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越的军队虽然兵临钱塘江畔,但是迫于楚国给出的压力,不得不暂时停止军事行动。
想要守卫住江东,那就必须的控制能进入长江的河流。现在有两条重要都河道,被楚国所把控。
一条是淮河走运河,进入到长江下游的河道。另一条是汉水入长江的河道。这两条河道,掐住了吴国的脖颈,让他上不来气。
楚国现在国内政治斗争严重,徐州的守将沈丘俭最近也病故。现在徐州似乎……防守空虚。
南方的越国现在无力反击,在加上楚国施加的压力,这让公输越决定,先对淮河地区下手。
张云燕代表公输越出使齐国,试图拉拢齐国一起对抗楚国。
然而此时的齐国,新继位的皇帝田奇,整日饮酒作乐不出后宫。张云燕停留了好几日,都没有机会见到这位新皇帝。
这一日,张云燕收到靖王田丘的邀请,靖王田丘是田贲的次子,他在朝中也是有自己的派系,但他毕竟不是嫡长子,未能上位。
在酒宴上,田丘对张云燕道:“陛下不想介入到,南康与楚国之间的问题。”,这句话让让张云燕彻底失去了耐心。
张云燕道:“多谢靖王是提醒,明日我就请辞回国。”,田丘用低沉的声音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让齐国介入进来……”
“哦?”张云燕明锐的察觉到,这个田丘似乎话里有话。田丘摸了摸下巴,“若是能换上新的决策者,那说不定就可以改变政策。”
介入到政变之中,这可是要命的问题。张云燕自然也是含糊其辞,二人数杯美酒下肚,刚刚说的,就当作是无事发生。
田丘的势力日益膨胀,这引起了田起的不满。一日在宫中,他看到远处的高楼,他突发奇想的想要登上去,看看这繁华的临淄城。
然而宦官们却找各种理由的阻拦他,宦官们的怪异的举动,让田奇非常的愤怒,他就要去看看,这高楼究竟有什么不可攀登!
老宦官跪在地上,用着哭腔说道:“陛下,若是皇室登上临雀楼,那天子必定会遭遇不测啊!”
越是邪乎,田奇越是好奇上面到底有什么。他命令宫中郎卫开路,他要亲自登高楼确实是很久都没有登上来了,当田奇登山最高层时,他可以居高临下眺望整个临淄。
他看到宫城外,有无数做豪华的宅院,其中有一个宅院占地面积巨大,而且其中居然还有湖泊。
这么豪华的宅院,绝对不是普官员的宅院。微风吹过田奇的两鬓,身后的则是宦官战战兢兢,他们非常害怕田奇发怒。
“那就是靖王的宅院吧。”,突如其来的发问,让众宦官有些猝不及防。一位宦官道:“回陛下,那是靖王殿下的宅院。但靖王担心宅院太大,一般都不在那里居住。”
也就是说,田丘又不只一处的宅院?呵呵,田奇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把在场的众人吓的低下头。
“你们都是这件事吗?”
“老奴……”
田奇道:“杀了。”,身旁的郎卫向宦官们走去,手起刀落之间好几名宦官,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而刚刚主动站出来的宦官,却被田奇留了下来。田奇道:“你去把靖王给我带进宫里来。”
那宦官领命之后,带上几名郎卫去靖王府邸。此时田丘还在和张云燕畅饮,家里管家跑来,贴着田丘的耳边道:“陛下要召您入宫。”
“现在?”
“现在。”
宦官们已经被请入屋中休息,田丘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跟着管家一起来到一出小屋密谈。
“那些家伙,可是带着武器来的?”,管家道:“没有,他能没有带武器。”,没带武器那就放心了。
田丘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走一趟吧。”,田丘跟随者宦官们,一起前往宫中会见田奇。
田奇坐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田丘。田丘躬身行礼言谈举止,都是毕恭毕敬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忠臣良将。田奇道:“靖王,你平日里都住在哪里?”,言语之间似乎有些愤怒,田丘倒是觉得莫名其妙。
“臣弟现在,居住在东安坊。”
“哦~”
田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田丘,眼神之中还有些戏谑。沉默了片刻之后,田奇道:“你在西安坊的房子,修的很不错嘛。”
这句话让田丘如坐针毡,田丘道:“西安坊的房子,是臣弟留着给太子殿下献上的百日礼。没想到让陛下先行发现了。”
太子确实还有几日就要满百日,这个理由,似乎还可以……
即便如此,田奇依旧是对田丘非常不满。他虽然嘴上是夸田丘,但他的夸奖就像冬日的太阳一般,虽然看起来耀眼,但没有温暖……
虽然被放回来,但是他现却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取代田奇的决心。若是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田丘找个理由杀掉。
想要用暴力手段杀掉田奇几乎不可能,但是一味地隐忍,似乎也并不能让田奇放过自己……
回到家中之后,张云燕还在等待着田丘回来。他们二人喝到深夜,最后二人才醉醺醺的离开。
临淄虽然现在支持他的人也不少,但田丘毕竟不是嫡长子,他若想要上位,可能会名不正言不顺。
田奇手中还有忠心耿耿的郎卫,以及一支禁卫军。整个临淄城内,完全在他的控制内。
要么从宫中毒杀田奇?
宫中宦官被田奇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