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此处慢慢等死,不如主动出击,这样还可能活下来。”
“冲出去不就是送死吗。”
“那也比在这里等死好吧。”
董磊一拍桌子众人也都停下,此时城内已的压力已经到达了顶点。众人的目光犹如尖刀一般刺向董磊。董磊起身道:“官军不接受我们的投降,我们无路可退。”
沉默,无尽的的沉默。有的在低头不语有的则则焦虑万分,现如今就结局已经不是特别重要了,他们的结局已经固定,那只有死战这一条道路可以走下去了。
董磊接着说道:“想要投降的随时都可以走,我会和我的儿子带领骑兵冲出去死战,想逃走的可以借这个机会逃走,回凉州或去西域。”
此话一出在座的众人纷纷起身道:“将军,我们追随您已经几十年了,我们怎你可能是这样背信弃义之徒。我等愿意誓死追随将军。”
董磊眼泪在眼眶,他扶起你眼前的副将,看着眼前的众位将领,他带着一点哭腔说道:“是我害了诸位啊。”,众人道:“国家昏乱,奸臣当道,天子受蒙蔽我等为自保才起兵讨贼,奈何贼寇……唉……”
既然如此,不如明天痛快地大战一场,凉州的刘垚已经准备好了三万骑兵,只要能退回凉州也不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
董磊与众将领排兵布阵准备后勤以及武器,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与难熬。对于普通的士兵来说他们能吃的粮食越来越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天一早,上头居然发了大量都粮食给他们,连战马都是喂得饱饱的。但众人脸上却没有有一点欣喜的表情,他们都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这顿饭有点难咽。
骑兵跨上战马,步卒拿好手中的武器。虽然每个人都是十分的焦虑,不过在城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切的思绪都已经抛之脑后。
官军面对西凉军的大规模袭击有些手忙脚乱,董千带着两万骑兵冲破了官军的包围圈,甚至还从背面包围住了官军。
杜确立刻派遣羽林骑兵与骁骑营一起反击,双方的骑兵混合在一起交战,他们是打的难解难分,双方都采取高机动的骑兵作战,他们双方都想咬住对方。
猎骑兵率先出动,他们从南门而出不断的骚扰那些笨重都重甲步兵。不过他们这样的骚扰根本无法绕乱纪律严明的重甲步兵。
不过这次他们也学聪明了,等猎骑兵四散开后撤时,重甲步兵看到一辆辆弩车。弩车对着步兵射出一支支箭矢,那弩箭穿人而过也不是很的难,哪怕是重甲与盾牌都难以抵挡,一时间重步兵阵型大乱。
看准时机,更登达吉更是倾巢而动,刹那间地动山摇。此时重步兵的阵型已经开始变乱,重甲骑兵冲锋简直就是在最后的收割。
“不动如山!”
不知道是谁的呐喊,让原本打算后退都军士站在了原地。
“以我为中心,集合!”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在军阵中穿出,一双双手伸出犹如高耸入云的灯塔一般。胳膊上的黄色袖标犹如邓光一样照耀在众军士之中。
他们快速的集结行程一个个小的方阵,小方阵再移动靠近组成一个大的方阵。更登达吉此时也冲到了他们的面前,次数大多数小方阵还没有集结成大的方阵。
既然如此那就死拼吧!
战马萧萧,悲歌四起。
这里变成一片血肉模糊的搏杀场地,更登达吉不断的冲锋试图碾碎眼前的重甲步兵,重甲步兵则组成枪阵对抗更登达吉的冲锋。
西门的部队此时并没有受到匈奴人的进攻,现在西门简直就是安静的可怕。风吹黄沙起,西门此时被缓缓的打开。
许喆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命令部队做好战斗准备,所有人的心都卡在嗓子眼内。不过西门此时里面空空如也,就这样城门大开。
这是什么意思?
许喆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了,城楼上没有看到密密麻麻的守军,街道上空无人烟而大门敞开,这是在搞什么呢?
进攻?
感觉不太对劲,这个可能是一个圈套。可不进攻,难道就这样被他们给骗了怎么办。一时间许喆有些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北门此时大量骑兵冲出杀北门的官军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一路向北逃窜,其中一位将领扭头看向陈仓城内,他还是转过头来带着手下人撤退,而眼泪被他擦去。
就在许喆进退两难之际,城墙之上出现一个身着铠甲十分熟悉的身影,原平西将军董磊!
此时董千被羽林骑兵死死咬住而面前又有骁骑营拦截,他们现在已经是无力回天。董千振臂高呼众骑兵紧随其后,西凉骑兵与骁骑营就这样正面冲撞到了一起。
两股骑兵借着冲击力开始惨烈的肉搏战,不断有人被击于马下,若是如果跌倒在马下大概率会被马给踩死。大家互相拼杀,董千凭借着高超的骑术与作战技巧,居然连杀三人。
不过他也引起了骁骑营的注意,一位骁骑营的骑士见状大喝一声冲了上去,董千轻轻一挑那骑士手中的马槊就被挑开,看准时机董千用力一赐,那骑士倒地,死了。
好家伙,居然能连杀四人,看起来也不是一般人物。一骑士驾马冲来,董千连忙躲闪,那骑士见偷袭不成又冲上来和董千对打。
不过对打都是虚的,董千身后有一骑士正准备偷袭,董千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到来。突然压低身子紧贴马背,长枪从他的头顶划过。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