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好,就去骚扰我看上的女人,靳奉一我就想问问你,我上辈子是掘了你的坟墓,还是杀了你的父母?你要给我带这样一顶清奇的绿帽子?”
靳奉一气急败坏道:“二叔,你跟江晚絮又没有在交往,她单身我单身,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权利追求她。”
“靳奉一,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给我听清楚了。”靳泊言的黑眸冷冷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江晚絮就是我靳泊言的女人,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这次让人查封你的会所只是个警告,再有下一次,我的手段会更狠。”
叔侄两不欢而散,靳奉一摔门而出,怒气冲冲走出靳氏集团大厦,就接到了母亲冼安安的电话。
“妈,什么事?”靳奉一刚跟靳泊言吵完,语气很不好。
“你现在在哪里?”冼安安语气沉沉,命令道:“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立马给我回来。”
靳奉一父亲去世后,他名下的股份分给了冼安安跟靳奉一,冼安安野心很大,一直想要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取代靳泊言,成为靳家的掌权人。
但无奈靳奉一玩世不恭,性格飘忽不定,一直很抵触冼安安的安排,冼安安一直想要把靳奉一按照精英教育培养,靳奉一性子桀骜不驯,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人当成傀儡一样操纵。
因为这事,靳奉一特别反感冼安安,有时候专门跟他唱反调。
冼安安虽然气儿子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对他恨铁不成钢,但她自己并没有就此放弃。
她有心计有手段,近几年一直都在外偷偷收购靳氏集团的股份。
靳奉一虽然反感母亲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但知道冼安安这些年一直都没闲着,暗中收买了好几个靳氏集团的高层。
几天前,靳奉一跟冼安安提出要进靳氏集团上班,冼安安差点喜极而泣,以为儿子终于开窍了,立马利用自己的关系给靳奉一安排了个很好的职位。
谁知今天她却从靳氏集团的内线那边得到消息,靳奉一自从进入靳氏集团之后,一直不务正业,忙着追求一个小律师,甚至跟靳泊言打擂台。
冼安安收到消息的时候,气得把手机摔了,不但如此,还砸碎了家里一个价值百万的花瓶。
冼安安看着破碎的花瓶,心疼之余,更加生气,所以她给靳奉一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尽量在克制着怒火了。
靳奉一在靳泊言那里受了气,听到冼安安命令般的语气,心情更加恶劣了,自从来靳氏集团上班后,他开始穿西装打领带。
此时,他一边握着手机往外走,一边烦躁得扯着领带,语气很冲地对着电话那端的冼安安说道:“妈,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很忙。”
冼安安气得头疼欲裂,很想对着话筒大吼,但她了解靳奉一的性子,要真是那样,他可能会直接挂断电话,消失好几天,让她找不到人。
冼安安深吸口气,尽量放缓语气,“奉一,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妈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昨天刚从医院回来,妈想你了,你回来看看妈,好不好?”
冼安安了解自己的儿子,虽然总是跟自己唱反调,但因为他父亲去得早,十几岁就跟冼安安相依为命,还是很在乎她这个妈妈的。
果然,靳奉一听到这话,沉默了一瞬,松了口气,“行吧,我现在就回去。”
靳奉一从靳氏集团地下车库里提上自己的车,开车回了靳家老宅。
自从靳老爷子跟靳奉一的父亲相继离世之后,冼安安就一直霸占着老宅,似乎霸占着老宅,靳氏集团就是靳奉一的一样。
她也不想想,当初靳老爷子病危,靳氏集团陷入困境,若不是靳泊言力挽狂澜,靳氏集团早就已经不在了。
更何况这些年,靳泊言带领着靳氏集团进入了国际,使得靳氏集团一跃成为c城的龙头老大企业。
但冼安安不怎么想,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靳家第三代长孙,以后靳家的一切都应该是她儿子的。
靳家来找坐落在c城寸金寸土的富人区,车子往里开,周围视野渐渐开阔,一座座四合院渐渐出现,也有把四合院改成别墅的,靳家就是其中之一。
住在周围,跟靳老爷子年纪一般大的老人,每次看到靳家好好的四合院被冼安安折腾成金碧辉煌的别墅,就会暗骂一声暴发户。
冼安安虽然当面不敢骂这些人,但背地里也暗骂他们老不休,多管闲事。
靳奉一刚把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立马有人出来接过车钥匙,把车开进车库。
靳奉一刚走进客厅,一个花瓶迎面砸来,靳奉一似乎习惯了这种操作,村苏往旁一闪,啪嗒一声,花瓶在地上四分五裂。
靳奉一小心翼翼避着花瓶碎片,面色不变走进客厅,大摇大摆坐在沙发上,对面打扮得浑身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就是靳奉一的母亲冼安安。
冼安安看着儿子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气得头又开始疼了,她冷着脸道:“我听人说你自从进了靳氏集团之后,不但没哟好好上班,还整天跑去骚扰一个小律师,不但如此,那个小律师还是靳泊言的女人!”
冼安安说着,实在气不过,随手抓起一个抱枕,狠狠砸在靳奉一身上,却被靳奉一单手接过。
冼安安气得嘴唇哆嗦,“你在学校不好好上课,说要去靳氏集团上班,好,我依你,千挑万选给你找了个好职位,结果你倒好,仗着自己是靳氏集团的太子爷,借着身份之便,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