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这一手是真的震撼到他了,就连赵华也是满脸惊讶。
通过画符念咒而影响到周围环境的状态,这不是神迹么?
我心里怦怦直跳,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手,天星风水术果真强大。
哈哈哈,大爷的,老子以后就是正统的飞星掌门。
表面上我却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抬头便走,淡淡道:“下一个是白乾关。”。
周平海现在已经从刚才的质疑变成了尊崇,他万万没想到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居然有如此本事,这可比那些仙风道骨的道长要牛逼多了。
所以说啊,人不可貌相这真不是假话。
白乾属金,应属西方之地,对应九星可以很快确定方位,但是要确定下来就必须要罗盘了,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现在找白乾的位置很快。
手拿着罗盘在陈家村西边的一个天坑附近找到了白乾的位置,还是和之前一样,用鸡骨穿插铜钱,将白乾关钉死。
太阳讳画完,铜钱同样卡在骨头正中,接着天坑中便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就像是有人在往天坑里滚石头一样。
而且声音比上一个玄冶关要大的多,我心下有点明白了,这恐怕是因为钉死九关而导致陈家村的风水发生了变化。
接下来就是虚冲了,虚冲在九关里属木,之前的云骸同样属木,但却是阴木,虚冲则是阳木。
阳木从字面上很好理解,向阳之木,它的实际意思也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树木生长最茂盛的地方就是虚冲,而且这个位置必定在正东方。
所以虚冲关很好找,就在东边一片茂盛的密林之中,凭借罗盘我找到了虚冲的位置,钉的方式还是一样。
太阳讳落下之后整个密林的树木都不断的掉树叶,这还没立秋呢,树叶翠绿,居然就发生了落叶凋零的景象,这些粗壮的树木的树叶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薅下来的。
这下不仅是他们两人睁大了眼,连我自己都是脸色一变,这也太离谱了,我甚至感觉自己是穿越了一样,这种奇异的情景,生平仅见。
不过还好,这些树木只掉了大概三分钟左右,后面就恢复正常了,我们三人从密林中钻出来,每个人身上都堆满了绿叶。
这种情况,说出去是不会有人相信的,我自己也是好久才回味过来,原来钉死九关真的会发生巨变。
而且随着钉死的关口越多,变化就越大。
第五关便是天鼎关,属火。
当我钉死第五关之后,我整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没想到这钉九关真是个苦差,因为九关的位置是环绕着整个村子的。
我问周平海:“周总,你感觉怎么样?”。
“除了累,其他还好,陈大师,我们还要多久?”周平海喘着粗气回答,看来这周平海平时没少锻炼,不然早该累趴下了。
赵华不愧是练家子,跟个没事人一样。
“快了,还有两个地方。”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最后两关是太游和震阳。
妈的,我就找这九关几乎都要半天,整个陈家村都转了个遍,山坡田野,河流树林都不曾放过。
令我没想到的是,第六关太游居然在二叔带我去过的那个岩洞中,就在陈家村寒碜的祠堂外面儿。
我似乎明白了,这个岩洞改建而成的祠堂应该是供奉的我们这一脉的祖宗。
要不然村里这么多陈家族人,难道都不知道吗?
周平海看见那口巨鼎的时候两眼放光,虽然他表面上装的很平淡,但完全没逃过我的眼睛。
“陈大师,这大鼎是谁的?卖吗?”。
“周总,你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商人,怎么看见什么都想买?”我笑了笑,难怪说无商不奸。
“哈哈……周某只是不愿这样的宝贝埋没在这种地方,真是可惜了……”周平海叹了一口气,大概是觉得明珠蒙尘,乡下人有眼无珠。
“这口鼎是肯定不会卖的,周总还是放弃吧。”我干脆直接打消了周平海的想法,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哪个不肖子孙敢卖?
而且这大鼎既然敢堂而皇之的放在这里,肯定就不怕别人偷盗。
“那真是可惜啊………真是好东西。”周平海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而另一边的我已经找到了太游关的具体位置,方法还是和之前一样,骨头穿铜钱,画太阳讳。
本以为这都是第六关了,应该会发生比刚才还要大的动静,却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我甚至一度怀疑是我把位置给找错了。
于是我拿出罗盘反复看了几次,其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丝毫偏差。
难不成是我陈家老祖宗有灵,震的住?
“位置没错……可能是因为动中藏静吧!”我解释道。
周平海自然不敢怀疑我的话,而赵华虽然知道九关,但不知道如何钉死九关,更不知道钉死每一关会发生什么。
现在就只剩下九关中的最后一关了,震阳。
因为巨吞和少游已经确定,这两个关口较为特殊,两关之间的风水可以相互流动,但又不会超出九关的范畴,而且流动的关口较小。
它们是辅助另外七关而存在的,就和左辅右弼一样。
我记得天星风水术中也说过,这两关不到非不得已的时候,不能钉死,钉死有伤天理。
钉死九关不仅会伤地母气运,还会让这中间的生灵受伤,时间短还好一点,要是时间长,造成生灵死伤,这些业障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