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轻垂,目光落在香囊上,这上面有她的心血。
“夫郎的腰间还有一只香囊呢。”她看见姜承枭腰部挂着的香囊,促狭的出声。
姜承枭:“......”
这种时候该怎么办?
“额...那个是,是...是清漪做的。”
某郡公尴尬的捏着衣角,然后取下香囊。
尉迟炽繁接过香囊,仔细的对比看了一会儿,忽然小女儿口气撒娇道:“她做的没我的好看。”
“那是自然,你的手艺可不止清漪称赞,还有其他人也想见你一面,请见女红呢。”姜承枭附和着说道。
“哦,谁啊?”
尉迟炽繁将两只香囊放在桌案上,饶有兴趣的询问。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姜承枭打了个哈哈。
总不能说他曾经和表妹相亲,然后表妹因为香囊的事情知道他还有未婚妻么。
“没趣。”尉迟炽繁嘟囔一声。
姜承枭失笑,伸手取下她头顶的凤冠,笑着道:“今夜可是良辰吉日,夫人真的要与我一直闲谈这些吗?”
看着他满脸的坏笑,尉迟炽繁红了脸,低着头扭捏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心,我知道分寸。”
姜承枭扶着她的肩膀,轻轻将其放在榻上。
纱帐缓缓放了下来,俩人之间的距离消失。
“夫郎...轻点儿。”
“放心,马上就好了,乖...”
婚房的烛光熄灭,佩儿努着嘴点点头,然后叮嘱了寇雨一些话,便领着丫鬟们离去。
寇雨脸颊通红,想起刚刚佩儿嘱咐的话,两腿不由得夹紧。
“寇雨姑娘,若是累了就进去休息吧。”蒯嗣羽认真道:“一会儿主人那边还要拜托寇雨姑娘费心服侍了。”
“是。”寇雨红着脸点点头,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另一边,佩儿也去了长孙清漪的房间。
“夫人,阿郎与那个人安歇了。”
长孙清漪面色恬静,听了佩儿的话,缓缓放下手中书卷,脸色郑重道:“不是那个人,是二夫人,告诉府中所有人,日后不得对二夫人无礼,否则立即赶出府,你明白吗!”
“是,我知道了。”佩儿赶忙点头,随后又道:“可是夫人,阿郎会不会以后...”
“佩儿!”长孙清漪打断她的话,蹙眉警告道:“郡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多嘴,知道吗?”
“奴婢知错。”佩儿赶忙跪下。
“去整理一下床榻,我也该休息了。”长孙清漪叹了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