴脸上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端坐在石块上,还是那本黄皮书,杨书鱼很是好奇那本到底是什么书。
“这样理解有错吗?”
秦琴又恢复了毒舌,又恨又爱。
怎么讲呢,除了挚友之间的废话之外,其余都是带着目的性去接近别人,可是计划归计划,邪恶的计划又算什么。
“额。”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可是杨书鱼15年来独处的最佳方式,比如一个人吃自助,一个人逛街,一个人下象棋,最后的大同便是教怎么和自己的影子玩猜拳。
“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的去误解别人,可以吗?”
“你是不是自我感觉良好?”
小脑发育不完全的杨书鱼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但是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肯定刁酸刻薄。
“请不要自以为是。”
“好好的。”
杨书鱼选择放弃解释,什么借口都是在和秦琴搭讪,习惯性的盯着橡胶操场,热的开始融化,开始掉漆,红色的迷恍人心的沼泽地。
经历四天四夜的洗礼,班级的初步模型已经成型,落单的落单,高冷的高冷,像一只孤独的大白鹅,扑打翅膀奔向主人的怀抱。
新生高一一共20个班,每个班将近40个人,一千左右的人,第一印象是什么?一收学费又是一大把……别无其他,体育课的安排是每五个班一起,所以现在是一到五班的学生。
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羽毛球训练,当然是俩俩组合,当然3p轮流也行,要么4p双打。
......
“好热……”
秦琴举起小手给自己扇扇风,高冷气质被蒸发了,由于水蒸气温度更高,所以……
“呼,呼,呼……”
秦琴被热蒸气包围,开始融化,扯着衣领松松透透风,听说女生的这个动作很有诱惑力?原来冷血动物也是有体温的。
那是因为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失去了原本最重要的作用,遮挡。
“还行吧,不是很热。”
“现在不是有乌云遮着?”
杨书鱼趁着微风和乌云,即兴作一首打油诗,眼睛注视着操场那群享受青春的可恨学生。
“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不说又觉得很尴尬,如果接下来的说话内容是为了缓解尴尬的话,要是我我会选择沉默或者离开。”
“抱歉,这点请允许我擅做主张,这个学校,没有你我的容身之处。”
“既然你已经说出口了,那么……”
“首先,第一点。”
秦琴伸出食指放在杨书鱼的视线聚焦之处,渐渐出现的斗鸡眼。为什么秦琴的嘴唇微微泛红,樱桃的通通红。
“我并没有和你讲话。”
额,好吧,人多多少少都喜欢自言自语,杨书鱼只是觉得没人回答秦琴挺尴尬的,原来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第二点,你父亲是不是在工地上班。”
父亲?没有父亲,只有爸,老爸,之类的称呼,这一个世纪的学生的父辈一般都是工地干活的吧,除了暴发户和走关系的。
“你怎么知道的!”
秦琴的兴致全没了,包括秦琴在内,其实杨书鱼也不按套路出牌,也就是天然呆完克傲娇。
“杨书鱼。”
杨书鱼转过身去,记忆里这好像是秦琴第一次叫杨书鱼的名字。
秦琴拎着肩膀往上扯了扯,正常的说:“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在杨书鱼的眼里,秦琴的正常就是反常。
“那为什么呢?”
杨书鱼手指抹过人中,脸上布满汗珠,特别是上嘴唇部分和鼻孔下面。
“挺喜欢抬杠的。”
这个年代什么词都是褒贬不一的,比如圣母,柠檬精,喜当爹。
抬杠说简单点就是玩文字游戏,咬文嚼字,也算是另类的发扬**的钉子精神,打破砂锅使劲钻。
女生说[好冷],男生便充满诗意地说[确实挺冷的],顺便抱紧自己的身子,这个时候应该把外套脱下来给女生披上。还有女生说[走路走脚疼],男生就满是抱歉的说[都让你别穿帆布鞋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叫辆车。
“最后的第三点。”
“你又在……”
秦琴的面孔,应该是饶有兴趣,上扬的嘴角都快到颧骨了。
“搭讪,是吧。”
杨书鱼无趣的抢答道,如果走到面前的话,可以看见翻的白眼。
话说这个女生怎么那么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就算是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这样吧,上天给的,父母亲给的皮囊也改变不了。
“……”
秦琴拿出一支笔在黄皮书上写着什么,写一会儿,笔头戳着下巴想一会儿,有点像语文考试写作文绞尽脑汁的800字,却只有一个及格分。
“你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