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河晟,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吴用扫了一眼孙河晟,之后就带施子棋走了。
孙河晟气的浑身颤抖,等吴用走后,他来到上官行的跟前,说道:上官叔叔,他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对他那么客气?我们都是十大势力,应该同仇敌忾,你怎么能看着外人欺负到我们头上呢?
上官行看了看孙河晟,叹气道:河晟,你听我的,千万不要得罪此人,他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怎么会?孙河晟着急得道:这青阳市可是我们十大势力的地盘,怎么可能还有我们不能惹的人?再说,我根本没有听过他这么一号人物。
你回去告诉你大哥,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上官行不想与他对说,也带着人走了。
能有什么问题?孙河晟在身后喊道:他都把我们溢香园拆了,我孙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行没有理会他的话,气的孙河晟狠狠踹了两下地面,但又无可奈何。
吴繁和丁亚辉还没来溢香园,也就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吴用只是让郝初阳跟他们说换了吃饭地点,让郝初阳他们三人一起去吃,自己是不打算再去了。
今天的事,让郝初阳见识了吴用的不同凡响,自己逆天的实力,还有上官家主的恭敬对待,以及眼也不眨的就拆了溢香园,根本不怕得罪孙家的胆识,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对于吴用的强势也没有一点不爽,他反倒觉得,这才是强者应有的气魄。
他一定要趁机与吴繁和丁亚辉打好关系,这样才会在吴用面前有一点分量。
吴用送施子棋回她自己家,等到自己小区门口时,施子棋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只是去吃个饭,就会有人骚扰她。
吴用跟她说这就是那些自认的上流社会的真面目,肮脏不堪。
施子棋还在后怕,吴用让她好好上学就好,其他的事他会解决的。
施子棋看着吴用离去的身影,愣在了原地。
上官武道,上官行进入大厅,就见到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上官尚书急忙走到上官行跟前,说道:爷爷,我们今天这样帮着吴用,那孙家肯定会跟我们翻脸的,因为一个吴用,得罪整个孙家,不值得吧?
另外一人接着道:就是,我们上官家可是和孙家有很多生意往来的,要是因此让孙家生气,那这些生意也没了。
对啊,我们和孙家是同盟,怎么能帮着吴用去欺负十大势力呢?
就是啊,爷爷,我们还是不要牵扯进他们的恩怨里了!
上官行狠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都闭嘴!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不甘。
上官行叹声道:尚书,你上前来。
等上官尚书站到跟前后,上官行按着他的胸口,让他运功。
上官尚书听命,只是当他的力量运转到上官行按着的地方时,顿时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上官尚书踉跄一步,惊诧的问道:爷爷,你刚才做了什么,我怎么会那么痛?
这不是我做的。上官行叹气道:我们上官家的家传武学威力怎样,你们都练过,应该都清楚。
所有人都点点头,上官尚书自豪的说道:我们上官家的武学可是最厉害的,其他的家族根本比不上。
是啊。上官行又叹口气道:可是我们拥有最厉害的武学,为什么还会在几大武道中垫底?这些你们有想过吗?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也是不解。
上官家人员众多,拥有最厉害的武学,家族的实力也很强,正常来说,就算没有成为五大武道的第一,那也应该是第二啊。
可是现在的情况确是,他们一直被其他几家压着,处于吊车尾的地位。要不是有上官行,他们家可能连十大势力都进不了。
上官家的年轻一辈,一直都稳压其他家族的小辈!上官行说道:但三十岁是一个分界线。
所有人都自豪又不解,为什么说三十岁是一个分界线?
上官家的年轻一辈,在三十岁之前,一直是佼佼者。上官行惆怅的道:但三十岁后,上官家的人,修炼开始止步,渐渐地被其他人超越,这个现象,已经持续了近百年。
为什么会这样啊,爷爷?上官尚书着急地问道,其他的人也是惊愕,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是我们修炼的武学。上官行沉声道:它虽然可以让人短时间就实力大增,但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的经脉会因此严重受损。
你们都还没有感觉到异样,但其实你们自身的经脉,已经慢慢的受到了损耗。三十岁后,这些弊端就会显露出来,实力上升缓慢,渐渐的被别人赶超。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要不是上官行说,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事。
上官尚书着急的道:爷爷,你是说,我们的家传武学有缺陷。
是啊。上官行点头道:它只能让我们上官家修炼到先天大成,根本无法达到元婴期,所以,我们上官家才几乎没有元婴期的高手出现。
不对啊,爷爷,你不是元婴期吗?上官尚书不解的问道。
我这也是付出了代价换来的。上官行苦笑道:就你之前所受的痛,我一天要受二百四十次。
上官尚书瞪大了眼睛,颤声问道:怎怎么会?
我一直在专研我们的武学,终于找打一个达到元婴期的办法。只是,它需要让经脉分行。上官行说道:每当我的力量到达那处,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