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片都山贼盗匪,谁不知道挂司马家腰牌的人不能动?这也绝对不可能是山贼杀人越货。
若是这么想,难只可能事拿走东西,是为了掩盖什么。
最大的可能,就是书信。
一封不能让司马师知道的书信……司马师现在已经被逼的神经高度紧绷,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刺激到他,就像现在这样。
所谓的丢失武器,无非是公输浩想找理由,除掉我的人而已。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杀掉司马师,或者让他彻底失势。
司马陶距续留在晋阳,已经毫无意义。双方现在已经上完,不可避免的要兵戈相向。
可不可以……服个软?
他现在已经贵为三公,荣华富贵什么没有,何必现在再造反呢?
说不定服个软,公输浩念在旧情的份上,把他迁到晋阳养老,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还请将军下令!”
“末将愿为将军赴汤蹈火!”
诸军官的声音,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之中。他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将脑中服软是想法,全乎都抛于脑后。他可以服软,可他手下的这些将领可不行。
他哪里还有退路?
一旦眼前的这颗大树倒了,树下乘凉的人又有几个能不被砸?军官们深知自己的荣华富贵,全都取决于司马师的地位。
司马师更是已经被军官们“绑架”,他只得下令暂时接管汾阳的政府,并且派遣部队封锁关隘。
汾阳县令连抵抗都不敢,乖乖的交出了县衙,他把自己的官银用官服抱起来,挂在书丛上,随后换上平民衣服,带一家老小跑路了。
司马师兵不血刃的,就接管了汾阳。但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把太子逼上了死胡同。
公输浩勃然大怒,他下令要亲自御驾亲征,荡平这些叛军。
太子虽然没有被废除,但也被公输浩斥责了一顿。公输浩让他穿上铠甲,与自己一同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