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沈冲你他妈的死哪儿去了!”我一听就知道是沈冲来了,心里又惊又喜,嘴上更是忍不住表达了对他的喜爱之情。
只见朝我面前走来的尸胄被他三拳两脚踢开,身后还跟着个瘦高的年轻人,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他一脚踹飞了一只尸胄。
同时有些带着歉意开口:“陈大哥,我们来晚了!”。
我此时此刻真是连哭的心都有了,赵华啊,亲爱的赵华你他妈也来了,这两个家伙哪个不比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强些?
沈冲抖动着胡渣子,咧嘴一笑:“嗨,别说了,他妈的我们刚跟着你走进山林,就被一片白雾给隔开了。”。
“老子知道这肯定是着了道,但是无奈自己学艺不精,在原地折腾了好久才从白雾里走出来。”沈冲吐了口唾沫,心里很是不爽。
我此时浑身是伤,几乎已经准备等死了,没想到他们两个从天而降,唉,还真是我命不该绝。
“这都是啥啊老陈?”沈冲皱了皱眉,并不认识尸胄。
“我三言两语和你们解释不清楚,总之不是啥好东西就是了。”我摇摇头,这下总算能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他娘的,真他娘恶心。”沈冲一把揪住一条蛇的脑袋,随手掏出金钱剑,一下就将尸胄戳了个透心凉。
赵华则是拳拳到肉,将面前的尸胄三两下给清扫干净,不过这些尸胄抗击打的能力是一等一,没有特殊的法器根本杀不死。
所以尽管赵华对付这些尸胄看起来很简单,但是都没有伤到筋骨,倒下了又重新站起来。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走了过去,只要赵华将尸胄打倒,我便用春雷剑将它们钉死在原地。
沈冲手里的金钱剑应该不是普通家伙,按照他之前给我的解释,只有带有怨气的武器对邪祟才会有克制作用。
普通匕首估计连尸胄的皮都刺不穿。
果然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有了他们两人的帮助,我们很快就将这些尸胄解决的七七八八。
尸胄本来不会流血,地上的血都是宿主留下的。
“好了,这边差不多了,冲哥你去帮你小师叔。”我提醒他道,虽然那个汪入海看起来不是蒋嘤咛的对手,但是也难说汪入海没留其他后手。
“好,你们自己当心!”沈冲一点头,拿着短剑就加入了另一边的战局。
我和赵华合力斩掉了最后一只尸胄,黑夜里传来一股腥臭腐败的味道,我连续干呕了好几下,这些尸体要不是因为尸胄的缘故,应该早就成了白骨才是。
解决了大麻烦,我这才点燃一根烟,惬意的吸了一口,真是爽啊。
这时候猫爷也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嘴角还有一些血迹,我以为是猫爷受伤了,仔细看了发现并不是猫爷的血,猫爷大胜而归。
“陈大哥,我们不过去帮忙吗?”赵华问道,我摇摇头说:“你可以去,但是我去了只会添乱。”。
“算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我含着烟,一步一拐的往另一边走了过去,赵华馋住我的胳膊,我这才好一点。
今晚这一战真的是够凶险,要不是蒋嘤咛他们三个及时出现,我可能已经去见我爷爷了。
另一边的战局,汪入海在蒋嘤咛和沈冲的夹攻之下,已经渐落下风,这老东西气的连连狂吼,就他妈跟刨了他家祖坟一样。
“贫道只差这最后一步了……你们为什么偏要来坏我的好事?”汪入海大喝一声,手掌竟然冒出丝丝雷光,嘴里喝道:“五雷都功。”。
我心下一颤,这厮居然还会雷法,雷法在影视中并不陌生,但是真正的雷法并没有那么厉害,而且像汪入海这样只凭结印就能施展雷法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雷法确实存在,但是每个门派的方式都不一样。
正宗道家的炼神养气,可以看成是吸收大自然的能量,用来补充人体的天然消耗。
就拿清微派举例,修炼雷法要先烧符结坛,不过所结的坛很简单,只陈设一张矮几,几上烧一枝檀香,陈列一盏清水,除外便只有一盏油灯。油灯的作用,其实也只是用来便於烧符。
结坛前,施术者只在坛後默坐,口中念念有词,良久,才取出几张符籙,在坛前焚化,一边烧符,一边结印念咒。
烧符籙毕,又复静坐片刻,然後便两手结著剑印,在坛前走「禹步」。
「禹步」的步法,是闭著气,围著坛来游走,大致上是将一圈的路程分为三十六步七十二步,行到甚么步位上,便要作与那步位相应的赞诵。有时还要挥动手印,或者叩齿三十六通,游走之时,又分顺行与逆行,即绕坛右转,或者绕坛左转。
这些具体步骤就算公之于众也没关系,因为没有师父指点,又不晓得法诀,是无法修炼雷法的。
「禹步」一番之後,便站在坛後,将右手的剑印压著左手的剑印,一直闭目养神。等候良久,待电光一闪之时,便用丹田来呼吸了,至雷声一响,便立时拔出右手的剑印,向天一指,然後小腹微动,这便是在运行气息。
这样等雷声响过十次八次之后,修炼者便能感觉手上有很高的温度,而且要是外人触摸的话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这是基础的雷法,练到深处便可以结印而手掌引雷,道教的很多秘术都是存在的,只不过比较隐晦罢了。
“哎呀我去,你他娘的还会雷法啊?”沈冲大吃一惊,手里的攻势不减,同时又开口说道:“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