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泰的口气可不是一般大,自大武武举之后,秦王与天下第一战将上官文浩,一战高下,两人以平局收场。但天下人何人不知!真正的天下第一早已易主。秦王文举第一,武举第一,文武双全,是大武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呼尔泰一席话,全然未将东方羽放在眼里。
哼!
宇文护厉声冷哼,长戟托举着立于马下,嘲弄道:“区区草原蛮夷小将,井底之蛙,何来的市面!我家大王的武艺,绝世无双,岂是你等能够挑战的,今日!某就叫尔看看,尔无非就是浪得虚名之辈!”
“驾!”
宇文护一脚踢于马腹之上,旋即喝声而起。朝着呼尔泰怒冲了去,长戟立起,身上一股骇人的气势,汹涌澎湃。
“呵!”
“当真是狂妄!今日我便将你的头颅取下。”呼尔泰气势也是不弱,手中一杆铁蒺藜骨朵。
铁蒺藜骨朵,古代两种兵器的混称。蒺藜,即蒺藜棒,棒头附以铁刺、铁丁,如刺猬毛,因其壮如蒺藜,故名。骨朵,也属兵器棒类,一端如蒜头状,用以打击敌人。
此种武器,多用于北方的匈奴,以及南边的蛮人。
撕拉!
武器如撕裂空气,划过劲风,传出“嗡嗡”的轰鸣。
宇文护肌肉澎湃,青筋凸起,仿佛要爆开一般,当即!长戟呼啸如龙,撑开撕裂长空,气势汹汹的朝呼尔泰的脑袋上砸去。
若能落中,估计!呼尔泰的脑袋,瞬间会被砸的稀巴烂。
力量不错!
面对无比骇人的攻击,呼尔泰嘴中小声嘟囔着,旋即!手中铁蒺藜骨朵紧紧握住,迎接了上去。
铿锵!
砰!
一阵无比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呼啸而起,在天地间犹如轰天雷鸣一般,剧烈传响。
巨大的力量,震的宇文护的手臂,不由得向后甩去,他的身体,而是向后倒仰,情急之下,宇文护当即,将戟尖插于地上,借着地面了力量,向上猛的一撑,立马就安稳的坐在了马背上。
只是!那股来自对方的余力,让他的手臂间,传来一阵无比强烈的刺痛感。
而观其呼尔泰,虽没有呼尔赞一般夸张,可是!同样也是震的将武器贴于胸前。
“草原第一猛将,果然并非浪得虚名,光是这实力,确实要比自己强上不少。”
“当然,也仅此而已吧!”
或许!呼尔泰的实力确实在他之上,可要与上官文浩、秦王相比较,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至少!草原上,呼尔泰可以独步风云,可真要与上官文浩、秦王战上一场,还是要稍逊一筹。
呼尔泰亦是稳住身子,心中无比惊骇,“没想到!秦王麾下的将领,实力竟如此强劲。”
当然!身为秦王麾下第一大将,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砰!
稍作停留之后,两人皆不敢分神,在度提起武器,迎了上去。
如此下去!交战十几回合后,两人战意全开,精力达到了极致。
此时的呼尔康,脸上很不舒服,刚才还一度信心百倍,言呼尔泰,能一打二,现在可好!光是对面一人,就如此交战难下了。
但东方羽,可不会讲什么战场道义,战场公平啥的!
“裴元庆,给我上,助宇文护一臂之力!”东方羽淡说道。
“啊!”
裴元庆微微一愣,不由道:“大王!这不好吧!末将瞧宇文将军,也没有败下阵来的意思呀!咱这样一股脑的冲上去,是不是有些乘人之危啊?”
大爷的!这是战场,不是武台,还管什么公不公?
你战死了!还要管什么是公平么?
“孤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东方羽斜着白眼道。
“诺!”
裴元庆领兵,挥舞着两杆打银锤,冲杀了出去。
“宇文护将军,元庆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哪有这般打仗的。
一对一对决,你突然派来个人,不是耍无赖吗?
匈奴阵营都炸开锅了。
你一言我一句。
“铿锵!”
裴元庆大锤仿佛旋转一百八十度,两锤力量发挥到了极致,一个交手,与呼尔泰的铁蒺藜骨朵,碰接到了一起。
这可好!本来一对一就费去了一些力气。裴元庆直接巅峰一锤,
“太子殿下,某也去助呼尔泰一臂之力!”卜龙跃跃欲试,他就看不惯这种不要脸的。
“再等等!”呼尔康语气沉冷道。
他们大辽的勇士,最看不惯就是别人插手。
再不上…再不上,呼尔泰就得完犊子了。
没办法!卜龙只得乖乖退下。
“呀哈?”
呼尔泰已经感到有些手忙脚乱了,就眼前这两人的武艺,足以堪称一流,若战一人还好,两人同时夹击,呼尔泰阻挡起来,终究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哈哈哈!”
“呼尔泰,连我一人都战不下,还想同时挑战我二人。就你这等武艺,还想挑战武国第一?未免太有些不自量力了吧!”宇文护大笑,脸上除了嘲弄,连嘴上都不饶人。
裴元庆接着补刀道:“宇文将军,此等浪得虚名之人,你我合力,将他的头颅拿下,献给大王。”
“好!”
呼尔泰怦然大怒,恨的是龇牙咧嘴,“凭尔等两人!也配言斩我头颅,今日!便叫尔等看看,究竟是谁斩谁的头颅。”
喝!
呼尔泰的几乎将实力提升到了巅峰,宇文护、裴元庆亦是不差。可在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