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劭摩拳擦掌:“我叫你,敢答应吗?”
习烈神色严肃:“也不是不可以的。”
傅应劭这么多年的哥哥不是白当的,习烈嘴硬之后一秒变怂:“那个其实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么,我也没那么在意,哈!”
傅应劭轻笑:“你还是真的等这个事情定下来再说吧!”
拖着冷清竹往外走,路过衣架的时候给人拿了帽子围脖穿戴整齐。
生怕把人冻着。
饶星文跟闻承业跟两个人一起吃了两次饭,也不是没见识过傅应劭的无微不至。
可现在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冲击。
出了门,看见两个人走远了,才连忙扯着习烈小声嘀咕:“劭哥这就是老婆奴吧?”
“我奶奶说这叫耙耳朵。”饶星文祖籍南方。
习烈补充:“还叫妻管严。”
他双手环胸,忽然间对这种怕老婆有了新的领悟。
真心喜欢一个人,可不就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对她好么!
“咱们去哪?”
一周六天都将自己埋在课本里,饶星文跟闻承业也想将自己从里面拽出来透口气。
习烈一直都是这些哥哥里最好说话的那一个:“先去你们两家打个招呼,回头我带你们出去玩。”
几个人在门口跟齐老太太走了个对头碰。
齐老太太冷哼一声,从几个人面前走过。
饶星文跟闻承业下意识的看向习烈。
习烈不以为然,齐家以为他是好拿捏的,就随便往他头上泼脏水。
如果只是针对他也就无所谓了,把冷清竹拖进来还挑拨他跟傅应劭的关系。
这就忍无可忍了。
饶星文看着齐老太太那个花白的后脑勺:“烈哥现在是彻底把他们家得罪了!”
闻承业不以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早在齐菲菲算计劭哥开始,咱们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再说了,也不是咱们招惹他们,一直犯贱的可都是他们!”
话是这么说,习烈却没走。
他想起了傅应劭之前跟冷清竹从齐家出来,究竟做了什么,两个人也没说,可万一齐菲菲这会儿仗着齐老太太回来了继续作,家里只剩下几位长辈,终究是不好处理。
他等着齐菲菲出来继续闹。
齐老太太步履沉重的推开房门。
孟家过来的保姆被赶走,儿媳妇躲到了国外去,儿子还在医院里,要不是腿上有伤,说不定早就进去了。
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儿子孙女都要她照顾。
才一个礼拜的时间,自己就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在农村老家的时候。
可是没办法,孙女不肯去孟家养伤,觉得没面子,儿子给她铺陈了利害关系。
不管上面调查结果究竟会怎么样,保姆家里暂时是不能请了,这个时候不适合太张扬。
纵使心里多不甘愿,她现在只能安下心来伺候两个人。
回头还要去找找蔡淑芬,问问那个小婊子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善罢甘休。。
齐老太太心事重重,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孙女躺在地上,双眼放空,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