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的经历免不了让人惊心动魄,斯内普沉默了好久才逐渐消化卡兰说出的所有信息。
“跳跳埚,禁忌者,还有死亡圣器.......”
他盯着头发颜色终于恢复正常的卡兰说道:“这样你都能活着回来?”
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斯内普原本以为猫豹就足够棘手的了,但没想到xxxxx级别的神奇动物还仅仅只是最容易解决的那一个!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在斯内普终于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后,卡兰才继续说道:“本来在猫豹,白格特,还有跳跳埚中,跳跳埚才应该是最可怕的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已经提前被林弗雷德还有伊格诺图斯成功解决掉了——只要有死亡圣器隐形衣在手,我们就不用担心跳跳埚的血魔法,可以任意使用,配制出各种.......唔,稀奇古怪的魔药。”
“但是这也有几个前提:一是别乱加东西,例如非存在什么的,而二的话——现在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那就是如果用跳跳埚配制能够治愈狼人的魔药,是否会因为月光中的诅咒把跳跳埚上面的禁忌者引来。”
“这也是我目前最担心的事情——禁忌者。无论如何也不能引来禁忌者,我们可没有能力对付这种鬼东西。”
在了解过禁忌者的可怕之处后,卡兰就更加庆幸自己当初在对凯特尔伯恩教书施展恢复人形咒时没有被那道身影接触到了——谁知道这会引起什么问题?同样变成狼人?还是会被对方杀死?
斯内普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他总觉得卡兰的目的变得愈发危险了,黑暗生物都入不了他的眼,甚至都开始想要和诡异莫测的禁忌者比划两下。
“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斯内普提议道:“梅多斯,也可以是学校里的其他教授。”
“你是指邓布利多校长?”卡兰一眼就看出了斯内普的心思。
像是跳跳埚这样危险的物品,交给邓布利多校长确实会更保险一些。
但是卡兰却丝毫没有考虑过这个提议。
因为就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学期末,他得知了邓布利多校长也在警惕自己的事实。
除此之外,卡兰也在怀疑或许邓布利多校长早就知晓了禁忌者的存在——他曾对未来的哈利说过自己研究过死亡圣器隐形衣,这也是他能够看穿隐形衣的原因。
尽管如今的邓布利多校长不知道死亡圣器隐形衣到了自己手里,但在他手中却始终有着那根老魔杖。
安提俄克曾说过要追求敌人的血,这与老魔杖易主的方式及其类似——打败老魔杖的拥有者,你就可以成为它的主人。
无论是血魔法,还是禁忌者,邓布利多校长没准都了解了不少。
这样一来,卡兰就更不可能将跳跳埚交出去了。
除非他同样了解禁忌者,以及阿利安娜活下来的原因。
否则卡兰绝不会想要看到邓布利多再次改变。
毕竟,邓布利多已经使用过冠冕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同样也很有可能会使用跳跳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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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猪头酒吧。
阿不福思粗暴的将几个酒醉的客人赶走,在关门打烊后,他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走去,最终停在一处紧闭的房门面前。
房门被轻轻推开,邓布利多校长正在为脸色苍白的阿利安娜盖上被子,枕边变成雏鸟的珀西瓦尔轻轻啄了啄他的手指。
“晚安,阿利安娜。”
“晚安,哥哥。”
阿不福思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满是灰尘的镜片后面流露出担忧的目光。
在邓布利多校长离开卧室后,阿不福思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了?她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邓布利多校长沉默了一阵子。
“比上一次默默然的爆发要略长一些。”
他叹着气说道,面容显得苍老了许多。
“这可不太妙,幸亏有珀西瓦尔在,否则就算我使用过......”
邓布利多校长突然没再继续说下去,阿不福思同样沉默了一阵子,随后他拿下眼镜,罕见的擦拭起来。
“拉文克劳的冠冕么?”
阿不福思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他装作在不经意间低头说道:“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使用冠冕后的模样,那肯定很痛吧,为了复活我们的父母,结果却把自己变成了那副鬼样子,到最后还失败了。”
邓布利多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并非所有错误都可以避免,这让我添上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魔法能够让人死而复生。好在如果代价仅仅只是痛苦的话,我还是能够承担的。”
“能够承担?”阿不福思抬起头,淡蓝色的视线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哥哥,他再一次问道:“能够承担那代价?所以你就第二次使用了冠冕?”
邓布利多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一楼的柜台前缓缓坐下,目光在酒柜中不断扫视着。
跟在他身后的阿不福思皱起了眉。
“痛苦已经痊愈了,只是想要饮酒的习惯还很难戒掉。”
邓布利多似乎知道阿不福思在想些什么,他轻声说道:“我一共就只使用过三次冠冕,如今第三次的痛苦早在学期结束时就消失了。当然,第二次要比这早得多,也就是为了阿利安娜的那一次。”
“当时的我别无他法,只能将希望放在冠冕身上,毕竟那是我亲手犯下的错误,无论付出何等的代价都是应得的。”
阿不福思走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