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虬褫和真虬褫最好的分辨方法就是用火烧,假的虬褫无脚,真正的虬褫有脚。”。
虬褫虽说是蛇的一种,但根据典籍记载来看,它的前世也是龙啊。
有许多蛇类到达一定地步都有脚,这在《天运秘录》上也有记载:大蛇,以火攻之,其爪自现。
说的就是这些大蛇的脚要用火烧,它的脚就会出现。
虽说这是一种辨别方法,但又有谁能把大蛇抓住用火烧?凡是有脚的大蛇必然是修炼有成,很有可能就已经到了化蛟的地步。
而虬褫因为身份不一样,所以生来就有脚,生来就比普通的蛇类要高人一等,否则它也不会成为镇墓兽了。
就和我们人类的富二代一样,生下来就站在顶点,基因好啊。
这么说来,当初在阳城县,那个吴宗海还有许多事没对我说实话,这狗日的果然是城府极深,我那时太年轻居然被他唬的团团转。
一个能让自己亲爹变成镇墓兽的人,会是什么善良之辈吗?
“现在总没问题了?”我望着前面鲜红的红盖头,我很想立马给她扯下来看看,到底是谁。
“应该没问题,现在我在屋子里感觉不到任何有威胁的存在。”蒋嘤咛说。
我说那好还是我身先士卒,去看看那边到底有没有危险。
说完我就快步走了过去,我甚至都没有看那口无盖棺材里面到底有什么,径直走到新娘子跟前,一把扯下了盖头。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美女。
“卧槽!”就在我扯开盖头的一瞬间,我便倒退了两步,不是吓人,而是瘆人,她没有眼珠,眼角挂着两行血泪。
而且她的手就像是机械手臂一样,右手握着刀,不断的在割自己腿上的肉,左边的大腿硬是被她割到看见了白骨。
而她自己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这么用匕首机械的割肉,然后丢进长明灯里面,奇怪的是,她的肉丢进了长明灯里面,居然一点味道都没有。
就连火苗也没一丝变化。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他妈的这又是什么鬼把戏,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简直比我见鬼了还要恐怖。
“怎么了老陈?”沈冲大声问道,我回了一句没事,我再看看。
我大着胆子又走了过去,刚才被这么一吓,我都没仔细看清这个割肉添香的人是谁,无论是谁,肯定也已经是死人了。
再次看清这个女人的面容,我脸都白了,这是……高小红!
高小红穿着红嫁衣,头上的发箍串着一串串珠子,非常像古时候要出嫁的大家闺秀。
她这模样甚至让我想起了当日在东南坡遇见的高小红了,几乎一模一样,这可比她平时穿着露骨,打扮妖艳要好看的多。
尽管我知道高小红是一个爱慕虚荣,贪恋权贵的女人,但陡然间见她变成了这幅模样,我心头仍然觉得有些难过。
不管怎么说,她之前可是我的暗恋情人啊。
原来周平海的话是真的,高小红真和周长辉配了冥、婚,而配冥、婚这个人就是斗三爷。
“你不要割了!”我一把抢过高小红手里的刀,尽管我知道现在的高小红很有可能已经死了,但我也不能让她自己再把自己刮成一具白骨啊。
黑色的鲜血流了一地。
“嘤咛,你过来瞧瞧。”我喊了一声,因为我实在看不出高小红到底是受了什么术法,就算我把她的刀抢了,她仍然还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蒋嘤咛他们三人也走了过来,林素问一见这场景就干呕起来,同时有些不忍的说:“卧槽……这么好看的姑娘,居然被糟蹋成这样了!”。
蒋嘤咛蹲下身来,我看到了一道不该看见的鸿沟,小腹顿时冒出一团邪火,眼睛还在不住的瞟,唉,这食色性也真是男人通病。
“这是郇降!”蒋嘤咛观察了一会儿,我问郇降是什么,蒋嘤咛说郇降是南洋降头术的一种,虽说这些东西在南洋和人妖国那边比较盛行。
但是国内也有不少人会,郇降就是降头师开坛做法,从活人的脑子正中,也就是百会穴钉一根三毫米的牛毛细针进去。
这针上面附着着五个小鬼,降头师一般都会养小鬼,这玩意儿毕竟是从茅山术传承过去的,虽然被后人发扬光大了,但万变不离其宗。
茅山术养小鬼的方法不胜枚举,到现在仍然有许多地方养着小鬼,其目的除了看家护院以外,还能帮自己打猎布置陷阱。
每逢初一十五必然要用猪头肉和好酒,外加五炷香供奉,这些养小鬼的人不说自己是养的小鬼,而是说供奉着阴帅和阴兵。
正统道教是没有人做这种歪门邪道的事的,凡是供奉小鬼的肯定不是道教弟子。
降头师将银针插入活人的脑子当中,这个人暂时还不会死去,如果降头师不念动咒语也没啥问题,如果降头师一旦念动咒语,这个人肯定就会被小鬼啃食魂魄。
而且还有可能怀上鬼胎,但那是小鬼脱离了降头师的控制,借助被害人的身躯二世为人,这种例子不是没有,但很少,一旦有鬼胎降世,降头师必然会被反噬。
“操!真狠啊!”倒吸一口凉气,这郇降真是变态,降头术更变态。
“这么说来,高小红自己割自己的肉,并不是她自己在割,而是小鬼在割吗?”我好像明白了,蒋嘤咛说是的。
我又糊涂了,说那斗三爷不都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按理说施术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