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傅应劭摘下手套,打开汽车前盖。
动作潇洒恣意,像是电视剧里那个大侠打开宝箱一样。
冷向东敬佩的看着他……
看着他……
着他……
他……
他跟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怎么了?”冷向东意识到了不对劲。
傅应劭看着他,目光深沉:“我只会开车!”
半晌之后,冷向东长出一口气:“习烈懂吗?”
“他懂吧!”
傅应劭不太肯定的开口,可现在的问题是冷清竹开着车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要怎么才能联系上。
“我早说就不应该让清竹开车,要是习烈开车,他不会走那么快的。”
这话傅应劭就不爱听了:“这怎么能怪清竹,她也不知道我们的车会坏。”
“我也没说怪清竹啊!”
傅应劭目光深沉。
冷向东只能郑重道歉:“好吧,是我不对,这事压根就怪不到清竹身上!”
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亲。
冷向东看着安静的公路,一脸苦相:“现在怎么办?”
他记得刚才好像没在这个镇子上看到什么修车的牌子。
“回招待所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来帮着修理。”
傅应劭将手套戴上,看着自己的大舅哥。
冷向东心领神会:“我去。”
走出去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大舅哥做得有点熊,这个人之前的和气尊重怕都是假的。
冷向东揉着鼻子,内心愤愤,这都算什么事,怎么自己的妹子还说不得了!
……
“吓死我了!”习烈惊魂甫定,把这口气喘匀了才安安心心的躺了回去,却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大嫂,你跟谁学的开车啊?”
跟谁?上辈子跟师傅学的。
却不能这么说,冷清竹曲着手指敲着方向盘,神态悠闲:“跟我哥。”
“哦——”后座的习烈并不意外,如果不是大哥,又有谁能教她开车,谁敢教她开车。
这还真是全心全意的惯着,惯了一个无法无天。
瞪着眼睛看着车棚顶,习烈忽然睡不着了,心里只觉得憋闷的厉害,他将这归咎于有个人抢走了大哥的注意力,可以比他跟大哥更亲近,所以心里不舒服。
冷清竹开的痛快,要不是怕吓着习烈,早就一脚油门踩到底了。
昨天她跟傅应劭算了一下路程,大概要夜里才能到花城。
这样一来,明后两天应该就能把事情办完,然后返回林城。
不过花城回林城的路途更远,自己还有机会打替班。
想到这,冷清竹就不由得兴奋,回头找机会还要赶紧把驾驶证拿到手,不然无证驾驶,迟早惹出祸来。
额……这个事情好像就必须傅老板帮忙了,不然的话自己想拿驾驶证,可没有那么容易。
说起傅老板,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他们的车子?
冷清竹放慢了车速:“公路上,我哥他总不会转向吧?”
连这个都知道,你们两个还真是亲密无间。
习烈懒洋洋的应道:“不会,他知道跟着咱们的车子走,再说了,还有路标呢!”
道理是这个道理,冷清竹还是放慢了车速。
终于稳当了,习烈昏昏入睡。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后面还是没有车子跟上来,冷清竹脸上平静的表情逐渐崩塌,车子调头开始往回走。。
后座上的人已经睡着了,全然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