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蒋嘤咛叫醒了沈冲,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懵逼的样子,看来他只是年龄比较大而已,本事不大。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倒是把我哄得一愣一愣的。
“灼魂阵已经破了,我们现在去哪儿?”我问道,蒋嘤咛掏出地图,指了指标记红圈的地方:“这里是惊魂台,也就是惊魂阵的阵眼,但我也只是知道藏在这附近,误差范围大概在一千米以内。”。
“这么宽?我们怎么去找?”我惊了,这尼玛还有四个阵眼,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去。
而且这阵眼破的越多,危险便越大,我明明是被拖下水的,所以很反感,能全身而退是最好。
“我知道一个人,他能帮我们快速找到阵眼。”沈冲想了想开口道,我本来就不想掺和千山局的事,所以对于他说的话不感兴趣。
“谁?”蒋嘤咛问道。
“我们非人局的……”沈冲龇着牙愣了一下,好像这个人并不能提及一样。
“能听你的调动?”我瞥了他一眼,沈冲是在想屁吃,人家堂堂领导,会听沈冲一个喽啰的使唤吗?
“同时他还是地质测绘院的院长,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和你差不多,都是风水大师。”沈冲说起这个人便头头是道。
地质测绘院,明面上是勘察矿产资源,地质土壤等等这些,但实际上找龙脉,镇龙气都归他们管。
大概就相当于古时候的钦天监。
在滁州曾经挖出了一个西汉大墓,上面派了大批考古队过去,但是这些考古人员的工作根本做不下去,遇到了重重阻碍,而且还损兵折将,死了不少人。
这些怪事在考古界很常见,一般遇见了这种棘手的问题,就得让地质测绘院的同志出马,后来这个大墓被地质测绘院的同志搞定了。
不过到底是怎么搞定的,没人知道,因为凡是参与这些工作的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属于机密中的机密。
还有一些工程遇见了邪门的事,也都是他们出马,黄浦江那个盘龙柱,沧州的镇海吼,珠港澳大桥,广、州府引香江风水,等等一些看得见的案例,都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这些东西只不过普通人看不出来罢了,为什么琉球岛那边发展那么落后,而且还坐井观天夜郎自大,这都和风水有脱不了的关系。
前文就提过,一个地方的风水是流动的,这就可以通过一些阵法将风水引流改道,风水如果变差,一个地方的经济肯定会落后。
这些大阵很宏大,普通人绝难办到,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就很简单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风水玄学流传上千年经久不衰,必然有其道理,外行人不懂自然就认为是迷信。
“那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请得动?”我不断给沈冲泼冷水,沈冲却毫不在意的笑笑:“嘿嘿,这个可是对千山局痴迷的很哪。”。
“哦,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我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居然还有人痴迷于千山局,这玩意儿虽然是风水术,但却是歪门邪道,痴迷这个有什么用。
“你多久能联系到他?”蒋嘤咛又问,看来她似乎很想快点破掉千山局,千山局不会真的藏着麒麟胆吧?
我倒想看看他们破掉千山局之后,会发现什么。
“我出去之后马上汇报,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
“那也只好这样了,我虽然知道黑山中有五个千山局的阵眼,但找出阵眼的具体位置还是不容易,该怎么给他说,你知道吧?”蒋嘤咛看了沈冲一眼,沈冲立马点头哈腰:“当然,当然,我绝不会暴露我们的真实目的。”。
我反正对这件事没啥兴趣,就随他们折腾去好了,看样子这黑龙潭下面的东西也要等千山局破掉之后才有可能现世。
想起之前汪入海对黑龙潭的东西那么狂热,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好奇。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么?我记得千山局的阵眼是相互依存的吧?我们破掉了灼魂阵,另外四个会被激活,我们现在能安全走出五溪镇么?”我有些担忧的问道,蒋嘤咛笑了笑说:“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插的那杆小黄旗可以暂时代替阵眼,千山局虽然厉害,但终归是死局。”。
好吧!管她怎么做,我现在只想立马赶回无心镇,从我们进山到现在,几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李归缓的尸首还是杳无音讯,我得回去看看陈家村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虽然二叔说的那么郑重其事,但我心里对李归缓的印象还是挺好的,就说这一次被赵华偷袭,要不是她为我挡下致命一击,我早挂了。
我们三人决定先回去再做打算,至于下次要不要再和他们一起过来,那就要看情况而定了。
来的时候我们四个有说有笑,走的时候就剩我们三人,虽然赵华是自作自受,但我心里还是有点儿唏嘘。
我和沈冲还受了重伤,对外界而言五溪镇是谈虎色变的存在,这只是因为这里住了一个丧心病狂的崂山道士。
汪入海利用五溪镇炼制万魂丹,他本以为我们是万魂丹最后的养料,却不想自己魂飞魄散。
我又何曾想到那个憨厚老实的赵华居然藏着这样一颗歹毒的心,看样子从踏入五溪镇开始他就知道了汪入海的存在,说不定两人还在暗中商量了什么。
我们渐渐爬上了山梁,朝下看,五溪镇处于一片朦胧之中,这里的风水是真的不错,五条溪流汇聚的黑龙潭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