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中华世纪谈>109昭君出塞

公元前47年——33年元帝放弃海南岛。将军冯奉世平羌乱。将军陈汤灭北匈奴,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南匈奴呼韩邪单于请求和亲,元帝以后宫王嫱(字昭君)赐单于。元帝卒。

萧望之死后,汉元帝更加倚重宦官石显。

汉元帝体弱多病,刚到30岁就几乎掉光了头发和牙齿,跟个小老头似的。整日里病病殃殃,很少上朝,有什么事都是通过石显与外界沟通。石显利用上通下达的便利条件控制了朝政,开了宦官专政的先河。

其实石显并没有权力决定任何事,但是皇帝的信任给了他参政议政的机会。他天天待在皇帝身边给皇帝吹耳旁风,不可能不对皇帝的判断产生影响。何况汉元帝就是一个没头脑、没主意的人。石显几句话就能把他侃晕。外面的大臣了解到石显有这能耐都跑来巴结。石显的权势就由宫中延伸到宫外。

宦官专权由此兴起。只不过在兴起阶段宦官主要还是靠一些手段影响皇帝,不能控制皇帝、操纵皇帝,把皇帝当做傀儡。汉元帝在大政方针上面还是倾向于听取儒生的意见。

南越海南岛屡番作乱让汉元帝头疼。汉元帝不知是否应该出兵讨伐,就去求教于儒生“经义何以处之?”

汉元帝言必称“经义”,以经治国,做什么事都要在经义中寻找依据。他问儒生:古代的圣人要是碰到这事该咋办呢?

儒生于是引经据典侃侃而谈:尧舜禹三大圣人,最盛时的地盘也不过千里。为什么呢?圣王对蛮夷的态度是“欲与声教则治之,不欲与者不强治也”。简而言之,不强求。

海南岛“父子同川而浴,与qín_shòu无异。”他们竟然父子在同一条河里洗澡,和qín_shòu一样,不知礼仪廉耻。“弃之不足惜”。

最牛的一句话是“臣愚以为非冠带之国,禹贡所及,春秋所治,皆可且无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非我礼仪之邦,但凡《尚书?禹贡》和《春秋》没有记载的地方,都可以放弃。无所谓。

汉元帝于是决定放弃海南岛。

后来陇西的彡姐[xzi](羌人旁支)叛乱。汉元帝又来问大家打不打?

儒生的大臣们“漠然,莫有对者”。他们是反战的,不想打,但又不知道怎么说。陇西虽然也不是《尚书》和《春秋》记载的地方,按他们的理论可以放弃。但陇西的位置又太重要了,放弃之后会直接威胁到长安的安全。这一点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陇西就是以前秦国时的义渠国,紧挨着陕西,在渭河的上游,顺流而下就到了长安。如果陇西丢了,不仅河西走廊丢了、西域丢了,更重要的是长安都受到威胁。羌人全乱起来,陕西就是前线。

将军冯奉世急了,力主要打。现在有三万羌人反了,你给我四万人,我速战速决把它平了。

但汉元帝只给他一万,好说歹说又添了两千。

冯奉世带着这一万两千人上了前线,别说速战速决了,打都打不过人家,只能向国内请求增兵。事已至此,汉元帝不情愿也没办法,只能照他说的办。援军到了之后,冯奉世三下五除二就把羌乱给平了。

河西和西域总算是保住了。

汉元帝作为儒生是不喜欢打仗的,但他的武功却能和汉宣帝齐名。在汉元帝时代,汉朝彻底解决了匈奴问题。虽然把这个功劳记到汉元帝的头上并不是那么太合适。

匈奴分裂之后,呼韩邪单于依附了汉朝,并且依靠汉朝的帮助打回王庭。郅支单于逃入俄罗斯境内,应康居国的邀请西迁康居定居。

康居在西域的最西头,大概在现在的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一带。

郅支单于不断袭击已经归附汉朝的大宛、乌孙等国。汉朝虽然在西域设置了都护府,但一则兵少,二则鞭长莫及,对郅支单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将军陈汤对都护甘延寿讲,我们再不出手,西域可能就要倒向匈奴。我们虽然兵少但可以联合西域各国一起去打他。

甘延寿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但需要请示朝廷。

陈汤早已看透朝廷的那帮儒生,要请示他们肯定不会同意。

但是甘延寿不敢自作主张。

于是陈汤绕开甘延寿,假传圣旨召集军队,并且调动西域的胡军助战。汉胡联军长途奔袭郅支单于。

郅支单于的驻地只建了一个简易的城,被联军一攻而破。郅支单于兵败被杀。

陈汤本想教训他一番也就罢了,谁想匈奴现在弱得这么不抗揍,几拳下去,死了。

汉朝一直头疼不已的匈奴之患竟如此轻易彻底解决了。

传说同时被消灭的还有一支罗马军队。这支罗马军助阵郅支单于被汉军一块收拾了。

有人考证,这支罗马军队是罗马三巨头(凯撒、庞培和克拉苏)之一克拉苏的部下。克拉苏在公元前53年远征波斯时不幸战败。克拉苏战死疆场。克拉苏长子率残部突围,几经周折逃到西域,被匈奴郅至单于收编。

汉军攻打郅至单于时碰到这支队伍。在汉军眼里,这是支队伍人长得怪,阵形也怪。罗马人把盾牌连成鱼鳞状。汉军称之为“鱼鳞阵”,其实就是著名的罗马方阵。汉军破了“鱼鳞阵”,俘虏了一千多人,把罗马战俘安置在甘肃永昌境内的骊靬[q]城。

郅支单于的脑袋随报捷奏本一起被送往京师。在奏本上有这么一句话非常让人提气:“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敢冒犯我大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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