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出门,迎头就撞上了自己这个便宜老爹。
看他的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脸上毫无表情,一看就是出事儿了。
寒阳刚准备跟他打招呼,就被逮住了:你跟我来一趟。
怎么了爹?
来到寒冬书房,寒阳关上门,来到近前,有些疑惑。
这两天你就暂时不要出门了,等这两天的风头过去后再说。
发生什么事儿了?
哼!
寒冬听到这话,就忍不住冷哼一声,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陈、林俩家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断了我寒家的丹药供给。
现在我们药铺的药铺全部停货了,他们这是打算断了我寒家的经济来源,想以此来打垮我们寒家!
说完,他叹了口气,脸上的怒容消失,看向寒阳时,竟是露出罕见的柔和之色:
阳儿,以前你假装废物的时候,他们或许还不会对你做什么,但现在你天赋尽显,你筑基七段的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我怕他们俩家会对你
话还未说话,寒冬就跟见了鬼似的,猛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阳儿,你你筑基九段了?
呃是。
太好了!
寒冬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自己的大腿上,眼中竟有泪光闪动。
在他那包含沧桑的眸子中,竟是头一次有了希望。
寒阳真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个年仅四十多岁的男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或许在别人的眼中,他一人一手在秋风镇创立了寒家。
并在短短几年时间内,让寒家一举成为秋风镇三大家族之一。
或许这在外人眼中,他是传奇。
但这一刻,寒阳所看到的,却是他眼底深处的死寂,如果不是他看见自己现在这么优秀,或许他临到死,都依旧无法焕发生机。
爹,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对了,我娘呢?在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从来都没有听您跟我说过我娘的事儿?
寒阳在前身的记忆中,全都是寒冬对自己的无微不至,但记忆中一直都没有关于他娘的一切。
或许,寒冬眼底的死寂,与自己那个便宜老娘有关。
阳儿,有些事情,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这样吧,爹给你定个目标,当你修为超过爹的时候,爹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好!
寒阳重重点头。
前世,自己就是一个孤儿,若不是遇到自己的师傅,或许自己早在无数年以前就已经死了吧。
这一次,既然上天安排让自己重活一世,而且自己还有爹,那自己就一定不会让自己曾经无数次幻想,想要有的一个家破碎!
对了爹,难道我们的敌人真的就只有那俩家吗?
寒阳见寒冬沉默不语,他继续道:爹,攘外必先安内的道理,我想您应该懂,现在已经到了做出决断的时候,希望您想清楚。
这我知道,只是他毕竟跟我这么多年,我
爹,既然您不愿意出手,那这事儿就交给我来吧。
放屁,你来什么来?
寒冬听到这话,冲着寒阳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赶紧去收拾收拾,我刚约了成大师,咱们秋风镇的丹药全都在成大师的手中,你跟我过去一趟。
成州府?
你小子最好注意点,就咱爷俩也就算了,待会儿要是见到成大师,你给我放尊敬点听见没?要是得罪了成大师,看老子不打断你腿!
好嘛,老爹竟然还让自己对成州府放尊敬点,要是他看见成州府在自己面前,乖得就跟个丹童似的,指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儿呢。
算了,既然老爹约了成州府,那待会儿见也是一样。
至于收拾什么的,他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倒是可以先把自己房间的问题给落实了,总不能自己那么不要脸挤到自己小侍女的房间去吧?
夜幕袭来,寒阳带着小侍女跟寒冬一起,赴宴望乡楼。
寒冬在望乡楼的顶楼订了一个包厢,三人来到望乡楼顶,刚好就看见了韩峰爷孙俩,进入另一个包厢。
寒冬本意是想叫住他们的,不过却被寒阳拦住。
不用说,以寒阳对这爷孙俩的尿性来看,他们来这里,必然是商量什么对付自己,亦或者是对付老爹的事情。
老爹既然还念及旧情,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让他识别这爷孙俩的真面目。
阳儿,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怎可干偷听这等下作之事?
爹,你还不了解他们俩那尿性?如果我告诉你,他们爷孙俩曾多次害我性命,您还能坐得住?在乎什么你有所谓,有所不为?
什么?
寒冬对这事儿,是一点都不知情,之前他为了帮寒阳要一个进入大洲学府的名额,近年一直在外,只是偶有回家。
不过他在家待的时间也不长,最多不超过三天就又会匆匆而去。
哎呦,寒长老,您可算是来了,你这让咱们哥俩好等啊,哈哈哈哈
诶,这位就是令孙吧?哈哈哈哈,果然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怪不得令孙能被成大师看中,收为丹徒,哈哈哈,来来来,快快请坐。
哈哈,两位家主客气了,以后还得靠二位多多提携,多多帮助才是。
诶,寒长老呸呸呸,是在下失言,理应自罚一杯,我应该提前叫您一声寒家主才是啊,哈哈哈来来来,林某先自罚一杯。
是林伦跟陈江俩人!
站在门外,寒冬听见里面几人的谈话,面色一冷,忍不住冷哼一声。
从谈话内容不难听出,韩峰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