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长老跟独步长老的突然出现,一时令他们未曾所料,而惊在转眼的功夫,他们刚擒获的目标却被被两位长老救走……
青竹派的四大长老名震四方,那人是识了趣,知道自己一方并不是两位长老的对手,随欲想脱身之计。
“看来还是我疏忽了,竟没有考虑到两位长老这条后路……今日如此,便先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们一句,你们的人现在在我手上,若是想救她们,明日卯时之前带着凌迟剑到玉华山西面的万花亭交换。”
说完,他便带着手下飞速离开了,两位长老见白谨方三人深负重伤,未敢追击,只能先将三人带到一家客栈里休息,接下来再想解毒之法……
云虚长老寻遍了城里的药堂跟医莊,可这里所有的大夫跟医生都是看病治伤的,未曾有一个能解三人身上所中的凶毒……
看着三人面目痛苦万分地躺在穿上忍受凶毒的百般折磨,独步长老心里实在是难受。
“这都怪你,要不是跟你斗嘴,三个孩子也不可能被人毒害,如今阿兰她们三人也被人抓走,要是有个闪失,我们该如何向门巅交代!”
云虚长老心里也没个底,心里一直烦闷,独步长老只拿他来说事,多少有点不悦。
“这样的话你还说得出来,如今出了事,你反将所有的错都怪在我一人身上是吧?我是敬你为师长的面子上才诸多对你谦让,要是你过分了,我也不顾及咋们过多的师兄弟情谊,要动手就动手。”
“嘿!我说你个老吒子,怎么好话坏话你都听不清?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不该是我们引咎归过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要怎么保证大家的安全。我承认,这件事我们都有不对,可事还不是由你挑起来的?”
云虚长老憎了他一脸,随即走到千言身边观闻情况。
独步长老没有想到,他这次还倒通理了一回,明知自己反而有些不近人情,复缓缓走到他身后。
“瞧这毒症,似乎跟水夏中的黑曼巴蛇的情形有所相似……”
云虚长老一愣,赶紧仔细检查千言的伤口处。等看完,却摇摇头。
“这并不是蛇畜类的毒,而是奇花异植之类的毒。伤口处除了黑色的血色,而没有明显的脓疮,剧毒都是通过人的血液蔓延的,要是蛇畜类的毒,周转全身多会在人体全身上下有明显毒状,而此毒并没有,因为他是通过血腋只攻人体人的五脏六腑。”
独步长老虽不懂毒理,可见云虚长老说得有几分神似,所以他作了大胆的猜想。
“若是植类的毒,那毒性应该不会致人性命,要是能知道这是何毒,我们便可自己找来药草对症下药……”
云虚长老否道:“的确,如阿兰所讲,世间医理也符合药性相克的道理。要是我们能知道他们中的是什么毒,就能对症下药。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不管是灵毒还是植毒,要看它本身的毒性,就比如断肠草跟苍耳,一旦人食之,一口便能致人性命!不过眼前看来还好,言儿他们中的不是致命的毒……”
独步长老往下推断。
“所以我们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得清楚那人的来历,方能继续往下查清奇毒的详情……以他的目的可知,他并没有置人死地,就凭绑架阿兰三位姑娘这点就可以看出,他们终归还是打着凌迟剑的如意算盘……”
云虚长老点头。
“凌迟剑是所有人必争的宝,他们出此下策夺凌迟,也是可以情有可原。只是,今日所见之人,能在白谨方三人手下不分胜负,足见其来头不小。扬州境内,能有如此实力担当者,我真还一时想不起来……”
独步长老一惊。
“云虚,你忘了,在扬州境内,就有暮阙门的一堂跟一阙存在!扬州中部冷月城里的燕子楼闻动九州,因为世人都知道,那里是暮阙门四大阙冷阙势力所在点。就算在朝廷的重权管辖之下,可没人敢在不月城内说一句冷阙的不是。别说不月城,就当这整个扬州,大体都是冷阙说话的余地。而,暮阙门的八堂之一中堂也在扬州内,八堂中,中堂最神秘,世人唯知道也就扬州有这么一个堂存在。不过听人说,中堂的堂主是中悲来,听说他正懂得研制各类奇门异毒。”
云虚长老一惊。
“若是如此,那将对我们是大不利!中悲来是个邪类,他并像得针灵问跟尾骨这样的堂主心存善念,明日我们就算将凌迟剑交给他,他也绝不会给我们留活路!”
独步长老危感。
“中堂里出的毒都是邪毒,拿来研制毒物的毒引都是非常见的凡物。若非医者,任谁也无法细分邪毒的出入……”
就此,两人沉默,久时不能心安。
云虚长老再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千言,心底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死死的……
房外楼道里灯火通明,唯独三更半夜夜深人静,恍一瞬时,两人看到门窗外一个人影!两人随手把了剑,小心翼翼逼近门口,云虚长老示意独步长老,“哗”的一下快速打开门扇,却见楼道上空无一人。客栈大厅的中央上方明晃晃地挂着各种花灯,一时将安静的客栈内装点的分外红绿……
“云虚,你看,这是什么……”
云虚长老一愣,往下看,门口留着一个丹瓶,特质也该值些贵重。
独步长老随手拿起了丹瓶,拔出了瓶塞,嗅了嗅,有种沁心的香味感。
他又赶紧回房间,随处找了一根细针,经一蘸取红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