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县受到多次袭击,县守将唐涓此时压力非常的大。
一方面他在担心会被公输越问责,一方面担心钱塘的防务,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好。
就在他每日都非常忧愁的时候,但盖现在却主动找到了他,让他执行公输越的命令……
唐涓每日都检查边防,时不时就去前看线慰问士兵。这一切都被那些士兵看在眼中。
在士兵之中,唐涓的威望是越来越高。但此时,一个叫做徐盖的人闯入到他们的日常。
徐盖接管了钱塘的防务,唐涓成为徐盖的副手。大家都以为唐将军会被问责,但公输越似乎并没有说这些事情……
可徐盖刚上来就给唐涓下马威,召开军事会议但最后一个告诉唐涓,唐涓慌慌张张跑来,却还是晚了一步,被拦在军帐外。
除此之外,唐涓几乎就是被徐盖各种使唤,唐涓更是敢怒不敢言。他的手下想打抱不平,却被他以莫要顶撞主官为由拦下。
但徐盖的行为却是更加变本加厉,一日徐盖与手下胡车喝的伶仃大醉,胡车突然站在桌子上,指着唐涓道:“唐涓,你对得起战死午潮汕的那些兄弟们吗!”
众人都是被胡车这种行为搞得非常愤怒,一位校尉站起身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跟将军说午潮汕!”
胡车指着唐涓怒骂道:“你当初为什么让他们冲山!你比谁都明白,冲山就是死路一条!我不配?我弟弟胡介就死在冲山的道路上!”
此话一出,在场的诸位军官都是低头不语。他们看到战死士兵的亲属,内心多少还是有些不安。
唐涓起身,对着胡车道:“将军说的是,唐某在这给您赔不是。”说罢,他就对胡车行了一礼。
“就这?害死了手下人行一礼就好了?”胡车讥笑道。
又有好几位校尉气的站起身,但他们又无力辩解,确实是他们的失误判断,导致士兵被送去送死。
在现实面前,他们的辩解变得非常单薄。一位校尉阴沉着脸,阴沉着脸走到胡车的面前。
他突然半跪行礼道:“当时是我的部队被困在山上,大人为了救下他们才让军队冲山的。”
“要是胡将军不满,我就献上我的项上人头,一命换一命!”说罢,那位校尉双手奉上自己的配剑。
所有人把目光放在胡车的身上,徐盖此时却放下酒杯,他用低沉的声音对众人道:“你们这是不把我这个将军放在眼中吗!”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不敢多言,徐盖扫了一眼胡车,他说道:“胡车,你目无尊长,该罚。”
“属下愿意受罚!”胡车行礼答道,徐盖点点头道:“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算了,下次定当严惩!”
既然主将都这么说了,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就。突然徐盖脸色阴沉下来,看向那位半跪的校尉。
“来人,把此人拖出去斩了!”
突如其来的命令犹如重锤砸在胸口,有些将领觉得自己都要喘不上来气。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徐盖道:“延误战机谎报军情,我斩你你也不亏,拖出去斩首,将尸体送到吴郡。”
唐涓先是一愣,突如起来的命令让他有些懵,他起身道:“将军,虽然于空有些问题,但这些并不致死!还请将军明察!”
众手下跟着一起附和,他们躬身行礼把自己的尊严放下。他们的同袍现在已经命悬一线,现在也只能尽可能的乞求徐盖放过同袍。
但徐盖态度却是异常的坚定,非要砍死于空。
主将在军营中有绝对的权威,即使是众人也是毫无办法。唐涓更是被委派去监督行刑。
没过一会,唐涓在士兵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回来。看他的样子,猜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众人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砍了徐盖,但却都被唐涓所拦下。
这一切都被一位叫做卢仲仁的军司马看在眼中。他是富春人,也是曹闻一安插在吴军中的间谍。
接下的几天唐涓依旧是向往常一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但实际上,他已经多次派自己的亲信送信给曹军,并且希望能率领自己的部众投降曹军。
他直接将平原地区的驻防图交给了曹军,曹军经过核查之后发现确实没有问题,他们也相信了唐涓的话语,接受了他开的条件。
卢仲仁暗中与唐涓交上头,看到前来接头的人是卢仲仁,唐涓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没想到啊,卢仲仁居然深藏不露。他之前一直担任军司马,而且每次军事会议都会来参加。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们即使除掉了“叛徒”,仍然总是被叛军判断了他们的动态。
卢仲仁看到唐涓,挤出谄媚的笑道:“大人若是投靠孙将军曹大人,日后定是扬州数一数二的人。”
唐涓皱起眉道:“你小子怎么跟曹军解除的?”,卢仲仁笑着摇了摇头,他说道:“谋个出路罢了。”
呵呵,虽然唐涓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但他现在还真拿卢仲仁没有一点办法。
“你告诉他们,我五天后带着我的部曲投降,务必要来接应。”唐涓再一次刻意强调。
而卢仲仁道:“好的好的,但是只是这样的话,恐怕有些不够。”
不够?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涓有些怒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他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卢仲仁却笑而不语。
“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再碰头吧。”唐涓也不想再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