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曾永长当生产队队长以来,本人利益熏心,私心太重,几家族大打出手,是由他在幕后导演,从中作梗,挑起事端,差点闹出了人命。人员关系错综复杂大队部没有来生产队亲自处理,而是用捎口信广播喊话的方式,分别把相关当事人传唤到大队部包括不敢讲话的证人,大队部里经过调查研究,详细询问了解前因后果,广泛听取意见,认为曾永长没有很好的凝聚团结社员,不能顾大局识大体,秉公行事,自己虽没有亲直接参与打架斗殴,所发生的一切,作为一队之长,与本人息息相关,难辞其咎,火上浇油助长不正之风的蔓延。大队部研究决定撤销曾永长生产队队长,任命能平衡队里各种关系的鲍三囍来接替上任队长一职。柿子树属于汪家私有财产,不能归周太槐家所有。
说起来曾永长有点不识相不识抬举,本来大队书记和副书记还有大队会计,明里暗里和汪敏学家沾亲戚关系,不照顾也就罢了,明里暗里整,处处刁难,拿汪敏学家开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要明白一点让你当上队长,大队部是经过深思熟虑,从良好的愿望出发的,闹得大队书记姐姐家财产不保,姐姐差点把命给搭上,曾永长偷鸡不成蚀把米,队长也就算当到头了,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政治挂帅高于一切的年代,队长一职对曾永长内心来说何等重要。至死曾永长不反思,耿耿于怀汪家使他队长落马的。
家族的是是非非不影响小孩之间的玩耍。汪敏学和曾永长的二儿子曾义泉一年出生,就连出生月份都不相上下,性格相投,关系也不错,能耍在一块,两人出出进进,形影不离,从不提起大人们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完全割裂开来,给人印象曾义泉的父亲不是他父亲一样,或许与父亲性格孤僻,缺乏应具备父爱有关。两人在大人们放牛、羊的山上遇见,山的一面是坡地,有耕地,大量梧桐树还有别的树木,青草,花卉等等,山的另一面是陡峭的山崖,倘若站在山上往下看,让人心惊肉跳,闭上眼睛,不敢看。汪敏学对曾义泉说:“我们俩从山上滚石头可以吧!肯定好玩得很!”曾义泉说:“看谁滚的石头大,滚得圆又好看。”说着两人争先恐后,找石头,石头叽里咕噜滚下山去,只听到‘扑通’‘砰’,遇到一个大石头,曾义泉喊:“敏学,快来帮帮我,我一个人没有那么大的劲,推不动。”汪敏学回头道:“好的,我把这一块石头滚下去,立马来了。”汪敏学欣赏完滚下山去的石头,来到曾义泉身旁,两人站在石头后面,面对山下,膝盖跪在地上,各自伸出双臂,喊着口令,用尽全身力气,用手把一块石头滚下山去。只听得叽里咕噜、咕噜声。
从高山向下滚石头的重力以及重力加速度相当大,的确有乐趣,也非常精彩刺激,可两人出乎意料万万没有想到,山下正在修公路,这可把天大的祸创下了。修公路的一帮人在山上是看不见的。两人滚石头累了,躺在青石板上休息,迎面来了一中年人问道:“小朋友,你俩看到谁从山上滚石头了没有?”两人吓得魂不附体慢吞吞回答道:“没有见到呀!”其实来的中年人心里明白是两小孩闯的祸,没有证据,也没有发生恶果,中年人对两小孩说:“多亏我们的人反应迅速,躲避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中年人说完沿着悬崖峭壁向下察看着地形。两小孩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后,吓坏了,好久闷闷不乐无精打采不吱声。
没过多久,为加快工期,修公路人大增,没有地方住,队里协商让汪敏学家腾出许多间房子让给修路人居住。卫生所也也在汪敏学家里一间房里,年轻女大夫个子不是多高,人挺聪明漂亮。每次用完白胶布小铁轮子都赠送给汪敏学当玩具耍,有时候,汪敏学就在门口等,小大夫有时干脆连同没有用完的白胶布小铁轮一起赠送给汪敏学。
修公路里有人不自觉盗窃公共财物,月光下在几家共享院子里,开了声势浩大的点名批斗会,其实现在看来,盗窃东西也不值钱,无外乎修公路用的钢钎、镐头、铁铲竹筐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