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镇因为挨着市区,所以发展的还算可以,就连乡村小路都都是铺的沥青。
镇子很大,农田纵横阡陌,但大多数种的不是农作物,而是果木和药材,还有花卉。
可能是因为紧挨着市中心,所以上面想大力发展周庄镇的经济,蒋嘤咛把车停在了一个马路缺口,拦住一个赶路的中年人。
“大叔问个路。”蒋嘤咛走上前去,毕竟像她这种大美女,大部分男人都是没有抵抗力的,果然中年男人脸上笑开了花:“小姑娘,你要去哪儿?这附近十里八乡没有我不知道的。”。
中年男人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大sè_láng,看见美女就吹牛逼。
“你知道五溪镇怎么走吗?”。
“不知道,不知道……”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刚才还笑的十分开心,结果瞬间便拉下脸来,说完就加快脚步离开了。
从他这反应我们可以断定,他肯定知道五溪镇怎么走,但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不想说,或者是不敢说。
蒋嘤咛又往前走,又拦住一个年轻一点的男人,我在后面看见她和男人交谈了一会儿,但这个男人还是摇摇头离开,只不过没有刚才那个中年人那么大的反应。
我们三人追了上去,我问蒋嘤咛:“怎么了?都不肯说吗?”。
“怪了……这些人似乎非常害怕提及五溪镇这个名字。”蒋嘤咛咬着红唇,显得有些费解。
“要不我们再去前面问问?”我提议道,蒋嘤咛点点头:“你去便利店买几瓶水,顺便像老板打听一下五溪镇的位置。”。
我点点头,瞬间明白过来,有时候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如果不给别人一点蝇头小利,是无法得到有用的消息的。
我钻进旁边的小超市,买了四瓶水和一包烟,其实我根本不需要买水,因为在来之前我们已经把所有必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老板,向你打听个地方呗。”我笑着说,丢给老板一支烟:“什么地方,你说吧!”。
“五溪镇……你知道怎么走吗?”我用眼睛瞥了瞥老板的表情,老板就跟个变色龙一样,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手里的烟不点了,骂骂咧咧的说:“瞎他妈问什么呢?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儿!”。
这下好了,似乎就连提起五溪镇都能让他觉得晦气,看来五溪镇真的是一个禁地。
“怎么样?”我刚才店里出来,赵华就开口问道,沈冲还在继续吐,我都有点儿好奇昨晚蒋嘤咛到底开的什么飞机了。
“不行,这里的人肯定知道五溪镇,但是他们不说,要是一直追问的话他们可能还会骂人。”我摇摇头,这件事有点难办了。
蒋嘤咛他们不是说知道五溪镇的位置吗?看来是骗我的。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往前面开吧!看去前面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我也很无奈啊,当初李归缓就给我说了一个五溪镇,却没给我说五溪镇到底在什么地方。
现在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我们只能往前碰碰运气了。
这个镇子很大,我们一路走一路问,但无一例外全都碰了一鼻子灰,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们五溪镇在什么地方,甚至还遇到几个不讲理的老头和老太太,直接骂的我们狗血淋头。
虽然我们四个人个个都会个三招两式,但总不能把他们打一顿逼他们说吧?哎,没办法只能又往前走。
一直走到下午两点多,前面的公路上聚集了很多人,而且旁边的大别墅跟前还搭着灵棚,这一看就是有人过世了。
“去这里问一下……这里人多。”我叫住蒋嘤咛,蒋嘤咛把车靠在路边宽敞的地方,我们找到在路上指挥交通的老伯,我先给老伯递了一支烟,然后才打招呼:“老伯,前面过白事啊?”。
“是啊……你们是来吊唁的吗?”。
“不是,我们是路过的人。”我解释道。
老伯打量了我们几眼,看见我背着一把木剑,他不禁问道:“那你们是来抓鬼的吗?”。
“不是不是,老伯你真会开玩笑。”我赶紧否认,难道我背一把木剑我就成了道士吗?真是无稽之谈……我只不过是因为这把剑太长了,没办法收起来而已。
“呵呵……开个玩笑……”老伯笑了笑,我又和他攀扯了两句,眼见时机成熟,我便抛出我的终极问题:“老伯,您知道五溪镇怎么走吗?”。
我以为他又会和之前遇到的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一样,对我破开大骂,没想到他却只是沉默了几秒钟,随后语气变得凝重了一些:“你们打听这个地方干什么?”。
“我们有事……去投奔亲戚。”我眼珠子一转,撒了个谎,老伯摇摇头说:“小伙子,你可不要忽悠我老眼昏花,那五溪镇一个人都没有,你去投奔什么亲戚?”。
“啊……”我低呼一声,他们三人也是面色各异,估计就连蒋嘤咛也没想到五溪镇没有人。
“老伯你说笑吧?”我吞了吞唾沫,老伯嗤笑一声:“小伙子,我在这里生活了六十几年了,难道我会不清楚五溪镇的情况吗?”。
“这……”我迟疑了一下,接着说:“老伯,就算真的没人也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们怎么走就是了。”。
老伯摇摇头,狠狠吸了一口烟:“不是我给你说,而是现在前往五溪镇只有一条路,而其他路都被封死了,而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这条路的人。”。
说完,老伯用手指了指那个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