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志见白建木回答的时候,眼中冷芒乍现,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惹他,要不然,这个家伙肯定会出手,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里,张乐志转头看着唐建安,说道,“还请二师兄回答问题吧!”
没等唐建安回答,白建木便冷哼一声,抢先说道。
“三师兄,你急什么,二师兄什么时候回答是他的事,你有什么着急的。”
说到这里,白建木忽然目光一亮,他上前一步,拉近了和张乐志两二人之间的距离,冷声说道,“我明白了,三师兄,我看,图纸恐怕是你偷的吧,要不然,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把大师兄拉下水呀。”
白建木的这番话刚说完,唐建安顿时大喜原本愁眉苦脸的脸色,这一刻一扫而空,他也上前走了几步,来到白建木的身边,看着不远处的张乐志,大声问道。
“三师弟,我说为什么你总让我只认大师兄是偷图纸的人,原来如此啊。
白师弟说的对,我看你才是偷图纸的人吧,要不然,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是不是你心虚呀,为了把自己的嫌疑去掉,就诬陷大师兄是偷图纸的人。
我看,三师弟,你才是真正偷图纸的人吧。”
张乐志听了二人的话之后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没想到,事情竟然急转直下,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自己让唐建安回答那个问题,此刻,竟然是自己心虚的表现。
张乐志心急之下,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这二人。
就在这时,柳华荣也急忙快步上前,看着张乐志,大声说道。
“三师兄,按理来说,我这个做师弟的不该说你什么,可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二师兄和五师兄说的对,你为了掩盖自己偷图纸的事实,才只认大师兄是偷图纸的人吧。”
原本唐建安和白建木的指责,已经让张乐志难以应对了,现在,再加上柳华荣。。张乐志更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张乐志虽然无法回答他们的话,在心里,却也在极速的思索,该怎么面对这种局面。
白建木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问题。
刚才已经说过,如果叶玄被关起来,自己就有一定的机会可以当上舵主。
如果自己偷了图纸,去诬陷叶玄,然后,在搞垮白建木,这件事情,还真有成功的可能。
而诬陷大师兄偷图纸,就是弄倒白建木关键的一步。
可以说,白建木提出的这个问题,不但化解了刚才自己提出的问题,反而还倒打一耙,只认自己才是真正偷图纸的人。
这一刻,感受到危险的局面,张乐志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他知道,此刻他也没有了退路,要不就是白建木一伙人倒下,要不就是他自己完,总之,哪一方胜利了,哪一方才有在南郡分舵待下去的可能。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南郡分舵舵主职位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继续在南郡分舵待下去。
张乐志已经看明白了,如果自己失败了,只能退出南郡分舵,除此之外,没有第2个选择。
反观白建木一伙人,其实,也只有这一种可能,如果他们失败了,也只能黯然退出南郡分舵,没有别的可能。
因为,无论哪一方胜利了,都不会留下自己的对手在自己面前碍事,更何况,对手就像是一只饿狼,随时都会反攻,在这种状况下,只能将对手彻底赶出南郡分舵,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用说白建木一伙人是怎么想的,单说张乐志,他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谁也不愿意把危险留在身边。
张乐志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低着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师傅却见他也在向这边看来,只不过,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凝重了,想来,白建木的话,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现在的孙信正,真的有些着急了,他担心的是,万一叶玄不是偷图纸的人,那就是说,图纸不一定在谁的手里,万一这张图纸流落到外面,那他孙信正可就是天机门的罪人了。
所以,孙信正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只要有可能,就一定要追查下去,直到找到那张图纸为止。
现在,孙信正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为了那张图纸,什么办法他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找回那张图纸,别的都无所谓了。
刚才眼见唐建安迟迟不敢回答张乐志的话,孙信正心里已经有些恼火了。
孙信正实在是不清楚,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难道,真的这么难回答吗。
还是说,唐建安有别的目的。
可是,他会有什么别的目的呢,孙信正实在想不清楚。
突然,孙信正的眉头猛然皱起,他想起了一种可能。
难道说,图纸是唐建安偷的吗,也只有这种解释,才能说明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是,也不对呀,如果图纸是唐建安偷的,他更应该指认吕文康是偷图纸的人才对呀。
吕文康有偷图纸的嫌疑,这样,就算图纸是唐建安偷的。。他岂不是也没有嫌疑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孙信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实在想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唐建安为什么感觉这么困难。
虽然孙信正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到了此刻,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孙信正就不大了解了。
听到张乐志再次追问,眼见唐建安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