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竹恼羞成怒,在他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下,疼得傅应劭呲牙咧嘴,女孩却转身就跑。
看着她的背影,男人脸上多了一抹笑容。
可是,很快男人抬头,向着隔壁楼的二楼窗户看过去,目光陡然间犀利冷锐!
二楼的窗户被用力的拍了一下,发出“哐当”一声,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了。
习烈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笤帚,清扫后备箱来了,顺着傅应劭的目光看过去,口中发出不屑的冷嗤。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昨天就过来了,当着小嫂子的面可劲的显摆自己,冷嘲热讽的说小嫂子是什么小保姆!”
“她真这么说了?”
“不然呢,你说她连那种事情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做出来的!”
他毫不避讳的提起那件事,傅应劭也不生气,只是更关心冷清竹的反应。
习烈也不避讳,干脆将冷清竹当时说过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哥,那些话真的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吗?”
什么这么多年只想着一个人,还有什么保镖保姆的。
自己哄女孩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的招数。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小嫂子怎么也不至于说谎吧!”看起来挺腼腆挺淳朴的一个女孩,总不能反过来是她带坏了自己的这个大哥就是了。
傅应劭是什么人?
那是齐菲菲灌醉了锁起来霸王硬上弓都能失败的人。
傅应劭进了屋,冷清竹正在跟小张将东西分门别类的储存。
他拎着排骨走过去,蹲在冷清竹的身边,趁着小张往冰箱里放东西的时候,压低了嗓子叫了一声“小保姆?”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傅老太太看到这一幕会心一笑,转头看着老羊倌跟冷老太说道:“两个孩子挺好的,你看他们多投机?”
“是啊!”冷老太点头,现在看起来清竹跟傅应劭待在一起,的确是更自在更随便,就是隔得远了点。
这要是等以后结了婚,回一趟娘家路上就要走个一两天。
冷清竹惊讶的看着傅应劭,随后看到跟进来的习烈,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习烈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什么都不瞒你啊!”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瞒着。等着,等你的保镖给你找到机会出气啊!”
“出气,舍得吗?那样火辣热情的大美女,我都怜香惜玉了,你能舍得?”冷清竹说完才觉得这句话味道不对,迅速闭了嘴,躲开了身边的人。
傅应劭浑然不知,反倒生怕冷清竹误会,连忙说道:“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她又不是我的谁,什么香啊玉阿的,在我心里都比不上永远生机勃勃的青竹!”
冷清竹:“……”
之前那种头晕目眩如遭电击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现在只想要一块盾牌,挡住糖衣炮弹的攻击,
衣服袖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感觉形状像是一把铲子。
冷清竹脸色一黑,借势转过身去,遮挡住了对傅应劭的视线,迅速将东西塞回了空间里。
心中愤愤,你大爷的,我要盾牌,你给我这么个东西算什么?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就感觉袖子里多了一个更大更宽的东西,像是要把棉袄都撑破了一样。。
冷清竹顿时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