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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朝的历史上,乐正原本是管理礼乐的一种官名,但后亚他们的后代便以他们祖先的官名作为姓氏,乐正氏正是如此诞生的。
“咦,秀原来你知道啊!”
他们已经赶了半个月的路了,奶娘一边和安虞介绍大元王朝的一些旧部,一边赶着路,安虞也不会觉得无聊。只有小元,时不时会冒出一两个“怪”问题。
“我随便猜的。”安虞抿了口水。
其实就算是活了两世,安虞也是第一次听说乐正这个复姓。在前世,即使是网络大爆炸也从没有了解过乐正这个姓氏。
“奇怪,秀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只是觉得乐正很耳熟。”
小元还要说些什么,马车忽然重重椅了下,奶娘顿时让几人警惕起来。安虞扭头看去,只见奶娘双眼微垂,全身都进入防备状态,犹如一只警戒起来的虎,随时准备起来一冲而上。
“我等是梁山寨的人,不知几位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奶娘闻言,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什么。安虞却在听到梁山寨的时候,差些笑出声。难道是因为这里是山,所以才叫寨而不叫泊吗?奶娘碰了碰她的脚,只见奶娘递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便独自下车去了。
“各位好汉,我家公子他体弱多病,听说梧州有位神医,所以这才赶忙赶急地往那里去呢!”
“呵呵。不管你去做什么,我们既然守在这道上,你们想过此道,就得留下点东西!”
安虞又不禁想笑出声了。打劫就打劫吧,还说得这么斯文。不过,想起刚才奶娘下车时的那个目光,她只好从一旁拿出一盒白粉状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抹去。都说了是看病,如果一会儿那帮人一撩车帘,看到自己红润的脸,会相信才怪!
“呃。各位好汉啊!我家公子这些年来。就只剩下这么些银两了。求各位好汉行行好啊!”
马车晃动了几下,想来奶娘应该是跪下来给他们磕头了。小元身子一动,被安虞使劲按了下去。她轻轻朝小元摇了摇头。就算小元能够对付得了那些人,恐怕这么一来就会暴露了他们的行踪。何况奶娘如此做定是不想让他们的行踪暴露,忍一忍也就过了。
“就这么点银子还想从这里过去?我看你也太小看我们梁山寨了吧!”
“啊?好汉不要啊!”
只听马车外一阵异动,拉着马车的马受到惊吓,长嘶一声,奔着前方飞快地奔去。
“秀,小心啊!”
他们请的赶马的人是个很老实的人,刚才把奶娘拉下车时,顺带着把他也拉了下去。所以车上只有小元和安虞两人,紧急中。小元死死拉着安虞的手,才让她免去撞在马壁上的痛苦。
只是安虞也被这起起落落抛得痛苦:“我、我没事……得、得快、快点想、想怎么下、下车!”
安虞胡手乱抓一通,这才勉强抓到门边,她探头往外看去,才发现受惊后的马慌不择路,竟然往悬崖那边跑去。要问她为什么知道那边是个悬崖,其一,她看到树林尽处一片雾气腾腾。其二,凭借着她以往不算多的电视剧来看,一般都会如此发展……
“小元,上来!”安虞用另一只手将小元扯了上来。
抓住门槛的小元也发现马车不对劲,有些惊恐:“秀怎么办,那边好像是个悬崖!”
“那里有一处草丛,我们必须跳下去!”
疾奔之中,风呼呼地往马车里面刮着,两人说起话来也大了许多。小元顺着安虞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一处草丛,使命地点了点头。
就在快到那处草丛时,两人对视一眼,费了她们平生最大的力气朝那一处草丛跳去。只不过,安虞跳的是另一处,如果两人都跳同一处,也许她们即使不坠崖也会撞伤的。
“哎哟!疼死我啦!”
安虞忍着疼紧紧闭着眼,腰间似乎撞到一块石子,烙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不像小元那般,听声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小元爬起来朝安虞看去,只见她正坐在那里,似乎极力忍着什么,连忙收起苦瓜脸,担忧地朝她那处爬去。
“秀秀,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哪里疼啊?”
安虞还没有回答,一声高高的吼叫声响起,两人朝那声音望去,只见那匹黑马似乎想要停止,无奈已经来不及了,连马带车坠入了浓雾之中。
小元张了张嘴,愣愣地扭头对上安虞的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感觉。别看安虞已经死过一次,对于死亡,或许没人会喜欢上。尤其是,她感觉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做完,不能死!至少,暂时不能死。
“秀,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小元扯了扯安虞,只是她这一扯,正好扯到她的腰。
“你如果再乱碰,我不受伤,也会被你扯出伤来。”
“唔,怎么办,奶娘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又受了伤,我们上哪儿去找药啊?”
安虞拍了拍小元的手,朝她笑道:“没事,你先扶我起来。”
两主仆还未起来,就听到前面有人声。安虞和小元两人惊疑在对视一眼。
“找个地方藏起来!”安虞当机择断道。
如果是奶娘和车夫找来,他们的说话声一定不可能会这么大声。何况,如果是奶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